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437章 生氣的假拓跋宏

第437章 生氣的假拓跋宏

現實似乎跟想象差距很多,假拓跋宏將詩鈺壓在身下,正伸出了手,想圖謀不軌時,身下的美人兒突然睜開了眼。

她一隻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假拓跋宏的手,然後趁他發愣的一兩秒鍾,用力一翻身,將假拓跋宏翻了180度,自己在上,假拓跋宏在下。

假拓跋宏還沒反應過來。詩鈺就已經騎在了假拓跋宏腰上。

假拓跋宏正想,這娘們好辣,是不是見朕冷淡了他,吃醋了,現在已經情不自禁的想要非禮朕了。

然而,他還沒想完,詩鈺掄起另一隻手,帶著風勁兒,滑過一道完美的弧度,狠狠的揮了過來。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假拓跋宏的臉上。

假拓跋宏愣住了,臉隨著那巴掌的慣性,偏到了一旁,假拓跋宏還未反應過來,詩鈺又反手打了過來,重重的打在了他另一張臉上。

屋裏裏響起了清脆的啪啪啪啪聲,那是巴掌扇在臉上的清脆聲,打得假拓跋宏毫無招架之力,他想反抗,卻發現自己居然被她桎梏的死死的,並無法動彈。

這一發現,讓他吃驚不已。

詩鈺此時可打的爽了,詩鈺的怨氣,在此刻,爆發了。

哼,一看你這貨,老娘就想打你。是真是假,此刻已經非常明顯。

真拓跋宏可是習武之人,有武功的,老娘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想強老娘,那可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老娘毫無抵抗之力。又不是沒試過。

而這貨這麽弱,一看就不是練武的。真想打死他,替我家夫君報仇。

可是現在不能,老娘現在處的位置十分尷尬。這貨雖然是假的,但是他代表的是真的拓跋宏,除非我家夫君找到了,回來了。

否則,你現在弄死他,你就是弑君,你要是把大魏的皇帝給殺了,那你還不等著滅族。馮家待我還算不錯,沒必要害別人。

再說,你又不是馮太後,你以為你想幹嘛你就幹嘛!雖然不能要你狗命,但老娘先打幾巴掌,要點兒利息,還是可以的。

屋外的小歡子看到假拓跋宏吃虧了,趕忙大喊著:“護駕……馮貴人休得無禮!”

隨後,一大隊侍衛衝了進來。

此時,詩鈺正騎在假拓跋宏的身上,假拓跋宏捂著臉大叫著:“救命啊……”

詩鈺下了塌,假意吃驚道:“皇上?怎麽會是皇上?快點燈。”

屋子裏的蠟燭一個一個的點亮了,假拓跋宏兩臉紅腫,一根根巴掌印清晰可見,詩鈺誇張的把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非常吃驚的叫著:“我的天啊,真的是皇上,本宮還以為來了登徒子,偷偷摸摸的就爬上了本宮的床,本宮這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沒想到居然是皇上!”

“你……你明明就知道是朕!”假拓跋宏憤怒的說著。

詩鈺的唇,微微勾了勾:“皇上此言差矣。臣妾怎麽會知道是皇上呢?黑燈瞎火的,誰知道是誰呀!再說,今天又不是臣妾侍寢,皇上偷偷摸進臣妾床榻,是何道理?”

“那是因為朕傳旨,叫你侍寢,你不幹!”

“臣妾有病,當然不幹!”

假拓跋宏快要氣炸了,指了指自己腫了的臉:“你這也叫有病?這麽生龍活虎,你們瞧瞧,把朕給打的。”

詩鈺看著他那張臉,忍不住的抿嘴笑了笑,然後清咳一聲:“臣妾這可是心病。”

假拓跋宏快要氣炸了:“朕要把你打入冷宮,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詩鈺笑了笑:“可以,不過,前提是要跟我姑母稟報,我姑母同意了才行。皇上,臣妾給您磨墨,您去申請一下就是了。”

“就說,皇上打了臣妾的胎,臣妾養病,皇上還要臣妾侍寢,臣妾死也不從,皇上要把臣妾打入冷宮,讓太皇太後恩準,皇上,您是自己寫,還是臣妾幫你寫?”

假拓跋宏氣的站在原地,感覺兩臉火辣辣的。

這樣做,那就是找死。先別說馮太後,就說鹹陽王,定會殺了他。

鹹陽王要的是他安安靜靜、太太平平的待在皇宮,越荒誕無道,越好。這就好顯得他這個皇上是昏君,荒**無道,得廢。

鹹陽王的目的就是要潛移默化的掌控皇權,隻要機會來了,殺了馮太後即可。

所以,鹹陽王想辦法調走了馮太後,將一顆定時炸彈安插在了她身邊,隻要時機成熟,李斛就會嘴角含笑,一把尖刀刺向馮太後的心髒。

假拓跋宏氣得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小歡子看出了屋子裏的尷尬,趕忙拉假拓跋宏走。

“皇上莫要生氣,十多個嬪妃已經在太極殿的浴池裏等著皇上了,已經等不及了,叫奴才來催。皇上,您這麽忙,不必在此耗了,您再不去,太極殿都快給拆了。”

假拓跋宏點點頭,抬頭瞟了眼詩鈺,然後哼了一聲:“擺駕,回太極殿,愛妃還等著朕呢!”

剛回太極殿,假拓跋宏招來了十幾個嬪妃,看著她們,瞬間就沒了胃口。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相貌還是情趣,完全差的太遠!

假拓跋宏鬱悶極了,他心中的怒火將他整個人燃燒得快要發瘋了,不行,他得發泄,他如果不發泄出去,他要瘋的。

他瞬間就想起了馮清。那個拉著被子嚶嚶哭泣的嫡女。

庶的搞不定,老子就去搞嫡的。

假拓跋宏帶著憤怒,撩起袖子,轉身去了昭陽宮。

夜,已經很深了,馮清沐浴後,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就去了地牢看望高俊,然而,侍衛根本不讓她進,就算她給再多的銀子,也不起作用。

在地牢外麵來來回回徘徊了太久,丫鬟拉了拉馮清:“娘娘,回去吧,夜深天涼,別凍著了。”

馮清回到昭陽宮,就看見一抹明黃色坐在她寢殿裏,丫鬟跪滿了一地。

馮清並沒有抬頭去看他,隻是心情煩躁的道:“你來幹什麽?今天不是逢十。”

然後又對著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你們都出去吧,烏泱泱的全跪在本宮寢殿裏,看著別扭。”

假拓跋宏其實來了有半刻鍾了。他是來泄憤的,大半夜的,人沒見著,更是火冒三丈。

此時見到馮清態度極其惡劣的不耐煩的問他來幹嘛,更是心中不爽。

假拓跋宏憋著氣:“這麽晚了,去哪兒了?”

“不用你管!”想想那天欺負她,馮清的氣就上來了,往常的溫文爾雅,也瞬間不複存在。

“哼,不用我管,老子的女人出去偷男人了,還不用老子管,真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