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74章 報警

童桑被完全壓製,動彈不得,隻能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時易病態邪佞的臉,心跳如雷。

時易低頭,像狼一樣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痛——

童桑整張臉皺成一團。

就在她以為在劫難逃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她驚慌中想起家裏還有一個女人。

“救……唔。”

時易捂住了她的嘴。

他知道她敲門的意思,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控。

他原本沒打算碰童桑,尤其是在這個地方。

可她的眼淚和反抗挑起了他的施虐欲,他控製不住自己。

此刻,看著她那雙瞪圓的,充滿恐懼的瞳孔,他仍像中了魔怔般舍不得抽身,隻想狠狠繼續。

直到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才鬆手。

童桑如獲大赦。

如果再次被他……恐怕她沒勇氣活下去。

時易沉沉低笑,“先別高興得太早,你逃不掉的。”

“三天之後,自己心甘情願來找我!”

童桑厭惡地瞪著他。

“看樣子你是沒聽懂……”時易作勢要繼續。

童桑忙點頭,“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這才乖。”時易溫柔而邪惡地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抽身下床。

童桑急忙逃跑。

但門還是拉不開,她隻能看向他求助。

時易故意要折磨她的心態,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襯衫衣扣,然後又抬手扣上袖扣。

童桑以為他可以了。

沒想到他又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細細品味。

昏暗的燈光裏,那雙玩味的墨藍色瞳孔欲芒翻滾。

童桑急得心裏如同有一百隻螞蟻在咬,很想衝他發火,卻又不敢,怕激怒他。

時易正是知道她的恐懼,動作才放得愈發緩慢。

等童桑都忍得冒冷汗了,他才終於喝完半杯紅酒,慢步而來。

他低頭握上門把,童桑立即本能地向後一縮,躲進他臂彎下的牆角。

就像一隻無助的小動物,可憐又……可口。

撩得他的心蠢蠢欲動。

時易湊到她耳邊輕輕揶揄,“你這樣,我現在就不想放過你。”

童桑屏息,害怕他反悔。

畢竟像他這樣精神不正常的,情緒極不穩定。

時易拉開一條門縫,童桑剛要鑽出去,他卻關上了。

童桑快被他弄瘋了,“……”

他一手撐在她頭側,彎腰像哄貓咪似地低聲對她說,“記住,三天,別耍花樣。”

直到她顫抖著點頭,這才鬆手,拉開房門。

童桑落荒而逃,根本不敢看那個紅發女人的眼睛。

時易走到落地窗邊,看著她就像一隻逃出生天的小鹿般慌亂地掏出車鑰匙開門。

她的手抖得太厲害,鑰匙掉在地上,她急忙撿起。

不敢回頭,慌慌張張地駕車而逃。

時易喝著威士忌,輕輕笑著,就像看一隻逃家的小寵物。

他很快會把她抓回來……

他眼裏的興味惹來麗莎的不安。

他對童桑很感興趣,這絕不是好事!

剛才她一直在外麵,等了很久。

“你對她做了什麽?”

時易沒聽她說話,等車子消失不見,才斂眸,抬手又喝了一口酒。

“我剛才聽到她求救,你不會假戲真做了?”麗莎皺眉。

她露出的半邊臉本來就陰惻,這下更是有些猙獰。

“我沒碰她。就算有,也不代表什麽。”時易滿不在乎地說。

然而這話讓麗莎更加擔心。

他有嚴重的潔癖,絕不會碰不喜歡的女人。

之前那個叫蘇菲的,他也是找了一個牛郎代替他。

可他卻差點強了童桑。

麗莎忍住焦躁,她知道他討厭多事的女人。

她能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也是因為她從不多話。

因此她隻是提醒了一句,“別忘記你的目的和承諾。”

時易麵色冷沉。

他忘不了!

他要複仇,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他一口喝光了威士忌,轉頭將麗莎摟入懷中,溫柔地笑著睥睨她,“我結婚,新娘隻可能是你。”

麗莎依入他懷中。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

他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否則她早已經……

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她相信他的承諾。

隻是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

童桑逃出別墅區,一路開得很快。

剛才她強行在時易麵前鎮定,現在一逃離,情緒瞬間崩潰,眼淚奪眶而出,簌簌往下掉。

她把車停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趴在方向盤上,哭得雙眼紅腫。

良久,她突然想起蘇菲還生死未卜。

忙抹幹眼淚,到最近的警局報案。

她說明情況後,警察安撫了她幾句,說立刻調查。

童桑坐在大廳裏等,看著來來往往的警察,不停糾結該不該替自己報案。

時易對她幹的事,把牢底坐穿都不足以讓她解恨!

可他勢力強大,能抓住他嗎?

萬一抓不到,又被陸萬霖知道……

他三天後就做手術,絕不能在這時候出任何岔子。

童桑矛盾得快將牙齒都咬碎了。

一小時後,警察通知她道:“你朋友在酒店服用了大量安眠藥,還好被及時發現送往醫院洗胃。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她的父母也趕過去了。”

童桑這才重重鬆了口氣。

時易這個殘忍的變態,就算蘇菲為他自殺而死,他也絕不會有一絲憐憫。

童桑眼裏放射出恨意,更想報警。

這種人必須坐牢!

警察見她欲言又止,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放心,你說出來,我們會盡全力幫助你!”

童桑很衝動。

然而陸萬霖在她腦海中盤桓,她不敢說出真相。

最終,她避開警察探究的目光,搖頭,“沒事了,謝謝你們。”

生怕晚一秒自己就會後悔,轉身逃出警局。

童桑回到家,慶幸陸萬霖還沒回,否則她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身上殘留著時易的溫度和氣息,仿佛小蟲在爬一般惡心,她難以忍受。

她立刻衝涼,拚命在身上刷,刷得全身通紅。

關了燈躺到**,抱緊自己蜷縮成一團,在黑暗中默默流淚。

她無法再欺騙自己,而且那個人還是時易,噩夢變得更加真實而恐怖。

她哭了很久,聽到外麵傳來很輕的開門聲,忙抹了把淚……

不能被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