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313、美女老師黃婉

覃小曼為情所困,進而自殺的消息不脛而走。接連幾天,經管學院裏都是沸沸揚揚的,很多人看我的眼光與以前大不一樣,仿佛老子是來自其他星球一樣的外星人,如芒在背的感覺比什麽痛苦都難受。

全勝到處為我鳴不平,說覃小曼的自殺與我沒半毛錢關係。人家梁梓陽從來就沒與她談過戀愛,是覃小曼自己一廂情願。

全勝的辯解得到了他們的嘲笑,他們說,他是叫梁梓陽嗎?怕不是吧?他叫王者,梁梓陽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三天後,學生處找我談話。

我當初來中大讀書,是梁鬆動用了關係,以梁梓陽的名字報名入學的。但學校在注冊的時候發現,根本沒有這個人。按照身份證號碼檢索過去,知道我本名叫王者。

梁鬆原計劃是在一段時間後給我把名字改過來,他還沒動手,人已去了國外,接下來就沒有消息,以至於學校也開始發愁,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

到了覃小曼吃了安眠藥這塊,說是因為我的緣故,由此引爆了名字的來由,整個經管學院到處都知道我來曆不明。

好在學校查了我當年高考的分數,居然超出中大錄取線五分,他們才沒下決心把我清退出去。

覃小曼事件發生後,學校似乎要對所有人有個交代,於是讓我的輔導員,黑著臉把我直接領到學生處,關了門就走。

學生處裏沒人,我四處打量,發現居然很簡陋。心裏便想笑。這麽一所大學,把個學生處弄得這麽寒酸,是自黑呢?還是真沒錢?

不一會,門一響,進來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看了我一眼,徑直在我對麵坐了,開門見山問我:“你叫梁梓陽?”

我沒搭理她,看她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臉上的稚嫩似乎還沒褪去,與我比起來,她顯得青澀多了。也就是說,她隻是個毛丫頭,應該不是學生處的老師。因此我看她一眼後,沒作聲。

她聲音高了一些,說:“問你話呢!”

我訕笑一下說:“我不是找你的。”

“就是找我的。”她的臉罩上來一層寒霜,令人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懼怕。

“我是找老師的。”

“我就是老師。”

“你是老師?”我狐疑地看了看她,咧開嘴笑,說:“你不會真是老師吧?”

在我的印象裏,老師都是道貌岸然的老人家。特別像中大這樣的大學府,黃毛丫頭怎麽可能堂而皇之地做老師呢?要知道老師背負著傳道、授業、解惑的重任,不但學富五車,還得人生經驗無比豐富。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稚氣未脫的樣子,單看她的裝扮,與校園裏走著的女學生又有何區別?

她顯然被我的質疑弄得有些緊張,本來沉下來的臉開始漲紅。手指間轉動著圓珠筆,半天沒作聲。

我揮揮手說:“別鬧了,沒事一邊去,學生處老師找我有事呢。”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盯著我說:“王者,你給我嚴肅點,我就是學生處的老師,我叫黃婉,你叫黃老師就好。”

我嚇了一跳,頓時尷尬起來。

“你給我說說,你梁梓陽的名字是怎麽來的?”她鋪開一疊紙,開始問話。

我猶豫了一會,小聲地說:“這裏麵有故事,說來話長。”

“沒事,我有時間,你盡管說。”她頭也沒抬,一支筆在紙上寫著字。

我該怎麽說呢?從哪裏說起呢?我愁死了!

她看我半天沒出聲,起身給我倒來一杯水,遞給我說:“不急,你慢慢說,說清楚就好了。”

我還在想,究竟是從我高考失利投奔苟麻子開始說起,還是從梁三爺要認我做孫子開始說起。不管從哪裏說起,我總覺得都不好說。短短的半年多時間,我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這半年多發生的事太多了,一切都像在做夢一樣,恍恍惚惚的,讓我幾乎要找不到方向了。

黃婉自己也去倒了一杯水,慢慢地抿著,等著我開口。

我遲疑了好久,才小心地問:“黃老師,學校調查我,是不是要開除我?”

她淺淺笑了一下說:“這些你都不用想,學校處理會有規定。不過,因為你名字對不上身份證號,到現在還沒注冊,算不得正式中大學生。”

我心裏一冷,奶奶的,老子讀了半年書了,還不是學校的學生,原來我隻是個混日子打醬油的人啊!

我沒好氣地說:“既然我都還不是學校的學生,調查我有什麽意義?”

“有些事情,總是要弄明白的吧?”她笑吟吟地看著我說。

“什麽事呢?我有什麽事呢?不就是走了後門來讀書了麽?”

