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北海港大捷
三人有意無意的說著,但是很快那個將軍有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麽這個秦噲一直再說這些有的沒的,關於麵見完顏奉的事情閉口不提,甚至連說都不說。
將軍起身拱手,“秦大人,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是不是該步入正題了,完顏丞相什麽時候能見我們大人。”
旁邊的石解也著急的點了點頭,“是啊,秦大人,這您不給了準信,我們心裏沒底啊。”
秦噲起身舉起酒杯,“兩位放心,你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已經寫了一封信送到梁都了,你們也知道這路途遙遠,還請兩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石解點了點頭,“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不然在這北海港待著,沒有一點的底氣。”
那個將軍正準備喝酒,無意間往外麵一看,突然發現外麵似乎好像多了好多人。
“將軍,將軍?”秦噲看到那個將軍往外看,趕緊叫道。
“啊?秦大人,有什麽事嗎?”那個將軍愣愣的說道。
秦噲笑了笑,“您是不是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我一定滿足。”
“不是,您誤會了。”那個將軍尷尬的笑了笑,“我看到外麵突然多了那麽多人,有些不解,這是怎麽回事啊。”
“啊,您啊,不必擔心,或許就是來往的商戶呢。”秦噲笑著說道。
這次將軍沒有在輕心秦噲的話,因為秦噲的額頭上細密的冷汗已經出賣了他。
“商戶?”將軍看著秦噲額頭上的冷汗,皺眉道,“這麽冷的天,大人還會出汗,很熱嗎?”
“啊?”秦噲愣了愣,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沒什麽,一些老毛病了,不足為怪。”
旁邊的石解拉了拉將軍的袖子,“少說兩句,這裏不是軍營是人家秦大人的飯莊。”
那個將軍看著秦噲,麵色蒼白,雙手已經開始顫抖了,“秦大人這身體還真是虛弱啊。”
石解拉著將軍,“你說什麽呢?”
“石大人,再不說咱們就都死在這裏了。”將軍迅速起身,一劍把身後的門劈碎,結果直接露出了上百名手握雲刀的江都港將士。
“秦噲,別走。”那個將軍眼疾手快,說完就要衝上去。
秦噲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陳大人救我啊。”
“嘭。”陳青之直接跳了過來,雙手握短匕,攔在了秦噲身前,“秦大人,你快走,這裏交給我們了。”
“謝謝陳大人,謝謝。”秦噲屁顛屁顛的往外跑去,整個人都嚇傻了。
那個將軍拔出手中的長劍看著陳青之,“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壞我們好事。”
陳青之笑了笑,“我們是熙人,出現在這裏就是要為國除害。”
石解愣了愣,“這刀是雲刀,你們,你們是祁寧軍。”
那個將軍四處看去,果不其然,那些將士手中的刀正是隻有滇越祁寧軍才會用的雲刀。
“該死的,你們怎麽追到了這裏。”那個將軍迅速往後退去,將石解保護住。
陳青之笑了笑,“其實我們不算祁寧軍,是滇越江都港的軍隊。”
“江都港?”一個全新的名詞出現在石解腦子裏,少頃,他就明白了,“滇越有了港口船隊。”
“沒錯,而且很不巧,在你們之前抵達了北海港。”陳青之雲淡風輕的說道。
石解懊惱萬分,“這是天要亡我啊。”
那個將軍氣憤憤的說道,“原來你們早就知道這些,今天都是在演戲。”
“答對了,在你們死之前,我允許你們說出自己的遺言,我會把你們的遺言帶給武冷言的。”陳青之淡淡的說道。
“去死吧。”將軍怒火攻心直接衝了上千,陳青之目光一冷大喊道,“殺。”
“噗嗤。”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麵對陳青之的將軍顯得格外吃力,雖然他本領不凡,但是他麵對可是陳青之。
“嘭。”起身一腳踹在將軍臉上,僵局直接倒飛出去,起身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鮮血從鼻子流出。
“殺。。”
“噗嗤。”匕首入肉的聲音響起,陳青之沒有過多的動作,直接一刀捅進了將軍的胸口,鮮血直流。
“你的遺言真的不咋地。”陳青之冷嘲熱諷的說道。
將軍直勾勾的倒地,口吐逆血,石解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傻了,大喊一聲,“啊,救命啊,救命啊。”
