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86、密捕徐源

孟小冬要給我生孩子,她的這個想法差點把我驚得從**跌了下去。

孟小冬能生孩子?她為什麽不給梁大地生?而且她明知梁大地是因為她沒生養而外出偷吃,她怎麽還堅持著不肯生呢?

我驚疑的表情讓孟小冬嬌笑不已。她蜷縮在我懷裏,身體自然地舒張著,以至於她的美麗淋淋盡致的展現在我眼前。

她平坦的小腹像草原一般的幽遠,我恍如騎著一匹奮蹄的駿馬,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馳騁。

“我就要給你生。”她嬌笑著,像少女般的害羞。

我脫口而出說:“你能生嗎?”

“我怎麽就不能生?”她惱怒地瞪了我一眼說:“你以為我是不下蛋的母雞啊!”

我大笑起來,捧著她嬌柔美麗的臉蛋說:“姐,如果你想生,輪不到我了。”

她呸了一聲說:“王者,你這個壞小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為什麽梁大地沒跟我生是吧?”

我沒說話,此時說不好,她會生氣。但疑惑卻像一團陰雲一眼,籠罩在我心頭。

她輕輕歎了口氣說:“王者,姐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不能生,是我根本就沒想過要給他生。隻要我與他有了孩子,我這輩子還能離得了他嗎?”

“原來你早有預謀。”我說。

“說不上預謀。”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梁大地在我眼裏,其實就是一堆狗屎。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要落寞了,沒想到上天將你送到了我身邊。王者,你就是我一輩子想要找的男人。”

我心裏一陣惶恐。孟小冬比我大了十多歲,雖然美麗,畢竟歲月不饒人。在我們老家,有句話叫“女大三,抱金磚”,說的也隻是大三歲而已。可是孟小冬足足比我大了將近一個年輪,現在她正值青春歲月,貌美如花。可是女人老得快啊,一夜之間,便會變成昨日黃花。

而且,她認定我她要找的人!我突然想起一句話,老牛吃嫩草!

我好奇地問:“姐,你當初怎麽就沒懷上他的孩子呢?”

她瞪我一眼,嗔怪地說:“傻瓜,你以為梁大地能上得了我的床?”

我心裏一陣興奮,孟小冬這番說辭,是在告訴我她與梁大地隻有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嗎?

“當然,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羞澀地說:“姐也不是一塊純淨的冰了,被汙染過了。”

我心裏莫名其妙地湧上來一絲痛,於是摟進了她,輕聲說:“姐,現在我們還不是說這個話的時候。我還沒想好能做一個爸爸。”

孟小冬楞了一下,輕輕從我懷裏掙脫出來。

她坐在床邊,留給我一個嬌俏的背影。

她的側影是如此的美麗,恍如一尊大理石雕一樣的光滑與聖潔。她低垂著頭,似乎在沉思。燈光朦朦朧朧的罩在她身上,讓她的身體發出令人無法拒絕的**。

我從背後摟住她,將頭貼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說:“姐,你給我時間。”

她輕輕嗯了一聲,反轉過身來,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起來回家去吧!”

我還想賴皮,她已經下了床,安靜地站在床邊看著我。

我隻好起身,衝洗了一下身子,戀戀不舍地離開別墅。

翁美玲在家等我,看

到我回來,興高采烈的要去給我端燕窩糖水。

我看了一眼樓上,梁鬆的書房沒亮燈,顯然他還沒回家。於是我懶散地將身體往沙發上一躺說:“翁媽媽,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媽來喂你!小冤家!”翁美玲含著笑說,從碗裏舀了一湯匙糖水遞到我唇邊說:“乖,燙啊!”

我看著她的眼睛,像月牙兒一樣的彎著,笑容蕩漾在她臉上,仿佛如春風拂過一般。

我皺著眉頭說:“燙就不喝了。”

“媽給你吹吹。”翁美玲說,將湯匙移到自己唇邊,輕輕吹了幾口,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說:“不燙了。”

我心裏一陣感動,張嘴把糖水喝了,伸出手去攬住她的腰,低聲說:“翁媽媽,你真好看。”

她羞澀地笑了笑說:“乖兒子,媽要是不好看,還能嫁給你爸爸嗎?”

一聽到梁鬆的名字,我像被人打了一棍一樣,渾身僵硬起來。

我坐起來,從她手裏接過去碗,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我放下碗說:“翁媽媽,我去休息了。”

她追在我身後喊:“梓陽,你明天回老家去嗎?”

我站住腳說:“明天不回去,過兩天吧。”

她哦了一聲,神情失落。

我驚異地問:“翁媽媽,你有事?”

