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80章 要我上去探望你老公?

童桑慌得一顫,隨之而來是憎惡。

手機不斷在她掌心震動,像個燙手的山芋。

她緊緊握住,不肯接聽。

好在閃了兩次之後,屏幕便徹底暗下去。

她鬆了口氣,心情卻無法完全放鬆。

……

半小時後,陸萬霖檢查完出來。

阿諾德表示情況正常,明天十點準時手術。

兩人回到病房。

陸萬霖臥床,靠著枕頭正在看文件。

童桑稍微整理了一下行李。

這時,茶幾上的手機再次閃爍。

“你的電話。”陸萬霖提醒道。

童桑一陣緊張,努力控製著眼裏的不安,走過去拿起手機。

又是時易。

他陰魂不散,攪得她一刻不得安寧。

她忙掛了。

“不接嗎?”陸萬霖問。

童桑忙說,“工作電話,不想接。”

但陸萬霖更奇怪,工作電話她很少掛斷的。

而且雖然發絲遮住了她的側臉,但他仍感受到她身上一絲不安的氣息。

童桑怕時易再打來,索性調成飛行模式,徹底清淨。

同時又擔心他會被激怒,做出什麽瘋狂舉動。

她的預感是對的,她一轉身,就看到窗外雨幕之中,時易單手抄袋站在湖邊,揚著手機笑著朝她招手。

他竟然追來醫院!

瘋子!

童桑臉色煞白,急忙上前拉窗簾。

陸萬霖正在看文件,不解地望向她。

“外麵有點冷。”童桑找了個借口。

聲音抑製不住一絲顫抖。

“冷可以關窗,拉上窗簾光線不好。”

童桑忙開燈。

陸萬霖下意識望向窗口,但窗簾嚴絲合縫,他看不到外麵。

“我打個電話。”童桑拿起手機,進了浴室。

她一係列奇怪的反應,讓陸萬霖更生疑惑。

……

童桑反鎖浴室門,撥通了那個號碼。

時易秒接,低笑,“掛我電話,我以為你不想接。”

童桑握緊盥洗台,牙齒打顫,“說好還有一天。”

“你知道我老公馬上要做手術,你別在……”

“那我是不是應該上去探望?”他笑裏藏刀。

“你別上來!”

童桑一時激動,低喊了一句。

害怕被外麵的陸萬霖聽見。

“不想我上去,那你下來。”

童桑:“我現在下去他會起疑。”

“隨便找個理由,你應該很擅長說謊了。”他嘲弄道。

“我沒什麽耐心,隻給你1分鍾……”

他不斷威脅、施壓,鏡中的童桑已瞳孔發紅。

她忍無可忍,不想再受他脅迫。

眼神冷了下來,鎮定地說:“那你上來。”

對方沉默一秒。

“你以為我在嚇你?”

“你不是最怕你老公在手術前知道?”

童桑冷笑,“即便我下去,你也未必就不會反悔。”

“不用等到明天,你現在想告訴他就盡管說!”

她一直忍下去隻會助長惡人氣焰,而且結果未必能如她願。

所以她想清楚了,決定不再受他威脅!

聽著對方的沉默,童桑勾唇涼笑。

隻要她不害怕,時易就休想威脅她!

她正要掛電話,時易卻忽然低聲問:“聽說阿諾德是你老公的主刀醫生,唯一能幫他的人……”

童桑急得臉色大變,“你別亂來!”

再次掌握掌控權,時易氣焰更盛。

“1分鍾內不下來,你知道後果。”

掛了電話。

童桑的心急速跳動。

手術在即,阿諾德是他唯一的希望。

她決不能讓他的希望破滅。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童桑來不及思考,開門。

陸萬霖立刻看過來,她的臉色有些慌亂,“怎麽了?”

“沒什麽。”童桑避開他的目光,在腦中急速搜索借口。

“你想吃水果嗎?我下去買。”

不等他回答,她握著手機就急著往外走。

“外麵在下雨。”

“沒關係。”

童桑的聲音傳來時已經出了病房。

陸萬霖心中的疑惑再次加深。

他拉過輪椅,來到窗邊,拉開窗簾。

外麵蒙蒙細雨,樓下花園空無一人。

……

童桑匆匆下樓,腦子裏已經將時易咒了千百次。

他殘忍又陰險,有一百種方法逼她就範。

但她無論如何都會阻止他破壞手術。

時易靠著牆抽煙,身後是一片雨霧蒙蒙。

他戴著無框眼鏡,白衫倜儻的模樣,似極了溫潤儒雅的江南公子。

側頭對她輕笑,“慢點,別摔著。”

嗓音溫柔又病態。

童桑疾步上前,警告他道:“離阿諾德遠點!”

時易笑而不語,隻吸了口煙,浪**又危險。

“我丈夫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半年前的車禍差點毀了他,現在他好不容易有機會重新站起來,請你不要……”

“你怎麽知道車禍不是他的報應?”時易譏笑反問,煙氣背後的瞳孔隱藏著寒意。

“或許是他,或許是他的家人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雙腿殘廢都太輕了!”

冷嘲的語氣帶著幾分恨意。

那一刹那,童桑忽然懷疑時易不是衝自己而來,而是針對陸萬霖的報複。

他們之前有仇怨?

但她不確定,而且此刻也無暇多想,隻想阻止他破壞手術。

“你要怎麽樣才肯罷手?”

“罷手?嗬。”時易笑了,“也許我不會罷手呢?”

陸家欠他的,隻有全家死光才能還清!

童桑臉色驟變。

緊張的模樣,看得時易心裏不舒服。

“你這麽擔心他,是在意他的錢?我也可以給你。”

童桑覺得荒謬,“錢不能收買一切。”

時易嘲弄地笑了,“那是你沒經曆過真正的絕望。”

“破產算什麽?你親眼見過最重要的親人飽受折磨,慘死在你麵前嗎?”

他是笑著說的,輕描淡寫。

但字裏行間,抑鬱沉痛。

童桑毫不意外,一個不會無緣無故這麽病態。

但她對他沒有半分同情,冷漠道:“我對你的悲慘過去沒興趣,但我絕不會讓你破壞手術!”

什麽叫蚍蜉撼樹,時易親眼見到了。

嗤之以鼻,“你有那個本事麽?”

憑她也想阻止他複仇?不自量力!

“我可以為他拚命!”童桑堅定地說道。

時易夾眉。

突然對陸萬霖產生了一絲嫉妒。

他要將她奪過來,讓她隻能為他擔心,隻能護著他!

病態的獨占欲在時易胸腔裏肆虐。

他突然扔了煙頭,一腳踩滅,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