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94章 這是在車上……

他的要求非常直接!

童桑心頭一慌,當即拒絕,“你剛說你不要不情不願的。”

“我隻說不要你不情不願地求我,吻不一樣。”

時易在昏暗不明的光線中打量她,眼睛狼一般亮,灼人得厲害。

童桑避開他的目光,握緊膝蓋,“交易隻說要我離婚,沒說……嗯……”

她的下巴被他一把捏起,被迫直視他,他眼裏閃著火光。

帶著煙味的指腹,婆娑著她的下頜。

摩擦出熱熱的火花。

“我費心思讓你離婚是為了什麽,別裝不懂。”

童桑懂。

他從一開始就毫不掩飾對她的欲望。

但她同時也很清楚,他大費周折,目的絕對不止是為了她!

這是她不安的根源。

“可我隻答應離婚,沒答應和你……”

“沒有區別。你想他做手術,就必須先讓我高興。”時易低笑著,黑眸幽深。

方才在酒店嫌她臉色蒼白憔悴,此刻昏暗之中,卻別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味道。

這是他之前不曾在她這見識過的,分外誘人,還真真兒勾動了他的心思。

他的目光流連到她腿上,她穿的是一條灰色的西裝長褲。

可惜了。

“坐到我腿上來!”他命令道。

童桑急紅了臉。

惱他提出如此大膽又無恥的要求。

“這是在車上……”

“怕什麽?司機是我的人。”

“再說,你以後跟了我,任何地方都得習慣。”

時易滿眼野性。

他玩得很開。

童桑紅著臉推他的手,因為著急,眼睛都有點紅了,但反而水盈盈的。

在時易看來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見她不肯,時易鬆開她的下巴,一手箍住她後頸,狠狠拽到麵前。

他眼裏透出一股狠勁,傾身貼著她的耳廓磨牙,“想讓他做手術,不拿出點誠意怎麽行?”

“讓我高興了,我就幫他,嗯?”

他的聲音很**,卻聽得童桑毛骨悚然。

他身上的煙味太重,手勁太狠,掐得她難受。

她猶如一隻被鉗住的獵物,想逃生卻動彈不得。

掙紮得滿臉通紅,腦子如缺氧般模糊。

“他還要不要做手術?”時易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語氣輕柔。

童桑點頭。

他扯唇笑了,“那就聽話。”

車廂內盡是病態的氣息。

他甩開她,等待著她的主動。

童桑被逼無奈,握緊手指正要起身……

車子卻突然停下。

前排司機說道:“時總,查酒駕。”

童桑鬆了口氣。

讓她主動取悅他,無異於淩遲,她感到恥辱。

時易微微蹙眉。

掃興。

但他什麽也沒說,整理了一下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微皺的西裝。

恢複了貴公子的優雅,仿佛剛才那個暴力威脅女人的人不是他。

童桑看得諷刺。

他太會用漂亮的皮囊偽裝自己。

幸好查完酒駕後,時易沒再提剛才的要求。

童桑望著窗外。

還有三天就是聖誕節了,街頭巷尾布置隆重,燈火輝煌。

商場門口擺放著大型聖誕樹,星星燈光閃爍。

戀人們相擁在樹前拍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對聖誕的期待……

然而童桑眼裏隻有一片黑沉。

這個一年中她最喜歡的節日,此刻她卻沒半分期待,隻有滿心沉重。

時易順著她的目光往外望一眼,“喜歡過聖誕節?我陪你。”

童桑不禁諷刺。

他陪她?別說沒心思過節,她簡直想死!

時易倒充滿期待。

他隱忍多年,精心布局的複仇終於到收網的時候。

一想到便無比振奮,血流加速!

而且,他還意外收獲了一個有趣的玩具。

他的目光從童桑身上帶過。

當然,一旦失去興趣,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她踢開,或者扔給其他男人。

車子到達醫院門口。

臨下車前。

時易說道:“兩天內,我要看到離婚協議,否則交易作罷。”

童桑頓了一下,想和他協商手術後再離婚。

但時易是不會同意的。

掌控權在他手裏,沒有商量的餘地。

她將話咽下,頭也不回地下車。

時易目送她小跑進醫院。

跑?她跑不掉的。

車子發動後,時易接到老醫生的電話。

老醫生憂心忡忡地說:“k先生,您剛才讓我說得手術有一定把握的樣子,但實際上我心裏沒底。”

“手術的事必須慎重,還是得先見了陸先生本人,檢查清楚他的情況再說。”

時易冷笑,“誰說要做手術了?”

“可之前不是說……”

“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別多問,否則你的妻女……”

“我都聽您的,您千萬別傷害她們。”老醫生急忙說道。

他人的恐懼和哀求能給時易帶來愉悅。

他冷冷一笑,掛了電話。

……

童桑心思沉重地回到醫院。

陸萬霖依然保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漠然望著窗外,仿佛對周圍的一切已經失去感知。

一個人失去希望是最可怕的。

她要讓他活下去。

童桑暗暗發誓。

第二天晚上,她做足了心理準備,終於鼓起勇氣問他:“你想去瑞士?”

陸萬霖的眼神波動了一下,但僅僅隻是一秒,又恢複了淡漠。

他沒有回答。

“你不能就這麽輕易放棄你的生命!想想你的家人,想想奶奶。如果你不在了,她有多傷心……”

陸萬霖扯唇反問,“那你怎麽不替我想想?”

“我不想當個癱瘓的廢物,永遠困在這張**。”

童桑:“可那麽多身體有缺陷的人一樣活下來了,你比他們強大,你不能……”

“我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每天萎縮,變成一個隻能呼吸的植物人,甚至連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機。”陸萬霖抑製著聲音中的情緒。

童桑心酸得厲害。

她能理解他。

理解在日複一日的病痛和絕望的折磨中失去生存的意義,最終變成一具空軀殼的可怕。

換她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隻是現在,她隻能通過質疑他,說出難以開口的話。

“如果你已經決定了……”她的聲音在顫抖。

停了幾秒,才繼續說。

“我不想親眼看到那一幕,所以……”

她哽咽道:“你說過,會放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