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陸太太有其他男人
童桑呼吸一窒,但她沒有示弱,而是瞪著他,就像一隻刺蝟。
看著她渾身尖刺的模樣,時易都被滑稽笑了。
“拚命?嗬,你拿什麽拚?你這條命又值幾個錢?”
“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再扔到H國海上,找幾個男人同時……”他目光殘忍。
雖然他想獨占她,但這並不代表他對她有任何特殊感情,不過是針對那個人的爭搶欲罷了。
他隨時可以將她扔給其他男人**!
那夜的噩夢再次襲來,童桑打了個寒噤。
時易滿意地看著她眼底的恐慌。
挑釁他?真不知死活!
“再者,你憑什麽認定隻有5%勝算的手術能成功?”
“我相信他。”童桑忙說。
或者說,她不敢去想手術失敗的後果!
所以隻能認為一定會成功。
時易知道,她是害怕。
嗤笑,眼裏流轉著殘忍的寒芒,“那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賭手術一定失敗,他變成癱瘓後,你會離開他!”
他字句篤定。
童桑怕他會在背後使陰招,急忙說道:“你不能破壞手術!”
“可以。”時易扯唇輕笑。
不過……他沒保證阿諾德不是他的人。
童桑這才鬆了口氣。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他綁架阿諾德,甚至把他……
隻要手術能順利進行,就還有希望。
兩人糾纏的一幕被躲在暗處的白初晚看到。
她剛才越想越氣,所以檢查結束後下樓,用食物引湖裏的鴛鴦上岸,殺掉了其中一隻,然後心情舒暢地去買了一袋蘋果。
沒想到回來會看到這一場麵。
童桑閨蜜的男朋友,居然追到醫院來了。
兩人真夠惡心!
她想拍下來,可惜手機沒電了。
但她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趕忙上樓。
陸萬霖聽見腳步聲,以為是童桑回來了,立刻放下文件望去,卻沒想到來的是白初晚。
他期待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冷漠。
白初晚心如針紮。
如此區別對待,看來他很喜歡童桑。
可那女人早已背叛他!
白初晚戴慣了溫柔的假麵具,臉上沾著星點雨水,幾縷青絲黏在臉上,柔弱動人,一切都是她精心設計。
她體貼地說:“我給你買了蘋果,手術前吃點水果好。”
“拿走!”陸萬霖的拒絕一向不留情。
白初晚也不在意,依舊笑笑的,“陸太太不是說會照顧你嗎?她怎麽不讓他哥哥上來?”
哥哥?
陸萬霖眸光微閃。
知道白初晚肯定不是隨口一提,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剛才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樓下,挺親密的樣子,我想著應該是她哥哥吧。”白初晚故作單純地說。
但陸萬霖知道她目的不純。
不過他不在意這個,他隻在意那個男人是誰!
她剛才反應奇怪,而且著急下樓買水果,就是因為他?
見他不追問,白初晚隻好自己說下去,故作疑惑地問:“難道不是她哥哥嗎?那是誰?”
“陸太太不會有其他男人吧?”她吃驚地掩唇。
“難道她怕你手術失敗,所以提前找好了下家……”
陸萬霖眉眼一厲,冷聲警告:“你知道誹謗我太太的後果是什麽?”
他天生王者氣勢,白初晚像隻受驚的小白兔般打顫。
否認道:“我沒有誹謗她的意思,隻是我剛才親眼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所以怕你被騙。”
她全然一副擔心他的模樣。
陸萬霖不上她的當。
而且她再三針對童桑,他不再容忍。
他眼角閃爍著譏誚,“被騙?就像你當初裝單純柔弱騙我?”
“你以為我上當了,其實我一直很清楚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故意接近我,你很有心機和野心。”
白初晚如遭當頭一擊,臉色煞白。
她以為自己演得很好,沒想到他一直像看小醜一樣看她演戲。
一想到,她就倍感難堪和羞恥。
她捏了捏手指,想否認,維護自己的形象。
可在他攝人的氣勢壓迫下,她無法繼續說謊。
她心懷一絲希望問:“那你當時為什麽不拆穿我?是因為愛我嗎?”
她心思**漾,熱流湧動。
陸萬霖卻像看笑話似的看她,她未免太自作多情。
“如果你不愛我,也不會和我交往,我還是你的初戀……”
白初晚一直仗著這個身份,很有自信。
她相信初戀於男人而言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她可是第一個打開他心扉的女人,在他心裏留下了第一個烙印。
陸萬霖一直覺得她很精明,此刻卻嫌她愚蠢。
他不屑說“愛”字,隻決絕地回了兩個字,“從未”。
白初晚的心受到一擊,但她不甘心地問:“那你愛童桑嗎?”
“她是我妻子。”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意思就是不愛?
“我何必回答一個外人?”陸萬霖反問,“我不希望我太太有任何誤會,請你立刻離開。”
“如果你心裏對我沒有感覺,會怕誤會?”
陸萬霖此刻更覺得她愚不可及。
究竟是多自戀,她才會覺得她在他心裏還占據一席之地。
他沒有用任何話反駁她,隻是搖頭一笑。
但這一笑充滿不屑,比否認更加傷人。
白初晚的眼眶有點刺痛,微微發紅。
委屈地問:“即便我當初因為迫不得已的理由離開了,我現在為你打針、關心你的病情、照顧你,這些都不足以讓你有一絲動容嗎?”
“我沒讓你做這些!”
陸萬霖冷漠的態度表明,她的自我感動隻會讓他更加厭煩。
他就像一座堅硬的城堡,她所有招數都動搖不了他半分。
白初晚大為受挫。
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棄。
就在氣氛僵持的關頭,童桑回來了。
她隻是發絲濕了一點,陸萬霖便立刻眼神一緊,擔心地說:“快擦幹頭發,小心感冒。”
可自己淋濕了半邊身子,他都不帶一句過問。
這天差地別的對待,都快讓白初晚心理扭曲了。
童桑還沒從剛才的威脅中緩過來,反應慢半拍,幾秒後才“嗯”了一聲,去浴室拿了條毛巾擦頭發。
然後,她像是才注意到了白初晚的存在。
她怎麽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