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原來是狐狸
218、原來是狐狸
汝沙看看我，表現地有些委屈。
何素婉倒是一排的素淨，輕聲道：“你們兩個都有武功……我覺得……你們去會很合適。”她說著，嘴角帶著笑容，很給人安慰。
我和汝沙點頭，這個時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些，都是冷少爺說的嗎？”我問，看著何素婉，何素婉點頭：“嗯，冷少爺一早就知道你們肯定會去找他的，所以……這些事情都和我說了。”
喲，關係好到這位分上了，有意地看了看她，她笑的牽強又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汝沙，又低下頭。汝沙笑：“別不好意思，你都多大的人了，喜歡上誰也正常。”
何素婉搖頭，想解釋，我和汝沙已經無心了，搖搖頭：“我們走了，你好好休息。”看她依然一張蒼白的臉，汝沙和我站起了身。走到門邊，汝沙問道：“你的孩子……是怎麽沒有的？”對這個問題，我也好奇，好好的孩子，怎麽說沒了，就沒了！況且，還是吃了老君的仙丹才剩下的孩子，怎麽可能說沒了，就沒了呢？
汝沙看著何素婉，何素婉低下頭，輕聲道：“是我不小心。那天晚上孩子剛剛二十天，是我……無意中說起了你的事情，嫉妒你，惹得子慕不高興，推了我一下，我身子不好，後來看著孩子的時候不小心睡著，結果孩子從**滾了下去，然後……生了大病，沒能救活。”她哭的很淒慘，也沒有怪誰的意思，倒讓人看著忍不住憐惜起來。
汝沙點頭：“別難過了，孩子以後會好的。”說罷，出了屋子。
我回頭看著女人，還在哭。
女人失去一個孩子，怎麽會不難過的？
當時孩子還在我的身體裏，失去了都覺得很難受，何況孩子已經出生，更沒的說了！
汝沙輕聲笑一聲，走到門外，我上前要拉她，她已經回頭看著我：“我知道子慕愛著我。”
我愣了愣，以為她還要說什麽，正向等著她說話，她卻什麽也不說，咳嗽一聲：“走吧。”拉著我往冷少爺的房間走去。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高大健壯，見到我們問：“幹什麽的？”
汝沙開口：“我們要見冷少爺，麻煩小哥通報一聲。”
男人看看我們，轉身走了進去。
我和汝沙站在門外等，裏麵傳來冷少爺的聲音：“進來吧！”
我和汝沙進去，看到輪椅上坐著的冷亦揚，見到我們，把手裏的書一放，笑道：“汝沙、明珠！”
他還真的喊那麽親切啊！我偷笑一番，汝沙也笑，走了過去。
“冷少爺好。”我和汝沙一齊開口，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畢竟還是他救了我們呢！
冷亦揚笑了笑，點了點頭：“其實……不用這麽客氣。”他笑：“你們以前也從沒有來看過我。”這話讓我和汝沙有些難堪，似乎以前做人有多差似的！汝沙笑了笑，點了點頭：“這次不是有事情嗎？”看看冷亦揚，又看看我：“我們已經找過何素婉了，她把該說的話都說了。”
冷亦揚抬眼看著我和汝沙、
我道：“那徐長老確實做的不對，百姓在他手底下也不幸福，所以，我和汝沙……願意效勞。”這樣說話他應該會高興吧！如果不高興，我也沒辦法了，大抵都是要效勞的，嘴甜一點說不定有的好果子會更多。
男子點了點頭：“謝謝你們。”
怕不給你效勞，我們也是走不出去的吧。
回頭看看汝沙，汝沙笑了笑道：“五大長老的府邸都要去，對吧？”汝沙走了兩圈，捏著尖細的下巴，看著牆上的字畫道：“這個……還真是有點困難。”