別說救他了,就連那些將士都是自身難保,麵對精挑細選初來到隨船將士,根本不是對手,這場無異於的大戰持續了沒有多長時間就結束了。
石解慌亂之中被一刀砍死,來到石解屍體旁,陳青之無奈的搖了搖頭,搜了搜石解的身。
一張武冷言的親筆信出現在了他麵前。
“這個武冷言,還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陳青之冷笑道。
“老大,這個武冷言害得我們背井離鄉,大家夥心裏都憋著一口氣呢,想為死去的將士報仇血痕。”旁邊的陳家港男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對,老大,替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聲音一環蓋過一環,陳青之紅著眼點了點頭,不僅僅是大家夥,身為陳家港的老大,他心中也是窩著火。
“好。”陳青之將手中的信狠狠的刺在了匕首上,“這次就算是冒著被王爺處罰的大罪,我也有去福寧,殺了武冷言。”
“好。。”旁邊的陳家港眾人大聲喝彩。
可憐的石解奉了武冷言的命本想著來陳國找一條生路,那曾想到剛來這裏沒兩天就直接命喪當場,拋屍異國。
而那艘船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江都港的船,當然了在船上還有意外收獲,足足四大箱子的金銀玉器,是大箱子,還不是小箱子。
“這個武冷言倒地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陳青之忍不住罵道。
不過現在這些都歸於江都港了。
這次事情後,秦噲為了感謝陳青之的救命之恩,真的將陳青之打算收購的礦石壓到了最低價,幾乎就是廉價出售。
而陳青之也不客氣,直接就是一通大肆購買,當然石解船上的錢沒有動,那些回去都是要交給宮天寧的。
原本隻能買一條船礦石的錢足足買了兩大船,這可是一倍的產量啊。
這次的意外收獲讓陳青之大喜,滿滿兩大搜船的礦石,這次他們滇越的第一次北上海運圓滿成功。
在港口逗留了幾日後,陳青之等人決定返回滇越。
現在已經入冬,冬天的海路可不好走,他們返回滇越所消耗的時間當然會更久,不過陳青之並沒有打算就這麽回去,他讓陳青崖帶著三艘大船返回滇越。
而自己帶著一批身手較好的兄弟,往福寧港趕去。
。。。
廣陵,福寧城外。
寒風撲麵,祁寧軍的將士都穿上了冬裝,廣陵的冬天雖然不比北方那麽寒冷,但溫度還是不容樂觀。
徐蕭狄在軍營內烤著火,鬱悶的說道,“一個荊武城就耗費了兩個月時間,真的是氣死我了。”
“荊武城本來就是兵家重地,廣陵的第一大城,易守難功,若不是守軍不足,隻怕我們就算是一年都不一定能拿下來。”旁邊的楊覺春苦笑道。
坐在一旁的廖天生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徐將軍,是我們陷字營這次沒有打好。”
徐蕭狄歎了一口氣,“也不能怪你們,那荊武城的城牆卻實很難,我剛剛說的就是一些氣話,廖統領您前往別往心裏去,陷字營的將士傷亡也挺慘重的。”
楊覺春點了點頭,“是啊,我覺得目前廣陵就剩下一個福寧城了,福寧城臨近海邊,也不是什麽大城,我覺得這次就不需要陷字營了,讓陷字營好好休整一下吧。”
旁邊的徐蕭狄也點了點頭,“是啊,楊將軍的話也有些道理啊,廖統領你覺得呢。”
廖天生直接站起來說道,“徐將軍,楊將軍,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陷字營嗎?我們陷字營攻城拔寨絕不含糊。”
“我知道你們陷字營很厲害,但是現在你們傷亡已經很多了,我不希望陷字營再有人犧牲了。”徐蕭狄搖頭道。
“我們陷字營從攻打樊陽開始一直到荊武城,參與了樊陽,文州,玉門,琅琊,臨湘,荊武六座城池的攻伐,現在就剩一個福寧了,徐將軍,求求你讓我們陷字營再打一次吧,拿下福寧城,讓我們陷字營善始善終。”廖天生起身拱手,雙眼通紅的說道。
廖天生這話讓旁邊的徐蕭狄和楊覺春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徐蕭狄忍不住點了點頭,“廖統領,你真的執意要打福寧。”
“一定要打。”
看著廖天生堅定的言身,徐蕭狄直接轉過身去,“好,這次攻打福寧就由你們陷字營做主攻,其他各營輔佐。”
“蕭狄。。”楊覺春拉著徐蕭狄的胳膊說道。
“不要再說了,陷字營的將士都是好樣的,讓他們就這麽在後麵看著其他兄弟攻城略地,是對他們的侮辱。”徐蕭狄紅著眼說到。
廖天生激動不已,連連拱手,“多謝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