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93章 吻我

但時易沒有接。

童桑又再打了三四個,可依舊無人接聽。

她就這麽打了3天,時易才慢悠悠地接通。

童桑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的心態,心裏早已憋了一股氣,但現在顧不上發作。

她開門見山道:“我要見醫生。”

時易不明所以,“什麽醫生?哪個醫生?”

“就是你說可以做手術治好我丈夫的醫生!”

“哦……你說那個啊……”時易狀似才想起來,“你掛我電話,而且這麽久不聯係我,我以為你不需要,已經把他送走了!”

“我說過,我沒那麽好耐心,會一直等著你。”

童桑不信。

遊戲還沒結束,他不會這麽做。

她握緊筆,再次重複,“我要見醫生!”

電話另一頭,時易沉默良久。

童桑屏息,也沒再主動開口。

兩人無聲博弈。

“那你求我。”像是享受夠了她的焦躁,時易才笑著開口。

笑聲充滿惡意和快意。

童桑別無選擇。

閉眼深吸一口氣,放低身段道:“我求你。”

“看來那個賭約,我贏了!”時易滿意地笑。

她鬥不過他!

童桑也知道。

她如何能鬥得過一個有權有勢且詭計多端的精神病?

他有太多方法逼她妥協!

“今晚8點,星辰酒店2203房。”

他想——

童桑猝然心慌,不假思索拒絕,“換個地方。”

去酒店,太危險。

時易覺得好笑,“現在是你求我。”

“求人還談條件?”

“我從不勉強人,來不來隨你!”

說罷,他掛了電話。

童桑一整天心神不寧。

在公司待到7點,晚飯也沒有吃。

最後,她目光一定,從抽屜裏拿出小瓶子。

開車前往星辰酒店。

8點,她站在2203房門口,深吸一口氣。

按響門鈴。

握緊褲袋裏的小瓶子。

不一會兒,門開了。

時易一身休閑地站在門口,襯衫敞開,露出半側胸肌。

他一手撐著門,似笑非笑地睥睨她。鏡片背後,盡是精明算計。

修長的身體,完全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中。

童桑陡然心慌,一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要逃。

時易眼明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好笑地在她耳邊咬牙:“不是你來求我嗎?跑什麽?”

他睨著縮成一團的她,天氣冷,她的臉凍的有些發紅,但還是看得出蒼白的底色。

她眼裏沒有了往日的光彩,整個人就像一朵被抽幹的玫瑰,失去了鮮紅的色彩,蒼白枯萎了。

看著她這樣,時易莫名有點不舒服。

她以前和他對抗時,反而更有生氣。

“幾天不見,憔悴了。”

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看來,那人的病將她折磨得不輕。

“進不進來?”

童桑蒼白的臉上,嘴唇顫著。

她全身都在抗拒時易。

尤其是在酒店這種地方。

但她想起了陸萬霖,想起了安樂死。

她別無選擇。

握緊小瓶子,沒有說話,也沒再掙紮。

瞧這一臉絕望,跟獻祭似的。

可真讓人感動!

“主動找上門來,還玩什麽欲擒故縱!”時易嗤之以鼻,一把將她拽進來。

童桑手裏的瓶子掉了出來,滾到時易腳下。

他一腳踩住,看清上麵的字後,眼裏露出了嘲弄的冷笑。

防狼噴霧?

可笑。

“童桑,你把我當什麽了?”

“難道你不是想——”

童桑沒說完,突然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老人。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時易眼裏多了一分輕蔑。

但童桑不認為有什麽不對。

是他之前的種種行為,讓她那麽想他。

再說他故意安排在酒店,不就是想讓她誤會?

混蛋一個,還裝什麽無辜,好似他受冤枉似的。

童桑沒心思和他爭執,徑自走向醫生。

老醫生看著很溫厚,給人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

但童桑對時易存有懷疑,“那麽多醫生都治不好,你憑什麽說他就能治好?”

“你也可以不信。”

時易側身給她讓路。

無所謂的姿態,其實是拿捏住了她。

“我花了半個月時間,仔細研究了陸先生的情況,還是有機會的。”老醫生開口道。

桌上一大堆都是陸萬霖的病曆。

時易竟然搞到了這麽多秘密資料。

“其實之前就有機會,隻是那個阿諾德劍走偏鋒,太冒險了。他的手術方式,在過程中但凡出現一點差錯就會導致癱瘓。”老醫生搖搖頭。

童桑緊張地問:“如果重新做手術,有多少幾率?”

“這個我不敢跟你保證。但我們東方人向來講究穩妥,沒一定的把握,我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我一生做過幾千台手術,無一失敗。也不想到了老朽之年,晚節不保。”

老醫生說話慢條斯理,卻非常沉穩。

他拿著病曆,又說了一些具體的手術方法。

童桑聽不太懂,但見老醫生說得頭頭是道,更加信服。

離開酒店後。

她坐在時易車上,問老醫生的名字。

“你還在懷疑我?”時易推了推眼鏡,側睨她輕笑。

昏暗的燈光裏,他一口白牙活色生香,甚是漂亮。

童桑卻隻看出陰森危險。

“難道你的為人,我不該懷疑?”

“那你何必和不信任的人做交易?”時易反問。

“既然沒得選,就別疑神疑鬼,追問不休。”

“我討厭煩人的女人,你話太多,我隨時可以取消交易。”

他看透了她走投無路。

童桑處於劣勢。

時易戲謔道:“你不會是每天追問男人愛不愛你吧?”

“如果一個男人存心騙你,他可以吹得天花亂墜,就看你信不信。”

童桑無法否認。

他真想騙她,可以編織無懈可擊的謊言。

從她撥通他的電話那一刻起,交易就已經開始了。

“什麽時候能安排手術?”

時易挑眉,眼眸興味,“你得先讓我高興。”

童桑咬唇,“我已經求你了。”

“一句不情不願的求我,我有什麽可高興的?”

童桑心念他有病。

求人都是迫於無奈,誰會情願?

但她不想和一個精神病人糾纏這些,那是浪費時間。

“那你要怎麽樣才能高興?”

時易盯著她的唇,陰沉而熱烈,“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