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391章 四皇子的安慰

第391章 四皇子的安慰

“別再流你那鱷魚的眼淚了,讓人作惡,你可裝的真好啊。你這個口是心非,卑鄙無恥、麵善心狠的虛偽小人。”

拓跋宏咬牙切齒的說著:“在太後麵前,為了博朕開心,你裝得心慈好善,菩薩心腸,實則陰險狡詐、兩麵三刀、心狠手辣、恬不知恥。”

“你假意為林宮人求情,放她一條生路,事後,又負荊請罪,博太後開心,你親自來殺林宮人。她才剛生完孩子,你怎麽下得了手?”

“平時還親如姐妹,一旦利益與你有衝突,立馬殺人,好狠啊,果然有姑母,必有其侄女!”

詩鈺的淚,嘩嘩的流著,任由拓跋宏劈頭蓋臉的罵著,自己一句話也不回,而是默默的跪爬過去,撿起打翻的銅盆,重新祭奠。

風刮過來,吹得火星子呼哧呼哧的閃爍著,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刺目。

拓跋宏再次踢翻了銅盆:“朕不許你再給她燒,你這個虛偽的女人,你做給誰看呢?”

淚又滑過詩鈺臉頰,麵對拓跋宏的憤怒,詩鈺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海燕跪倒在地:“皇上,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您誤會我家娘娘了。”

“我家娘娘是真心對林宮人的,她也不想的,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很無奈,她不得不那樣做。”

“其實,我家娘娘比誰都痛苦。娘娘受了鞭刑,藥都不抹,任由它痛,痛的晚上都睡不著,娘娘說,背痛了,心就不那麽痛了。”

“皇上,這是真的,奴婢沒有騙您。娘娘現在背上的鞭痕,還沒有好呢,您可以查看。”

拓跋宏眯起了眼:“苦衷?好,朕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朕,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詩鈺抬起了頭看著拓跋宏:“皇上,臣妾不知道要怎樣跟您解釋。但臣妾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無法跟皇上言明。”

“皇上您信臣妾嗎?您要是相信的話,就信臣妾一次,不要問臣妾為什麽?”

“連解釋你都懶得跟朕解釋了嗎?”拓跋宏怒道,臉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詩鈺搖了搖頭:“臣妾解釋不了,因為太匪夷所思了。”詩鈺看著拓跋宏,懇求著:“皇上,您信臣妾一次,可不可以?”

拓跋宏看著詩鈺的眼睛:“多匪夷所思朕都信,隻要你告訴朕。就算你告訴朕,你其實是男人,朕都信,隻要你說。”

詩鈺咬了咬下唇:“林宮人她必須要死。她不死,這個世界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拓跋宏冷笑一聲:“真是無稽之談!”

詩鈺低下了頭,小聲道:“我就說你不信。”

拓跋宏的眉挑了挑,怒氣似乎在醞釀:“找個借口,也要找個靠譜點兒的吧。”拓跋宏說完,轉身而去,可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

拓跋宏淡淡道:“宮裏不許燒紙錢祭拜,你作為一個娘娘,難道不清楚嗎?李博海,去,沒收了。你也回去吧,天這麽冷,別在這東晃西晃的。”拓跋宏說完,負手離去。

詩鈺福了福身子,目送拓跋宏遠去,然後鬱悶的沿著這僻靜的地方向樹林裏走去。

冬天的夜晚,總是如此的清冷,人都躲在屋子裏睡覺了。

但華林園卻是暖的。

禦河,由溫、涼兩股水源組成。

它從華林園緩緩流過,讓華林園四季如春,草坪,也沒有枯萎的如同幹枯的落葉。但是,也不像春天那樣的嫩綠。

他是深綠的,有些蒼老,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成熟而又穩健。

詩鈺想一個人靜靜,叫下人先回宮,自己慢慢的走著,不知不覺來到河邊,坐在草坪上。頭埋在雙膝之間,閉著眼,感受著涼風,呼呼的刮著,河水潺潺的流著,還有大自然樹木的芬芳。

“皇嫂,您怎麽了,不開心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詩鈺抬起了頭,詫異道:“老四?你怎麽來了?”

四皇子坐到了詩鈺的旁邊,笑笑:“本皇子昨天才回的宮,聽說了您出事了,和皇兄鬧矛盾呢。”

“所以不敢來看您,怕皇兄誤會,咱倆有什麽不清不楚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皇兄那人,可小氣了,上次一頓好打,現在想想,屁股都隱隱作痛呢!”

“那你怎麽會碰到本宮?”詩鈺問。

四皇子伸了個懶腰:“這不才回來嗎?宮裏悶得慌,找誰都不合適。自個兒沒事兒就到華林園逛逛,沒想到會碰到您。你說有緣不?”

詩鈺伸手戳戳四皇子的額頭,呸了一聲:“有緣個屁,皇上看見你還不揍死你。你還敢來見我。屁股很久沒挨揍了吧!要不要試試?”

四皇子嗬嗬的笑著:“本皇子又沒幹什麽壞事,他揍我幹嘛?”

此時,一陣風刮過來。好像有什麽東西吹進了詩鈺的眼睛裏。

詩鈺哎喲一聲,閉上了眼,伸手揉了揉。

四皇子著急道:“怎麽了?”

“眼睛好像進渣了。”詩鈺閉著眼說著。

四皇子著急起來:“沙子嗎?來,本皇子給你吹吹。”

“嗯。”詩鈺點點頭。

四皇子站起身來,抬起了詩鈺的頭,用手撐開她的眼睛,嘴湊了過去,輕輕地吹著。

而此時此刻,在不遠處,拓跋宏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切。

看的拓跋宏的火氣從腳底直接衝到了頭頂。

搞什麽,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麽?居然,居然還有私情!

拓跋宏剛才雖然負手而去。可他見到詩鈺一個人往華林園走,就忍不住的一路偷偷得尾隨了過來。

他先是看見詩鈺坐在了河邊,還覺得奇怪,隨後又看見了老四,心裏就不舒服起來。

居然有這麽一腿。

然後又看見老四圖謀不軌起來,居然還動手動腳。

是可忍孰不可忍,拓跋弘大喊一聲:“住手,你們在幹什麽?”

四皇子嚇得站了起來,結結巴巴道:“皇…皇兄,您…您怎麽來了……”

拓跋宏嗤著牙:“再不來,你嫂嫂就要被你吃了,朕的綠帽子就要戴上天了。”

“說什麽呢?臣妾眼睛裏進了沙子,四皇子幫臣妾吹眼睛呢!”詩鈺癟癟嘴,這貨,居然搞誣陷。

拓跋宏氣得走了過來:“那也不行,這種事本該朕來做。”

四皇子自動的閃開了身子,拓跋宏走了過去。蹲下,給詩鈺吹了吹眼睛,兩人挨得是如此之近。

拓跋宏的鼻息,噴在詩鈺的臉上,滿滿的男性荷爾蒙,詩鈺的臉有些微紅。

而詩鈺的呼吸,也噴在拓跋宏的臉上,滿滿都是女性的柔美。

該死!拓跋宏此刻卻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