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備戰東歐
寬闊的大殿，每根都需要兩人才能合抱的梁柱，每個角落都擺放著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絕對是無價之寶的秦朝古物，桌椅，門窗，雕梁，畫棟，無一處不精美絕倫。
這是一個隻存在過中華普通老百姓幻想中的地方。進了這裏，哪怕上輩子是掃廁所的都能平添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貴氣。
而如今，辛勞了半輩子的父母終於坐進了這個人間天堂，這讓秦旭心底騰升出一種滿足的自豪感。說的通俗點，秦旭覺得很有麵子。
男人活一輩子，爭權，爭名，爭利，所有的歸結到底就是一個麵子問題。
蕭然曾經說過：“男人活一輩子，若是連麵子都沒有，那男人活著其實意義不大。別扯什麽男人活著是為了讓自己的女人過得更好之類的體麵話，其實歸結起來，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女人走出去能給自己長臉麽？”
看著父母目不轉睛地四處.看，嘴裏發自肺腑地流lou出滿足的歎息，秦旭就不期然地騰升著那種麵子得到滿足的快感。
“爸媽，這是蕭然，王楚，王克。我跟您說過他們的。
這是西湘，就是四川那個小丫頭。.這是何妍，王克他媳婦兒。嗬嗬。”秦旭一一介紹著在座的所有人，話音輕快，仿佛是小時候做好家務在向自己的父母炫耀一般。
“好，好，你們好！”秦父樂嗬嗬地一一朝他們點頭。
秦母則看向了子楚，“哎呀，小旭，那這個閨女呢？是誰？”
秦旭發現了母親眼裏含著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麽，秦旭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卻被頭上的皇冠擋住，不尷不尬地舉著手，傻笑。
“爸，媽，我叫嬴子楚，是，是你們家媳婦兒！”
突然，子楚主動站了起來，搓著衣角把秦旭該說的.話說完了。
頓時，所有人一下都愣住。西湘和何妍更是瞪大了.雙眼，仿佛看見一個人活吃了一頭牛一樣。
“哇塞，太震撼了！你什麽時候見過子楚姐姐這麽。。。。。。.這麽。。。。。”西湘偷偷俯身在何妍耳邊嘀咕，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果敢！”何妍幫西湘說出了這個詞語。
“對，就是果敢！”西.湘吐了吐舌，她本來想說不要臉的，幸好沒出口。
還是秦母反應的快，立即伸手拉著子楚坐下來，眼神裏已經滿是慈愛：“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在車上我就看出來了。小旭這傻小子也不知道什麽福氣，哈哈，閨女，你叫啥名兒？”
子楚已經被自己剛才那瘋狂的自報家門給羞紅了臉，聽見秦母這麽問，隻能用低如蚊蚋的聲音道：“嬴子楚。。。。。。”
“哎呀，媽，瞧你。。。。。。”雖然子楚嬌羞的模樣很可人，可是看見自己媳婦兒受窘，秦旭還是心疼起來。
“怎麽？媽說錯了？老頭子，你看看你兒子，你也不管管。”秦母推了秦父一下。
秦父隻知道哈哈地笑著。並沒有理會。
一家其樂融融的場麵感染了所有人。
“來，叔叔，我敬您一杯。”
“叔叔，我也敬您，聽說你還打算參軍來著，怎麽著，進部隊沒？”
。。。。。。。。。
“爸，別聽他們胡說。。。。。。” 所謂人多嘴雜，又所謂人多好辦事，又所謂。。。。。。哎呀，不管什麽所謂了，總之幾個大男人一小會兒就打成了一片。