冷亦揚笑：“我見汝沙姑娘還收著藏著自己的功夫，所以，開門見山，我就是請兩位姑娘幫忙的，隻要開口。”他看看我們笑道：“我會盡量把人員疏散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我和汝沙相互看看，點了點頭，冷亦揚看著我們微微一笑，搖著輪椅到了書桌邊上，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兩張圖紙，遞給我們：“這就是和劍。”
我和汝沙接了過來，將和劍看了個仔細。
與其他劍沒什麽一樣，我和汝沙蹙起眉頭，茫茫人海中要找一把這麽普通的劍真是太難了，耍我們吧！汝沙道：“這和劍……”冷亦揚笑了起來，搖搖頭：“和劍，劍柄相比其他的劍要彎曲，還有，他/她不能當劍來用，隻能當作鞭子，所以，用它刺殺人，根本傷不到。”
那為什麽稱作劍！和汝沙幹笑一聲，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要用我們自己來做實驗？汝沙笑：“嗯，明白了。”
“兩位姑娘，時間已經不多，再過七天，便是決定城主的日子，如果沒有和劍，我根本不行……”他歎口氣，手捏緊了扶椅，道：“我想讓和城的百姓過上好日子，想放了所有被關在和城的人，這樣的日子兩位姑娘也看到了，我冷某根本無力……”汝沙點頭：“看到了。”她笑笑：“我們兩個會竭盡所能的。”
和汝沙出來以後，汝沙笑道：“七天？”
她盯著我：“仙女，這可看你的本事了。”
我點頭：“嗯，好，看我的。”挽著她的胳膊：“可是我一直覺得你比較厲害。”汝沙嘿嘿地笑：“那當然，我沒見過你這麽笨的神仙。”
我點頭，說的確實是實話。
“如果小香和夫元在，我們哪裏會這麽辛苦。”汝沙回頭看著冷亦揚的屋子，想了想：“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咬咬牙，歎口氣：“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沒覺得哪裏不對勁，但也沒覺得哪裏對勁。
我和汝沙決定晚上行動，還剩下七天，但隻有五家，所以我們可以一起，我點頭：“這樣最安全了。”汝沙點頭：“我也覺得。”兩個人坐在院子裏，指尖何素婉推著冷亦揚，兩個人都麵帶著笑容，汝沙道：“我看到冷少爺的臉就會想起那個妖孽。”
拍她，輕聲一笑：“妖孽不會坐輪椅。”
汝沙也笑：“得了吧，現在也是個病人，走到哪都咳嗽。”
對啊，怎麽會咳嗽呢？內傷？還真夠硬的！
“你說，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身體所以不想和我在一起的？”我輕聲問，有些急切地想要她回答。時間不長，他不可能變化地那麽多，在皇宮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汝沙笑了笑：“也許吧。”
“那……我們做完這個，就去找他？”一定得問他個水落石出呐！不然，這段感情就被冤死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汝沙淡淡一笑，抬眼看著七棵樹。
我愣，回頭看著他：“你怎麽知道這個？”
汝沙瞥我：“誰不知道呢？我知道的還更多！”她撇嘴，何素婉已經到了我們麵前，我和汝沙對著冷亦揚微微一笑：“冷少爺。”自從何素婉和冷亦揚走的近，汝沙對何素婉就越發不滿了。
冷亦揚對著我們微微一笑，何素婉帶著笑意，汝沙已經起身，看了看她，之後拉著我就離開，何素婉愣住，但並沒有說什麽。
“那個男人哪裏比得上子慕？”汝沙罵道，踢樹。
我笑：“有一點比不上。”
