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17章 不就是你和那個方……

童桑見他矛盾地緊繃著臉,怕他反悔,忙說:“你答應我的,不能說話不算。”

“別再拖著我。”

她急切地說。

陸萬霖感受到了她有多麽強烈地想要離婚。

這或許是他唯一能給她的了。

最終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童桑才鬆了口氣。

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並沒有覺得開心。相反,心中有一處反而徹底沉下去。

人有時候真的很矛盾。

大媽還是覺得可惜,“沒事,還有一個30天的冷靜期呢。”

特意對著陸萬霖說:“30天內如果你們其中有任何一方後悔了,都可以過來撤銷申請。”

“你要真不想離婚,就抓緊這30天再努力挽回一次。”

陸萬霖知道對方是出於好意,說了聲謝謝。

但站在童桑的角度,就覺得大媽作為一個工作人員,未免太多事了。

未知全貌就勸人家別離婚,出軌是能挽回的嗎?

一出民政局,她就問陸萬霖:“你有沒有辦法跳過離婚冷靜期,直接拿證?”

陸萬霖今天心裏一直很不舒服,皺起眉頭。

“你就連30天都等不了?”

童桑直接回他,“別說30天,3分鍾我都等不了。”

陸萬霖用冷嗬掩飾自己受傷的心情,“我究竟做了什麽,讓你一刻也忍不了?”

“我不想提。”

提了,覺得惡心。

陸萬霖察覺她指的不是白初晚,“別陰陽怪氣,說清楚。”

童桑不想指名道姓,迎著他不滿的目光嘲弄,“以陸總的身份,身邊挖空心思想爬床的女人自然不少。”

“是,但不代表是個女人我都要。”

陸萬霖的意思是,那些他不感興趣。

童桑卻曲解成,他會挑選,方錦那樣的“文藝女神”才行。

以前真沒看出他這麽擅長說謊,一臉嚴肅正經,換做從前,她肯定就信了。

她不想和他糾纏,打開傘要走,但這一次陸萬霖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

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非要讓她說清楚。

童桑覺得惡心不想說,不斷掙紮。

“說清楚再走。”

他執拗的態度激惱了她,“不就是你和那個方……”

話沒說完,就見一行鼻血從他鼻子裏流了出來。

童桑一陣緊張,“你流鼻血了。”

“別管這個,你先說清楚。”

“你先止血。”童桑從包裏翻出紙巾給他,見他不接,忙抽出一張捏成一條,塞進他鼻子裏。

“你經常流鼻血,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聽著她語氣裏掩飾不住的擔心,陸萬霖很想告訴她真相。

然而,最終還是忍住了。

隻說沒事。

“沒事怎麽會莫名其妙流鼻血,肯定有問題,你……你讓白初晚陪你去醫院看看。”

童桑提醒自己,她已經沒有義務,也沒有立場去關心他,那是白初晚的事。

“我會去檢查。”陸萬霖想讓她放心。

被她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他很留戀。

“我回公司了。”童桑收回目光。

“我送你。”

“不用,我打車。”她推開他的手,撐傘走進了雨裏,在路邊攔車。

陸萬霖想追她,可頭痛得太厲害,不想被她發現,隻得看著她上出租,這才回車上,前往醫院。

童桑上車後,感覺到那道人影還一直佇立在民政局門口目送她。

她有幾次想回頭,但掐緊衣角,阻止自己這麽做。

直到拐彎,人影已經消失在雨幕中,她才回頭看了一眼。

下一次見麵,或許是30天後,還在這裏。

隻要過了離婚冷靜期,就能來領離婚證,正式解除夫妻關係。

司機大哥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怎麽領結婚證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你老公不至於這麽不懂事,結婚這天還惹你生氣吧?”

童桑心裏不舒服,回了一句,“領的離婚證。”

司機立刻尷尬地不說話了。

童桑的心情正有些低落,手機忽然彈出一條微信。

時易發來的四個字:恭喜離婚。

後麵還跟了一個放鞭炮的表情。

“……”童桑的眉頭皺得更緊。

他總是第一時間給她添晦氣。

而且,他還暗中監視她。

童桑冷著臉關了手機。

她望向窗外,陰雨蒙蒙,一切都是那麽的壓抑,那麽討厭。

忽然覺得活得很累。

……

此時還有另一個人心情也很差,那就是白初晚。

她今早出院,以為陸萬霖會來接她,至少派個人來接,可伸長脖子等了兩個小時都沒人。

看樣子,陸萬霖是徹底不管她,讓她自生自滅了。

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麽當著童桑的麵抱她?

她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麽。

小護士回來,見她在等,心疼地搖頭。

“他把你一個人丟下這麽多天,你怎麽還抱希望?男人都是冷血動物,估計早把你忘了,正和新歡甜蜜呢。”

白初晚要出院了,也就不想再裝了,凶惡地瞪著護士,咒罵道:“一天到晚這麽多廢話,遲早被人毒啞!”

小護士驚住。

她之前被白初晚吼過一次,但也就一次,她體諒她心情不好。

但現在,白初晚竟然說出這麽惡毒的詛咒!

她一時難以接受。

“我是替你鳴不平,這些天我這麽用心照顧你……”

白初晚嗤之以鼻,“別說的自己很偉大似的,你的工作不就是伺候人麽?再說,我平時也沒少給你補貼。你就是一條為了骨頭乖乖聽主人話的狗而已!”

“你——”

小護士氣死了,後悔自己瞎了眼信她,把她當朋友,全心全意照顧她,替她不平。

氣急反笑,嘲諷地反擊,“難怪人家把你丟在這不管,肯定早就看出你是個白蓮花!”

“你這種表麵一套背地一套,虛偽陰險的壞女人沒有男人會喜歡,自己一個人等死吧你!”

“滾——”白初晚抓起一個花瓶砸向她。

小護士嚇得忙閃開,把她神經病,一腳踢翻了她的行李箱。

白初晚更差點氣死。

她忍不住給陸萬霖打了電話,卻發現被拉黑了。

沒辦法,隻能自己去辦出院手續。

卻在經過病房時,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