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319、都是因為你

邱光沒提供給我任何信息,倒隱山藏水的說了我一通。我估計他一定是受到了甜姨的指點,旁敲側擊地告誡我,要遠離是非。

美心瘋了,王常舉死了,我能置身事外嗎?

我決定要再次深入一次,從孟小冬處打開缺口。

王常舉的死與孟小冬不無關係,倘若沒有她像念經一樣的在我耳邊呱噪,我不會將協議書的事告訴王常舉。

王常舉如果不知道這些內幕,他不會送孫玉回家,更不會演出一出江洋大盜的故事來。王常舉在出手之前,他不會沒考慮。天下所有的東西,不可能隱藏真相。王常舉不會想不到,動了銀行保險櫃,這是動了根本。沒有人會放棄不管。他早晚要落入警察手裏,所以他在失蹤之後,找到美心。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但他們在失蹤幾天後王常舉投案自首,美心莫名其妙地瘋了,這裏麵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我敲開孟小冬的門時,孫玉恰好也在。

她們看到我,一齊驚呼出聲。

“王者,你不在學校讀書,怎麽跑回深圳來了?”孟小冬驚疑地看著我問。

“有點事。”我淡淡地說,掃了孫玉一眼:“很好,都在,很好。”

她們不明白我話裏的意思,特別是孫玉,伸著慵懶的腰說:“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免得擾了人家好事。”

孟小冬便紅了臉,嗔怪道:“玉姐,你這不是在打我臉麽?”

孫玉笑眯眯地說:“彼此,彼此。反正我也算得是內裏人。我說你,不是說我自己麽?”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各自垂了頭,沒人來看我。

我說:“今天不說廢話,我有事問你們。”

孫玉誇張地嚷:“喲,小王者今天說話可很衝啊。小冬,你沒教育好,是你的責任啊!”

孟小冬白了她一眼說:“你沒分?脫得了幹係?”

孫玉掃我一眼說:“我就是沾點腥而已,哪像你,霸占著。”

她們一言一語,我焉能不曉內中含義?這兩個女人,都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無論是誰,都給過我無盡的溫柔。孫玉就像一座要噴薄而出的火山,在她的懷抱裏,幾乎能將人融化。而孟小冬,恰如一條蜿蜒嫻靜的河流,靜悄悄的流淌,兩岸桃花爛漫,人在其中,心在花間。

“女人!”我嘀咕一聲。

兩個女人都紅了臉,俏生生地笑。

“說吧,王者,你今天是皇上,我和小冬,今天都是王的女人。”孫玉一直保持著笑眯眯的神態。

孟小冬害羞地打了她一下說:“你才是,我可不是啊。你去做你的後宮,我才不做呢。”

孫玉摟著她的肩膀說:“別在我麵前裝了好吧?你孟小冬心裏不

是站著一個男人,你可比任何女人都凶哦。”

孟小冬看著她問:“我凶嗎?”

她一臉無辜的神情,讓人感覺到楚楚可憐。

“還不凶嗎?”孫玉根本不在乎還有一個我在,直愣愣地說:“你當初不是要吃了我嗎?”

“誰要吃你啦?”孟小冬扭捏地偷偷瞧我一眼。

“就你,還不敢承認。”孫玉笑道:“王者,我告訴你吧,你的小冬美女,差點要與我絕交了。”

“為什麽?”我不解地問。

“還不是因為你!”孫玉拿起手包說:“我不跟你們廢話了,我要走了。”

我脫口而出:“不能走。”

“不能走?”孫玉吃驚地看著我問:“難道你還真想著做皇上啊!”

我尷尬地擺擺手說:“玉姐你想哪去了?我不說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還有哪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王常舉死了。”我小聲地說:“他死在看守所了。”

“誰?”