汝沙回頭瞪我：“什麽？”語氣幾乎是吼。
我笑了笑：“徐子慕喜歡的人是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這點，就比不上他可能會喜歡上何素婉。”我笑笑：“怎麽說，也是被傷過的女人，你別這樣。”
汝沙呸了一口：“行，那也不能現在就忘了子慕啊。”
還要她怎麽做呢？能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能忘記一個人也不容易。忘不了妖孽的苦，我自己都嚐夠了。“晚上還要行動呢，你別氣的晚上要我一個人出力，我可不幹。”
拉著她進屋休息，一路走一路罵，罵的凶巴巴，但心地卻比任何人都要好。
中午的時候汝沙出去了一趟，大概是去找了徐子慕，回來的時候滿臉心疼，上前捏我：“這府裏的都是些什麽人啊，早知道不貪玩了，當時就把他們打廢。”委屈地看著我：“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狠，子慕身上全是傷，現在還在做苦力，這什麽府，哪裏有這麽多苦力？”
“什麽苦力？”我問。
“砍柴啊，哪裏來這麽多樹啊，一個勁地砍，又要搬運……”她跺腳：“這什麽鬼地方，等找到和劍，我非劈死那變態。”我笑了笑：“行……”
砍柴？
為什麽這麽多柴？
看樣子應該是不需要的，若每時每刻都在砍柴就有些奇怪了。
晚上和汝沙行動，一出門才發現真的有很多人在外麵把守，根本動不了。剛開門，就有人往門口走過，似在看管犯人一樣，我記得平日裏沒有那麽多人啊！汝沙咬牙，伸出掌心在手裏變出兩個木偶，放在房間裏，吹了口氣，兩個木偶行動起來，汝沙笑：“在外麵看，就像沒離開過一樣！”
我點頭，真聰明啊。
汝沙笑了笑。和我一起隱身，大搖大擺走出了七樹園，直往外麵走。
先去的是宋長老家，我和汝沙很迷茫，這個宋府實在很大，我們根本找不到目標。在宋府逛了許久，把，每個房間都幾乎翻遍，找到了很多的劍，和和劍超不多的樣子，汝沙伸手，在劍上輕輕一滑，指尖出血，一把把地試，我都有些心疼了，道：“我來吧！”
汝沙看看我的手，眯眼：“你這身體怕是不行。”她歎口氣：“等哪天我不行了，用你的血救我還差不多。”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笑著點頭：“到時候萬死不辭。”
兩個人筋疲力盡，看看天色，早已經黎明。我和汝沙隻好回去城主府。我們還沒休息，何素婉已經進來：“怎麽樣？怎麽樣？”
汝沙一瞥眼：“若是有結果我們還會是這個樣子？早就去找冷少爺了。”
何素婉點頭，麵帶失望，輕聲道：“嗯，那你們好好休息。”
我和汝沙這一睡就到了晚上。
拉著她：“走去弄隻死鴨子。”
汝沙疑惑：“啊？”
“割它啊，出血就不是和劍嘍。”我瞥她，得意一笑：“怎麽樣？還算聰明吧？”汝沙一愣，抖了幾下，道：“我……是不敢碰那東西，那麽……你碰！”
手裏握著死鴨子？那感覺我也沒來過！但為了汝沙的手，還是先去廚房弄了一隻鴨子，死的，還會出血！我拎著那鴨子的脖子，手裏並不好的觸感讓我心間直癢癢，看了看汝沙，有些哭喪著臉：“明天繼續割你的手吧。”
汝沙翻白眼：“下次就該帶著何素婉一起，專門割她，就我們兩個使勁……哼！”她瞥眼，一雙嬌美的美目瞥了周邊的樹木。
抓著鴨子的感覺並不好，心裏直發毛。
一整晚，還是沒有找到和劍。
接著一連三晚，我們去了三個長老的家，都沒有發現和劍，有些奇怪地看著對方。
汝沙道：“這和劍到底在哪裏？”躺在**，她翻身，捏緊了拳頭：“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騙我們的啊，不然去了五個晚上都沒發現，都找遍了啊！”