秦父也是個開朗的人，要不然當初聽聞國家戰事升級就嚷嚷著要去參加預備役。雖然最終也沒能參加，到後來更是被中華政府一紙調令給弄到了首都保護起來。不過總的來說，秦父秦母並沒有遭什麽罪。如今自己的兒子這麽出息，秦父實在感觸頗深，蕭然，王楚，王克的敬酒竟然一點也不推辭，盞來酒幹，好爽之極。
而另一邊，秦母和子楚，西湘，何妍四人早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那親熱勁讓秦旭都忍不住眼紅。
“真的？幹媽，你說的，那我弟的事就交給您啦！”西湘突然驚喜地叫起來。
“嗯，嗯，嗯。好，包在我身上！”秦母樂嗬嗬地點頭。
“老婆子，啥事就包在你身上了？”秦父睜著醉醺醺地眼睛問道。
“哈哈，剛才我和妍認了幹媽了。那您就是我幹爹咯！我弟現在在被成都軍區給征召了，我擔心他出事，就讓幹媽幫我把我弟接到鹹陽來！”西湘笑嘻嘻地道。
“哈哈，好，我多了兩個幹女兒。不過，這事你讓你幹媽怎麽做？”秦父沒轉過彎來，嘀咕道。
這時，西湘，何妍還有其他人都把眼光看向了秦旭。
秦旭一看，一縮脖子：“呃，這個。。。。。。”
“小旭，你看這事，能辦嗎？”秦母看了一眼秦旭，眼神裏有些自責，好像在怪自己不該這麽快就答應別人事情似地。
“能！”秦旭一咬牙，點了點頭。
這聲能可慘了。西湘一聽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樂不可支。這下何妍不答應了，也纏著秦母要讓秦旭把她父母接過來。這邊蕭然，王楚，王克一下子也丟下秦旭秦父不管，開始巴結起秦母來。
秦母也也許是開心到了極點，別人說什麽她都點頭。
子楚這會的手就沒和秦母分開過，聽著秦母一一的點頭答應蕭然王楚王克等人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都是一陣茫然地看向了秦旭。
秦旭一看苗頭不對，自己老媽這是要太上皇皇太後一體擔任啊，啥事都點頭，這不是比慈禧還慈禧？
“媽，這事。。。。。。”秦旭剛想cha嘴，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大殿外響起。
隨後，趙宏的聲音在殿外傳來：“陛下，鎮楚司楚大人，鴻臚寺黃大人有急事求見陛下！”
“唔，知道了！讓他們在文華殿等候，朕隨後就到！”秦旭一下恢複了帝王的威嚴，揚聲道。
秦母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呐呐地不知道說什麽，半晌才道：“呃，小旭，你，你。。。。。。”
“你有事就去忙吧！”秦父突然cha嘴，“唉，兒子太出息了也頭疼。都當皇帝了，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
秦母也突然一愣，拉著子楚的手拍了拍，看著子楚如花似玉的臉蛋，有些感慨地道：“唉，是啊。不知道這是不是夢！”
“哎呀，媽，這絕對不是夢！”秦聖突然cha嘴道：“哥當皇帝了有什麽不好？九五之尊，一言九鼎，手掌億兆黎民的生殺大權，多威風啊！是吧，哥？！”
聽見秦聖那意氣風發的話，秦旭突然有些哽咽。低沉著嗓音：“愛妃，你照顧爸媽。朕先去處理一下。小聖，你跟著來！”
“哎！”秦聖一聽秦旭要帶著自己，頓時高興的跳起來，把筷子一丟，就跟上了秦旭。