她淡淡笑了笑說:“媽在想,這幾天你爸不在家,我剛好可以跟著你一起回老家去看看。”

“我梁爸爸呢?”我問。

“開會吧,開會去了。”

“開會?”我疑竇頓起,還過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哪有那麽多的會要開?而且一開還不能回來?翁美玲的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我隱隱看到隱藏在她笑容裏的悲傷。

我說:“翁媽媽,你一定有事瞞了我。”

她慌亂地搖著手說:“沒事,我都說了沒事。你快去休息吧。”

我轉身下樓,雙手扶著她的雙肩,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聲說:“如果你不告訴我,你就相信我。我是你兒子,你有事還不能跟我說嗎?”

她遲疑了一下,輕聲說:“你梁爸爸出國去了。”

“出國?幹嘛?”我驚奇地問。

“聽說他帶著夏琳,去了法國考察。”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想起翁美玲曾經要我去調查夏琳的事,沒想到我還沒開始,他們已經遠走高飛,雙宿雙飛去了。

“就他們兩個?”我僥幸地問。梁鬆出國,不像一般普通人。他的身份和地位決定他的行蹤不能隨意。如果說他帶著夏琳兩個人去了法國,我還真不相信。

翁美玲卻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歎口氣說:“去就去吧,老娘不稀罕。”

我被她這句話逗得想哭,翁美玲這句話說得多麽的無奈啊!

我默默轉身上樓,我不知道要怎麽去安慰她。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悄悄從家裏溜出去,我要去救苟麻子。

邱光已經在等我,除了他,我還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掛著民牌的小車。

我知道這些人都是邱光帶來的,看來邱光這次是誌在必得了。

邱光猜得沒錯,徐源還沒等到下午三點,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梁公子,好!

”徐源在電話裏笑。

“你也好,徐老板。”我言不由衷地說。

“準備得怎麽樣了?”他問。

“準備好了。”我說:“你在哪?”

徐源哈哈大笑說:“我早就說過嘛,區區五十萬,怎麽能難倒梁大公子呢?你這人不錯,把朋友看得重。這事過去,我看我們還真要結成異性兄弟才好啊。”

我陪著他笑說:“徐老板,隻要我朋友沒事,一切好說。”

“苟勝利會沒事的。”徐源說:“他有你這個兄弟,媽媽的,真讓老子羨慕。”

一邊的邱光朝我使著眼色,我心裏一頓,問道:“徐老板,我們見麵吧。”

徐源在電話突然大笑起來說:“梁公子,你帶了幾個警察來啊?”

我吃了一驚,趕緊轉頭去看邱光。

邱光在紙上寫了兩個字遞給我看“試探”。心裏頓時明白過來,便衝著話筒喊:“徐老板,你怎麽能亂猜呢?是我朋友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啊?徐老板,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

“就你一個人?”他問我。

“是!”我說:“除我之外,隻有空氣了。”

他沉吟一會說:“你先別急,我們約定的時間不是沒到嘛。到時候我再給你電話。”

我急中生智說:“我手機昨晚沒充足電,我怕到時候沒電啊。”

“沒事,我會讓人送台手機給你。”

徐源掛了電話,我捏著話筒,楞楞地看著邱光。

“他媽的,狡猾得很嘛!”邱光恨恨地罵道:“再狡猾的狐狸,也別想逃過聰明的獵手。老子現在就與你比耐心了。”

可是徐源說過,他要鬆台電話給我。要是被他的人看到了邱光,一切不都暴露了?

我和邱光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平常喜歡去哪?”邱光問我。

“書城。”我說:“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去書城看書。”

他哦了一聲說:“現在你就趕去書城,他再打電話來,你就約他在書城見麵。”

“他會去嗎?”我猶疑地問。

“別的地方不好說,書城他一定會去。”邱光嚴肅地說:“書城人多,孩子也多。這樣的地方,是最不適合我們動手的。徐源肯定會看中這樣的地方。”

由於怕徐源跟蹤,我與邱光分手後就一直一個人。

現在的情況是,我在明處,徐源在暗處,他是不是盯著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在暗處盯著我,那就是邱光和他的人。

仿佛一隻螳螂,看到樹葉上臥著一隻知了,螳螂要揮舞著雙刀去殺知了,沒料到背後突然飛來一隻黃雀,一口就將螳螂叼走了。我就是知了,徐源是螳螂,最後突然衝出來的黃雀就是邱光了。

我在書城坐到了上午十二點,手機一直沒有動靜。有好幾次我拿著手機去看,以為手機壞了或者沒電了,每次我都失望。手機不但有電,而且非常充足。

徐源也沒派人給我送手機過來,我就枯坐在書城裏,捧著一本小說,心不在焉地看。

手機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手表,時針正好指在兩點的位置上。

我慌亂地接了電話,裏麵傳出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