我點了點頭，都找遍了，怎麽會找不到呢？
“如果，我現在就帶著子慕離開，我用飛的，他會不會嚇死啊？”汝沙起身問道，樣子有些緊張，我搖頭，說不知道。汝沙躺到**：“這都關我們什麽事情啊，偏要來管，現在倒好，劍也拿不出去，人也收不回來。”她拍床：“真是什麽都做完了。”
我笑了笑，又有什麽辦法呢？
汝沙回頭看著我：“你說，是不是他騙我們的，也許根本就沒有和劍？”
應該不會吧，都對何素婉說過的，沒理由啊！
我和汝沙一起去了冷亦揚的書房，他見到我們眼神有些迫切，問道：“可有找到？”
汝沙搖頭，仔細觀察他的麵目。
他點了點頭，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輕聲道：“也許，命不該我做城主。”
汝沙愣了愣，呆呆看著他。
他笑，擺手：“辛苦二位姑娘了。”
汝沙問：“如果當不上城主，會怎麽樣？”
“徐長老不會留下我。”他笑，唇邊的笑容有些苦澀，這時候何素婉來了，端著熱茶，看到我們眼神也帶著期待，但見冷亦揚的表情，眼神又黯淡下去，把熱茶放下，輕聲道：“少爺……喝茶吧。”
冷亦揚點頭，並沒有什麽動作，隻揮手：“你們都出去吧。”
何素婉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也會讓她出去，呆呆看著冷亦揚，這下冷亦揚怒了：“叫你們都出去，沒有聽懂嗎？”
我們三個隻好出去，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也覺得他應該沒騙我們。
但兩天後很快來臨，他坐在輪椅上，表情緩和了許多，唇邊還帶著笑意，徐長老一臉陰鬱地看著在場的人，數一數，人可真多啊。都是族裏的人，一個個臉上帶著緊張，也不知道究竟是冷亦揚還是徐長老，才可以坐到那個位置上。
汝沙、我和何素婉站在冷亦揚的身後，他的手在輪椅上滑動，抬眼看了看身邊的小廝，小廝意味深長地點頭。
“大家知道，老城主已經離開了不少時日，到現在也沒有城主繼承，理應，是該冷城主的獨生子冷亦揚來繼承！”徐長老站在擂台上，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笑起來越發猥瑣了。
冷亦揚也笑，在場的長老點頭。
“隻是，大家知道，三年前冷少爺的腿腳殘廢，可是，邊城的勢力不斷入侵，和城不能因為冷少爺的殘廢而不能戰鬥，引起別族的歧視，這幾年，大家也並未看到冷少爺的成績！所以，歸根結底，冷少爺不能繼承城主之位。”他說的慷慨激昂，看著下麵的人一陣微笑，嘴角不斷上揚。
我看到下麵的五個長老，有三個是帶著微笑的，大概是支持徐長老的，隻有兩個，看著冷亦揚的眼神有些愧疚，也有些難過。“曆代的族規就是，拿著和劍的人，才能當上城主，徐長老，您有嗎？”底下的一個男人，身材肥大，看著徐長老，麵帶挑釁。
問的好！
隻是，和劍也不在冷亦揚身邊啊！
低頭看著冷亦揚的頭頂，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扶著扶椅站了起來，腿腳竟然一點也不殘廢……
我和汝沙回頭看著對方，說不出的驚訝，他已經走了起來，到了擂台邊上：“徐長老，亦揚沒有和你說過，我的腿腳早就好了嗎？”說罷，頎長的身影已經扭了過去，看著台下的人，輕聲道：“你們……可有什麽看法？”他笑的有些詭異，回頭看了看徐長老。
徐長老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身邊的何素婉亦是一臉的疑惑，捏緊了手指。
“清風。”冷亦揚開口。