看著興奮地秦聖，秦母突然產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兩個兒子，一個如今貴為皇帝，而一個卻是如此年輕，如此對權利興致勃勃。這似乎不是什麽好事。想到以前自己看得那些《宮心計》《宮廷孽花》等等的連續劇，突然一個寒戰由腳底直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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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聖，戰爭爆發後我有打電話回家，讓你帶父母去外婆家避一避，你後來怎麽樣了？”在前往文華殿的路上，秦旭轉作無意地詢問道。
“哦，我把爸媽送到外婆家啦。後來戰事升級，國家下了征召令，你知道的，外婆家雖然偏遠一些，可並不是音訊不通的地方，征召令也發到我們家了。那時候我們又聯係不
上你，國家也需要，那我就參軍咯！”秦聖有些憤怒地道，“哥，你不知道，那些外國軍隊可惡，可咱們的那些當官的更可惡。媽的，我參加的是南京軍區第十八集團軍附屬後勤輸送營，前線打了敗仗，三個師的軍隊讓台軍給衝散了，結果一下子就把我們給頂到了前麵。。。。。。
在武夷山腳下，我們營連續守了三天，死了三百多號人，彈藥不夠不說，連吃的都沒有了。我親自跑到武夷山市找市政府的人要給養，可他媽的竟然沒人搭理我！
媽的，我算是看透那幫平時貪汙一把手，打起仗來做副手的混蛋官員了。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要是等哪天我有了權利，非把那些混蛋全給殺了不可！”
秦旭突然皺起了眉頭，這種狠話秦旭自己也說過很多次，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聽自己的親弟弟這麽說，卻有種失望和擔憂。原來秦聖果然還是當兵了，而且還上過戰場，難怪在這一路上秦聖都顯lou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符合的豁達和放鬆---這是一種經曆過生死的淡然。
“後來你們營怎麽樣了？”
“切，還能怎樣。沒有補給，沒有支援，沒有一切，我們還能怎麽打？
幸好台軍大部隊要攻打福州，然後進入浙江，根本懶得跟我們打山地遊擊戰，來進攻武夷山的也是台軍，沒有黑金戰甲部隊，不然憑我們一個營哪能守那麽久。。。。。。
最後，子彈打光了，營長就帶著我們跑了。媽的，說起這個就一肚子氣，我們一個營打到後來就剩四百多口子，跑到古田鎮的一個大點的院子剛想休息一陣，媽的，那個武夷山市的市長卻帶著一幫警察衝了進來把我們全繳械了。
kao，還要拉著我們去槍斃，說我們是逃兵！操他姥姥的，我們是逃兵，那他們算什麽？”
秦聖越說越氣，指手畫腳地對秦旭道：“你是不知道，哥，當時真他媽的把我們都給氣壞了。可我們指導員還說不要反抗，他去和他們講理。結果，他和我們營長一去就沒再回來。。。。。。再後來，那些人就把我們給圍了，我氣不過，就拿起槍跟他們幹上了。。。。。。”
秦旭一愣：“幹上了？”
秦聖一點頭，“嗯，幹上了。我們的衝鋒槍，重步槍都沒子彈了，不過手槍子彈還是有的。”
“結果呢？”
秦聖扯起嘴角，lou出了一絲冰冷殘酷的微笑：“我把那狗操的市長給斃了。。。。。。那幫警察雖然人多，可全他媽是白癡，戰場都沒上過，哪裏是我們的對手？！”
秦旭一頓足，轉過頭盯著秦聖：“你把市長給斃了？”
秦聖也一下停住，看著自己的哥哥，點頭：“嗯，那混蛋自己臨陣拖逃，身為市長在武夷山市被敵軍攻陷的時候不在市裏指揮作戰，卻帶著武夷山市最後的武裝力量跑到了閩西山區，他本來就該死。更該死的是，後來我才知道，他自己臨陣拖逃卻把屎盆尿盆扣在我們頭上，說是我們臨陣拖逃結果導致武夷山失守，還把我們營長和指導員給抓起來殺了，這種官，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更不足以安軍心。
