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438章 廣陵王四處尋找拓跋宏

第438章 廣陵王四處尋找拓跋宏

“說,是不是偷野男人了?”假拓跋宏捏著馮清的下巴道。

馮清這才看到假拓跋宏的臉,有些紅腫,似乎被人打了。

馮清眯起眼睛:“你的臉……”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假拓跋宏的火就衝到了頭頂,齜著牙裂著嘴,猙獰的很。

“朕的臉,得問你家姐姐馮妙蓮了,看看他把朕打成什麽樣子,姐姐的帳,那就妹妹還好了。”

“她打你,關我屁事啊,我們不熟……”馮清還沒說完,就瞬間被假拓跋宏扛在肩上,然後又重重的摔在了床榻上。

假拓跋宏壓在了馮清身上,瞬間撕開了馮清的衣服:“姐姐造的孽,妹妹來還,天經地義……”

假拓跋宏又把馮清給強了。

這一次,他好粗.暴。

盡管此時,他已經回到了太極殿,可他依然在回味。

小歡子看了看假拓跋宏身上的抓痕,拿了剝了殼的雞蛋,給他敷著臉:“皇上又把自己給弄傷了。”

假拓跋宏笑了笑,此時,他心情愉快。

馮清的尖叫和啜泣聲依舊在耳畔邊回蕩,而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掙紮,更是讓他興奮不已。

假拓跋宏閉上了眼。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要是剛才強的是馮妙蓮,該有多好。

小歡子以為他還在生氣,趕忙開導他道:“皇上完全不必為今天的事懊惱。奴才瞬間有一種回到了四年前的感覺。那個時候,您和娘娘第一次見麵,您欺負娘娘,反而被娘娘給欺負了。”

假拓跋宏抬起抬眼皮:“說說。”

小歡子笑嘻嘻道:“皇上,您不會又忘記了吧!您最近的健忘症可真多,不過沒關係,奴才講給您聽。”

“當初您被娘娘雙腿吊在樹上,被她羞.辱,你忘啦,還有揪耳朵,耳朵都快給您擰下來了,您還記得嗎?”

假拓跋宏唇角一揚,是嗎,還有這種事,想想那真皇帝也被欺負了,剛才在馮妙蓮哪兒受的氣,瞬間就消了不少。

看來這野蹄子之名,並非浪得虛名。這就是她一貫的尿性,有意思。

假拓跋宏一邊敷著雞蛋,一邊說:“老子今天吃虧,是因為毫無準備,下一次去,可要一次將她拿下!報這巴掌之仇。”

小歡子道:“怎麽,打回來?”

假拓跋宏搖了搖頭:“不,男人跟男人,就隻能打回來,男人跟女人,那就在床榻上,弄哭她,讓她不停的求饒……”

就像今晚弄哭馮清一樣,假拓跋宏賊賊的笑著。

永安城永安寺

廣陵王已經命人畫了大量拓跋宏的畫像,趕往了永安城。

先是去了永安寺,見了主持,了解了當天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麽不妥。廣陵王笑了笑,其實就算有什麽事,也不會告訴我的。

廣陵王出了永安寺,在永安寺大街小巷,到處張貼著拓跋宏的畫像,上麵寫著:捕捉逃婚駙馬,活人懸賞5000兩。死人懸殊50兩。

嘖嘖,活人懸賞5000兩,這可不是小數目,永安城瞬間就瘋了。

開啟了全民尋找拓跋宏的行動。

馮潤住的那個地方是個山區,偏遠了一些,消息有些閉塞,暫時還沒有傳過去。

拓跋宏和李博海已經能起身了,每天吃著補品,喝著藥,站在田埂上,看著大山下麵的風景。而馮潤,一直在旁邊黏著拓跋宏。

拓跋宏此刻最擔心兩件事,一個是大魏江山,是否動蕩,一個是妙蓮。

然而,這兒信息閉塞,根本就無法了解朝中之事。

再著,去了一個假皇帝,不知道會對她怎麽樣。

七個月了,離臨盆也不遠了,不知道孩子是否安好。

可拓跋宏的身子,暫時還得養養,雖然能起身,走上幾步。卻不能過多的操勞。

懸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位給拓跋宏和李博海治療醫病的大夫,聽說了5000兩銀子,立馬兩眼冒著¥就去舉報了。

廣陵王接到消息。得知皇兄,尚在人間,興奮不已,立刻帶著侍衛前去接駕。

那大夫每隔三天去給拓跋宏和李博海換一次藥。所以去的時候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

這地方都是山路,車輦無法直達。隻能到了半山腰,然後開始爬山。

拓跋宏和李博海正在田埂邊休息著,馮潤在旁邊給拓跋宏剝著桔子。

突然,拓跋宏看見遠遠的有一隊侍衛,向此處趕來。

拓跋宏著急起來,遭了,是不是知道朕沒死,還要再來害朕一次。

拓跋宏著急道:“有情況,快躲起來。”

馮潤也著急起來,趕忙扶著拓跋宏,李博海在後麵跟著,並把他倆帶到了地下室。

拓跋宏道:“你在外麵呆著。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麽情況?”

馮潤點點頭:“無論出了什麽事,你們倆千萬不要出來。有什麽事,我來應付。”

馮潤爬出地下室,將屋裏的藥罐子、男子衣物之類的東西,全部清理到了地下室。

她拍了拍雙手,再環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確定沒有了可疑之物後。然後拿著簸箕,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不一會兒,那個大夫,帶著廣陵王和他的侍衛,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廣陵王特別期待,甚至他見到他的皇兄,該說什麽話,他都已經想好了。

如果他的皇兄傷得太重,妙蓮之事,他要緩一緩,再告訴他。

如果皇兄傷勢不重,那麽妙蓮之事,還是應該跟他講一講,畢竟馮妙蓮,是他心尖裏,最疼愛的一塊肉。

大夫指了指一家農家小院:“就是這兒了。”

廣陵王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

然而院子裏就隻有一個女人,拿著一個簸箕,手裏抓著玉米粒,均勻的灑在地上。地上,是一群雞,圍著她爭先恐後的搶食著玉米粒。

馮潤抬了抬頭,假裝詫異道:“官爺所為何事?”

廣陵王繞過馮潤,向屋裏走去,然而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尋了個遍,一個人也沒有。他又退了出來,問馮潤:“屋裏的那兩個人呢?”

馮潤指了指自己,笑了笑:“官爺沒眼睛嗎?沒看見我站在這兒嗎?還有一個大姐在田裏幹活呢,要不要我去把她叫過來?你找她有啥事?

“哦,她正守寡呢,官爺,你是不是要給她介紹親事?”

旁邊的侍衛大叫起來:“大膽,敢跟我們王爺這麽說話。”

廣陵王拿出拓跋宏的畫像道:“見過這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