我們前麵的小廝已經上前，從懷裏取出一把劍，那劍，簡直就和圖上的一樣，冷亦揚接了過來：“這是家父留給我的，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他說的篤定，所有人都不敢開口，隻噓噓地低下頭，就連身邊的徐長老，也說不出話來。
冷亦揚手握著和劍，看著前方，輕聲笑道：“我一直沒有說，三年前的意外，就是徐長老造成的，隻不過……將計就計！”冷亦揚回頭看了看徐長老，笑道：“證人很多，徐長老，可還有話說？”
徐長老早已麵上難看，後退一步，並不說話。
冷亦揚開口，笑道：“和城民不聊生，我如今是城主，有義務清理族裏的敗類！”說罷，揮手：“把徐長老關押進牢裏，關於家父的死因，本城主一定徹查到底。”冷亦揚冷笑，眼睛盯著徐長老，徐長老後退，臉色慘白，看著冷亦揚手裏的和劍發不出聲音！
所有的人都開始跪拜：“屬下拜見冷城主！”
腿腳不殘廢，其實和劍也一直在他手裏，他這麽做，不就是調虎離山嗎？還把注意力分散！這樣的聰明睿智，忍辱偷生，倒是和一千年前的諸宵差不多。
我輕輕笑了笑，回頭看著汝沙，汝沙瞥眼：“原來是狐狸！”
我笑，點了點頭。
何素婉低下頭，眼淚一滴滴地掉下去，我和汝沙回頭看他，我輕輕推她：“你沒事吧？”何素婉搖頭，抬眼看著我們：“沒事。”
汝沙哼了一聲：“怎麽？”
何素婉不說話。汝沙小聲說：“人家是殘廢的時候，她可以盡心照顧，現在不是了，自然覺得配不上。”汝沙歎口氣：“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如意的事情啊。”汝沙猜對，何素婉便是難堪起來，低頭不肯抬頭。
徐長老被壓了下去，冷亦揚也當上了城主，幾天內他都是忙碌的，站在樹下，一身黑袍，我看著他的背影總是想起妖孽，站在門邊，歎了口氣，什麽時候可以再見妖孽？
汝沙站到我身邊：“時候也不少了，我們該走的還是走吧，子慕應該被放出去了吧！”汝沙道，看看晴空。我點頭：“什麽時候走？”
“明天吧！”汝沙道，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手上的傷疤：“你瞧，我多不值啊！”我笑，拉著她的手甩了甩：“對啊！”汝沙跺腳：“真是個害人精。”
冷亦揚回頭，那一瞬，簡直和妖孽一模一樣，我心裏顫抖著，揪緊了汝沙的手。
汝沙笑：“你別想著你那個妖孽了，指不定在什麽地方逍遙快活呢！”
冷亦揚看著我和汝沙，已經走了過來，腿腳沒有一點殘疾的痕跡，看著我們的眼神溫柔了不少，輕聲道：“之前對二位姑娘的欺騙是我的不對，還請二位姑娘不要怪罪。”
汝沙笑：“哪有。”
冷亦揚點點頭，笑了笑：“我就知道二位姑娘不是小氣之人。”說罷，看看我們兩個人：“一直沒有感謝二位姑娘，今晚就請二位姑娘一起用膳，如何？自二位姑娘來，我還沒有好好招待！”
汝沙搖頭：“不用了！”她笑了笑：“不用這麽客氣。”
冷亦揚愣了愣，又回頭看著我，眼神帶著些期許，我也搖頭：“多謝冷城主好意，我們決定明天就走。”
冷亦揚揚眉：“這麽急？”
汝沙點頭，問：“不知道城主府裏的人城主處理的怎麽樣了？”
冷亦揚挑眉，看著汝沙，輕聲一笑：“都決定明天放出去，但也要留下一些。”他笑了笑。汝沙點頭：“汝沙可否請求城主放開一個人？”
冷亦揚笑了笑：“姑娘不妨直說。”
汝沙道：“徐子慕。”
冷亦揚點頭：“這個人……素婉也和我說過，我已經決定放了。”
汝沙有些驚訝，看著冷亦揚，問：“那麽，何素婉呢？”
冷亦揚笑了笑：“她都決定留下來了，你們為什麽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