“王常舉。”

“我不認識他。”

“你認識!”我暴怒地說:“就是開保險櫃的王常舉。”

孫玉一楞,隨即淡淡地說:“他呀,死了也好,早解脫。”

“最毒婦人心!”我忍不住破口而出。

孫玉根本不在乎我的暴怒,她看了看孟小冬說:“這人死了,與我們有什麽關係?你這個樣子,是來興師問罪的麽?”

我搖搖頭說:“我不說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問問,王常舉的死,還會有說法嗎?”

孟小冬一直沒說話,聽到這句話後,她輕輕地問:“你要什麽說法?”

“不是我要說法。是良心。”我激動起來,拍著胸口大聲說:“常舉哥死了,他老婆也瘋了,家裏還有老人孩子,怎麽辦啊?”

孟小冬狐疑地問:“跟我們有關係嗎?”

“你說呢?”我冷冷地看著她說。

“你說有就有。”孟小冬莞爾一笑說:“王者,你說吧,我按你的意思辦。”

“我沒意思。”我說:“你們二位都在,我說真心話,誰都是我生命中的人,我不想良心受譴責。一句話,常舉哥是怎麽死的我們不知道,但他的死,跟我們就有關係。”

她們顯然都被我說到了心事,各自不作聲了。

我摸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抽了一口說:“玉姐,小冬,你們說,我們該怎麽辦?”

“美心在哪?”孟小冬問。

“在醫院。精神病醫院。”我加強語氣說。

“你去看了?”

我輕輕點了點頭。

孟小冬就輕輕歎了口氣,看我

一眼說:“冤家!你真是我的冤家。”

孫玉遲疑了一下說:“我不管啊。總之,你說的這個人死了,跟我沒關係。而且我告訴你王者,誰與我都沒關係。既然今天看到你了,我也不瞞你,我今天來,就是與小冬道別的。”

“道別?”我狐疑地問:“道什麽別?”

“我要出國去了,不再回來。”

“真的假的?”

“沒假的。”孫玉淺淺笑了笑說:“梁行長都可以出國不歸,我一個小小的保險櫃業務部經理,算什麽?”

“你能出得去?”我想起翁美玲被海關拒絕出境的事,狐疑地問。

“這些你都不要擔心了,我有我的辦法。”孫玉將垂到額頭上一縷頭發抿到耳後,看著孟小冬說:“時機成熟,你也出來吧。”

“我不。”孟小冬說:“我不出去。我就在這裏,生也在這,死也在這了。”

“隨你!”孫玉說:“隻要你想出來,記得找我。”

孫玉沒讓我再留她,她輕飄飄出門而去。

屋子裏沉默一會,孟小冬突然掩著麵哭了起來。

我摟著她的肩膀說:“孟小冬,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還有很多事要麵對。”

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苦笑一下說:“我好累。”

我撫摸著她消瘦的身子,安慰她說:“累了就讓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

她看我一眼,羞澀地說:“不許**!”

“好!”我答應她道:“放心吧,我不摸。”

“我們去樓上吧!”她低聲說:“安靜一些。”

“好!”

“我走不動了,你抱我上去。”她撒著嬌說,將兩條手臂勾住我的脖子。

“好!”我伸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橫抱在胸前,一步一步上樓。

“孫玉這人,還想貪著你呢。”她伏在我胸口,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你想多了。”我冷靜地說:“孫玉這人,其實很善良。”

到了樓上臥室,她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側臥在**,惺忪著雙眼看著我。

我心裏一動,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準備洗手幹活。

按摩這東西,儀式很重要。真正的按摩,是意念、精神、氣血的高度統一。比如我,自從接觸了我祖上留下來的技藝,一直就將按摩推拿這門手藝看得很重。在我看來,它不僅僅是糊口的技藝,更多是一個人精神的傳承。

等我洗了手出來,孟小冬已經沉入了夢鄉。

我看著她恬靜的麵龐,均勻的呼吸,玲瓏的軀體,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小腹裏一動,一股溫熱開始蔓延。我知道,玉露丸這狗東西要蠢蠢欲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