怎麽，哥，我做的不對？”
“唔。。。。。。”秦旭語結，“也不是。如果真是那樣，你做的沒錯。那後來呢，你怎麽會被弄到首都的？”
說到這個，秦聖一聳肩，無所謂地道：“那有什麽，我殺了市長，帶著我們營還有那幾萬難民跑到了龍岩，龍岩上報了軍區，軍區上報了首都，就這麽查到我了。
哦，對了，我也是那時候知道的，原來哥你當了皇帝。
哈哈，哥，你不知道，那幫本來想來抓我的軍官聽說我的名字之後一下都愣了。我那些弟兄還以為我會被抓去槍斃，都想著要跟著我造反呢，嘿嘿，結果他們一問我是不是有個哥哥叫秦旭，我說是，他們立即把我像司令員一樣給供著。。。。。。哈哈，那場景，實在太有意思了！”
秦旭突然一瞪眼，眼光中含著冰冷，問道：“你說，你殺了市長之後，你就成了新的營長，你那些兄弟還打算跟著你一起造反？”
“對啊，嗬嗬，哥，我有魅力吧？！”秦聖根本沒注意到秦旭眼中閃過的寒意，依舊笑嘻嘻地對自己的哥炫耀自己的能力。
秦旭突然一笑，“嗬嗬，魅力果然夠大！”
這時，身後一直如鬼魅一樣的趙宏突然道：“陛下，文華殿到了。”
秦旭一轉身，點頭道：“嗯，趙宏，擬旨，封禦弟秦聖為鎮南王。”
“諾！”趙宏一點沒有意外的表情，低頭唱諾。
秦聖卻是大喜：“啊？哥，封我當王？”
“嗬嗬，當然，你是我的親弟弟嘛！不封王，難道還要從小兵做起？”話鋒一轉，秦旭又道：“不過，必要的基礎也是要的。你明日開始去藍田大營訓練。你是朕的親弟弟，以後必定是要鎮守一方的，不要讓朕失望！”
秦聖激動地一鞠躬：“是，吾皇陛下！嘿嘿。”
“嗯，跟進來聽聽，不過別多嘴。多聽，多學，對你以後有幫助！”說完，秦旭走進了文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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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裏，楚鎮和黃斌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忙回頭，看見秦旭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都是一愣。
“拜見吾皇陛下！”
“免禮平身！”秦旭徑自走到主位上跪坐下來，趙宏和秦聖分別站在兩側。
“何事如此著急？”身為帝王，秦旭沒有隨便介紹人的習慣，更沒那必要。如果楚鎮和黃斌有心，自然會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秦聖的身份。所以秦旭開門見山地問道。
黃斌首先道：“哦，啟稟陛下，中華政府發來電文，詢問我大秦的下一步計劃。同時，趙主席希望鴻臚寺能遷回首都，以備聯絡。
東北局勢順利，聯軍遭受大挫，東北局勢明朗，至多六月中旬，東北全境可複。
朝鮮主席金正日前日發來賀電。同時希望能派駐一名大使在鹹陽。伊朗，沙特，阿聯酋等國與中華政府交好等國也相繼發來賀電，也提出了相關請求。丞相不敢妄自定此國邦之事，特此請陛下示下。”
秦旭低頭思慮一會兒，沒有答複黃斌，而是轉頭看向楚鎮：“鎮楚司又有何事？”
“哦，陛下，末將有兩件事。第一，忠武王傳回訊息，黔首郡北部局勢已經平定，然南部數縣局勢不安穩，原烏茲別克，塔吉克等地時有暴亂。忠武王急需陛下派遣文官前往治理，同時詢問陛下是否該動用武力平息暴亂！
第二，中華第一，第四騎兵師駐紮在白虎口外，卻屢屢不顯安穩。其中有很多人與第十軍團皆有勾連。連鐵騎軍團亦不能免。金城伯請示陛下該如何自處。”