“不。今天不是問你這個問題,主要是要了解一下學生會的覃小曼情況。”

“了解她的情況,你們找我幹嘛?”

“你是當事人。”

“胡說!”我脫口而出,話一出口開始後悔。x的,畢竟對麵坐著的是老師,我在老師麵前罵粗話,沒有好果子吃。轉念又一想,去她x的,老子都還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大不了打起包袱走人,老子不讀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玩世不恭起來。我感覺眼前就像橫亙著一座大山,原來我站在山頂,眼前都是迷霧,霧裏看花一樣,一切都覺得是如此美好。現在雲開霧散,一切都變得真實起來,原來我一直活在虛幻當中。

我突然變化的態度讓黃婉有些吃驚,她愣愣地看著我,半天輕輕說:“有些事,也許不會是你想象的那麽糟。起碼你的高考成績,學校是有目共睹的。”

我不屑地說:“哪又怎麽樣?我實話告訴黃老師吧,我就是個落榜生,靠走後門來入的學。原來我還心虛,認為自己的行為很不齒。現在好了,謝謝老師你告訴我真相。我還不是中大的學生,我沒有負罪感了。”

“你是來讀書的,不是來撒氣的。”她微微蹙起了眉毛。

我發現她蹙起眉毛的樣子很好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她顯然感覺到了我在偷看她,一張臉不由得悄悄紅了起來。

“說吧,覃小曼是怎麽回事?”

我歎口氣說:“我是真不知道。”

“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

“是嗎?”我動了動身子,以便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在黃婉告訴我自己不是中大的學生後,我感覺身上似乎輕鬆了許多。過去我與同學打交道,處處小心著,就

是擔心他們看不起我。老子是怎麽來的,經管學院的學生大多知道,我不想讓別人因此而瞧不起自己啊。

現在好了,一切都露出真相了。學校既然大張旗鼓找我談話,一定是有個最後的處理結果。

當初梁鬆在位時,他的關係會想盡一切辦法為我遮掩過去。如今梁鬆不知去向了,沒人會再管我了!

“你的意思是,你沒與覃小曼談戀愛?”黃婉狐疑地問我。

我堅決地搖頭說:“沒有。”

“這麽說來,覃小曼自殺,與你沒關係?”

“沒有!”

黃婉就不說話了,起身從我麵前去拿茶杯,要給我再倒水。

我慌亂地去攔,在老師辦公室裏,這麽能讓老師給自己倒水喝呢?我的手因為慌亂,一下就接觸到她的手,頓時感覺到一陣冰涼。

她也慌亂地把手往回抽,一下碰到了紙杯,將杯裏還沒喝完的水,全部倒在了我的褲子上。頓時泅濕了一大片。

她哎呀一聲,趕緊抽了紙巾過來給我,尷尬地說:“快擦擦吧。”

我接過紙巾,淡淡地說:“沒事,不用擦。”

她便笑起來,將身子往座椅後背靠,不經意的把她山峰挺立的胸,盡情地展露在我眼前。

她穿著緊身的薄毛衣,身材被勾勒得纖毫畢露,胸前的弧線恣意地轟擊著我的眼,讓我的心猛地跳起來。

不可否認,黃婉的身材無可挑剔。

我不敢太久的直視,以免唐突。

男人的眼光,盯著女人看,是流氓。驚鴻一瞥地看,是欣賞。

她坐直了身子,興趣盎然地問我:“你說說,你的名字梁梓陽是怎麽來的?”

“與黃老師的調查有關嗎?”我問。

“沒關。但我想知道。”

“我要不說呢?”

“你應該要說。”她信心滿滿地說:“你說了,對你有好處。”

“不說呢?”

“我也說不清。”她掃我一眼說:“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說,可以不說。但作為學生處的老師,我還是要了解。我總不能讓一個學生讀了幾年書,連個學籍都沒有。”

“老師,如果你是因為調查的需要,我說。如果是個人興趣,對不起,我沒辦法說。”我不卑不亢地說。

“現在不是調查。”她敲了敲麵前的桌子,盯著我說:“我是叫你王者好呢?還是叫你梁梓陽好?”

我隨口說:“隨便。”

“名字也能隨便叫麽?”她嚴肅地說:“名字關乎一個人在社會上的影響,難道叫你奧大黑你也答應?”

我忍不住笑起來,說:“我又不黑。”

“黑就可以叫,不黑就不能叫?”

“當然。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啊,外表看起來就不一樣,怎麽能這樣叫呢?”

“你明白就好。”她揮揮手說:“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你了,你可以走了。”

“就這樣?”我疑惑地問。

“你還想怎樣?讓我請你吃飯嗎?”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趕緊站起身,連聲說:“不敢不敢。”

我一邊說,一邊起身,落荒而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