回到唐朝當國公

第六百五十七章 有人暗中相助

不管從什麽角度上講,殷元現在都是在被人算計,屬於受害人,可是好像大家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麽委屈的地方。

得益於殷元的強大,很多人都覺得在後麵暗算殷元的人,其實也挺可憐的,畢竟敢和殷元這路從不吃虧的人搞這些,必定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這種呼聲越高殷元就越覺得過分,本來以為躲在城外就遠離是非了,結果長孫衝毫無眼力的全部告訴了殷元。

最近長安城裏,對殷元的風評可不太好,他們說殷元做事不留餘地,但凡得罪他必定是禍事就不遠了。殷元覺得自己從來沒做過什麽抄家滅門的事吧,可是總有人說得殷元好像抄家滅門如同吃飯一樣。更有甚者,都開始替李泰鳴不平,為李祐感到惋惜。

殷元覺得,也許是因為自己太善良了,要是真的搞點抄家滅門的事情出來,可能還沒這麽多人有這麽大的膽子非議自己。

聽了長孫衝對城裏事情的描述之後,殷元若有所思,長孫衝卻感到詫異。難道,殷元最近就真的沒有關注長安城的事情麽!難道,事已至此,他還能夠鎮靜下來。

對於殷元,長孫衝不會認為他已經心如死灰,不再折騰了。相反,他覺得殷元的鎮靜反而說明,確實沒什麽人能動搖他。

實際上殷元本不該表現的如此鎮靜,因為他最近一直憂心忡忡,而且,周圍的人都感覺他在發愁。隻不過,讓他更發愁的事情是,他已經在李世民麵前,打開了火器時代的大門。所以,日後功過才是他最應該考慮的事情,而且可能會因此帶來很多的殺戮。

愁的是,有人逼著他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對他對於整個大唐的意義,開始產生了懷疑,對於曆史的進程,他到底是功是過,是帶來了繁榮,還是帶來了人類的災難。

對於民族主義,殷元比大唐人更加的開放和包容,這取決於他所受的教育。可是,這年頭的人,暴戾野蠻依舊存在。殷元是很願意讓大唐更加興盛,可並不代表可以去侵害別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也算是華夏的一條道德準則了,殷元對封建帝製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在朱雀大街上的衝突到了第五天的時候,程處默騎著馬,帶著一群軍士來了,看著地麵上已經被圍在核心,看起來已經被打得不輕的一夥人,心思有些複雜起來了。

本來覺得,事情可能會鬧的一發不可收拾,畢竟勞工的確沒多少文化,隻知道懷疑和自己不對付的人,然後互相之間就會產生難以平息的隔閡。可是事實上,事情並沒有這麽發展,這些人居然很聰明的來了個引蛇出洞。

事發前的前兩天晚上,連續有人在工地上點火,然後在那裏神神鬼鬼的,而且,這些人白日裏也和別人不怎麽說話,如果有別人問起來,他們故作神秘,隻說真相大白就在這一兩日了。

結果,昨天的夜裏,他們突然叫嚷起來,並且驚動了武侯衛出動。武侯衛準備抓了這些人回去嚴辦,但是這些人居然說服了武侯衛。武侯衛的人立刻圍住可勞工的駐地,驚得勞工之中,一群人立刻逃跑,然後這些人和武侯衛一起,把逃跑的人一個一個的追了回來,一夜之後真相大白。

這是一件計劃很嚴密的事情,要能夠讓一群沒讀過書甚至不怎麽懂道理的人守住秘密並且造勢,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程處默喜出望外之餘,第一反應就是殷元是不是遙控指揮了這件事。但是按照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殷元又有什麽必要隱瞞呢!

所以,程處默心裏很不解。

這時候,李震也趕來了,在馬上看了看被抓的人道:“埋火藥的人找到了?”

程處默道:“找到了,但是也別指望這裏的人能夠說出幕後主使,依我看這家夥藏的不是一般的深。”

李震道:“無所謂,這件事查到這裏,你我不僅能夠交差,而且能夠徹底的讓流言停止。接下來的事情,也許你也本來就辦不了。”

程處默道:“可是辦的了的人到底在幹什麽,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了。難道,如今這天下的百姓,茶餘飯後都開始講兵法,開始琢磨三十六計了?”

李震點了點頭道:“此事確實透著詭異,你我不敢讓工程暫停,所以自然束手束腳。可是,辦這個事的人,好像不費吹灰之力呀!”

程處默道:“懷素稱病期間也曾進宮,路過朱雀大街的時候一番說辭點燃了這裏的紛爭,可是如果他要是真的動手,總該知道工程不可以耽誤,就算是不怕害了太子,總不能不怕害了你我吧!”

李震道:“沒那麽嚴重,也害不了你我。懷素就算是真的做了,那也是這一時義憤,當然算不上什麽錯。”

程處默笑道:“算了吧,你總是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可是我卻絕不相信,懷素會不告訴我。”

說完,程處默目光從人群裏掃過,突然停在一個街邊看熱鬧的人身上。

程處默眉頭一皺,跳下馬去,走到那人身邊道:“高先生,你是何時進的京城啊?”

高鑒看著程處默道:“程將軍,一別經年啊,沒想到今日能夠在這裏偶遇程將軍。程將軍,在下有禮了!”

程處默看著高鑒,也不還禮道:“你來長安做什麽,又想幹一些什麽樣的事情?”

高鑒有些無奈道:“就算我是個江洋巨盜,難道就永遠不可能金盆洗手麽?”

程處默道:“那今天倒是要免費給高先生你講一個道理了,那叫做狗改不了吃屎。這話,你覺得有問題嗎?”

高鑒早就知道程處默是個混人了,自己這身邊,所有骨頭加起來都不夠人家一拳頭的勁,所以,試圖在他麵前胡說八道明顯不行。何況,他還是殷元那麽好的兄弟,可以說殷元對自己什麽態度,程處默就是什麽態度。

高鑒笑道:“程將軍說什麽在下都不敢反駁,但是在下確實不是為了與你們任何人為敵而來。隻不過,在下卻也知道,我隻身來到長安,恐怕程將軍和鄖國公等人,那是沒有一個人會歡迎我,所以也就不敢打擾了。”

程處默道:“長安這個地方,雖然說是天子腳下,我們都是臣子,橫行總是不好,但是我們的的確確是沒有任人宰割的愛好。所以,以後還是不要跟我們開玩笑,開著開著就容易把玩笑給開大了。”

高鑒知道,開大了的意思是,讓他們覺得不爽了,要出手了之類的,總之這是一句在威脅自己的話就是了。

高鑒笑道:“在下明白,多謝程將軍指點。”

程處默覺得,高鑒的笑容,真是讓他越來越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