如今，軍政分家，一般的政務秦旭都不會過問，都是交給終黎佐天和季常來決斷，但是軍隊裏麵的事情，秦旭要求事無巨細，皆要由自己決斷，所以黃斌和楚鎮才會在此時對秦旭提出這些問題。
秦旭仰起頭，輕輕敲著腦袋思考著。
秦聖眼觀鼻，鼻觀心，果然做到了用心聽，用心想，絕不多嘴。那份處之泰然，和一邊的趙宏比起來也不遑多然。
半晌，秦旭開口了，話裏一片冰冷的殺意。
“告知忠武王，黔首郡乃我大秦國土，朕是無論如何也要收回的。有任何國家或者個人不服，大可以站出來反對。朕不會嫌棄自己的刀子不夠快。讓天樞宮發出紅色討伐令。黔首郡實行軍事管製，任何人，任何勢力，隻要忠武王懷疑其有反叛可能，盡皆誅殺，不留活口。實行連坐製度，一人造反，全家屠滅，雞犬不留。”
紅色討伐令？
黃斌眼角一跳。這一下，不知道黔首郡又有多少人要人頭落地了。
“告知金城伯，仔細記錄與中華軍有接觸的人員。若懷疑其忠誠度，他可做主，逐出秦軍。不過此事必須緩和而行，不可操切。”
“諾！”
對於黔首郡的居民，秦旭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的生命，動輒就是殺戮，但是對於中華和秦軍，卻顯示了足夠的寬容。
“黃斌。”秦旭敲著額頭。
“臣在！”
“告知趙主席，下一步計劃不變。我大秦全力支持中華政府收複外興安嶺以南，烏蘇裏江以東，以及庫頁島和烏裏雅蘇台地區。大秦的鐵騎軍團會在一個月內開赴東北，參加作戰。同時，告知趙主席，韓國南部的兩個省，朕要暫借。租金從訓練費中扣除。”
“諾！”
“另外，告知金正日主席，他所提出的幫助朝鮮訓練黑金戰甲部隊一事，朕還需要和趙菁華主席磋商。不過前期可以為他提供一個團的黑金戰甲裝備，用以支持其在南朝鮮的軍事行動。至於派遣大使一事，朕看，出了伊朗，其餘各國都派出公使就可。而且也不要來鹹陽，去阿斯塔納吧！讓忠武王好好接待。”
“啊？”黃斌怔了怔，陡然明白過什麽一般，忙低頭道：“諾！”
這派遣公使還是派遣大使，雖然隻有一字之差，可這差別卻是遠遠不同的。
大使，全稱為“特命全權大使”，是最高一級的外交使節。由一國元首向另一國元首派遣，享有比其他兩個等級（公使、代辦）的外交使節更高的禮遇，有權請求駐在國元首接見，與駐在國高級官員談判。
公使，全稱為“特命全權公使”或“全權公使”。1961年《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規定，公使為外交使節的第二等級，由國家元首派遣，其所受禮遇僅次於大使，但實質地位、職務以及所享受的外交特權與豁免同大使相同。其任命需事先得到接受國的同意。
秦皇如今說隻接受公使，拒絕大使的入駐，在本質上來說是認為接納除了伊朗以外的國家和大秦有平起平坐的權利。又或者，秦旭並不想這麽快承認這些除伊朗以外國家的獨立權。
但這些還不是黃斌最驚訝的。最讓他驚訝的是秦旭讓這些國家把大使和公使派到阿斯塔納！
阿斯塔納是原哈薩克斯坦的首都，也是現在黔首郡的治所所在，秦旭這樣安排是不是秦旭已經有了遷都的打算？
“該你們知道的時候，朕自然會告訴你們。不該你們知道的時候，什麽也別猜。明白嗎？”
秦旭仿佛知道黃斌和楚鎮在想什麽，冷冷地提醒到。
黃斌和楚鎮忙低頭齊聲道：“臣（末將）明白！”
“嗯，另外，趙宏，擬一份旨意給忠武王，告知忠武王，唯今之計是備戰，而不是開戰。歐洲各國已經蠢蠢欲動，不可掉以輕心。現在不是在外敵麵前展現武力的時候。嗯，聖旨上就寫四個字吧：
‘備戰東歐’。
忠武王會明白朕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