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再去皇都
219、再去皇都
我和汝沙皆是一愣，看著冷亦揚說不出話來，冷亦揚笑的開心，笑道：“你們怎麽這副表情？”說罷，轉過身：“城主府沒什麽不好，我不會虧待你們。”我和汝沙定定看著他的背影，汝沙回頭看我，滿眼的疑惑，何素婉要留下來，卻要讓徐子慕回去？她什麽意思？
汝沙笑：“她還真要在這裏啊？”說罷，不理會我和冷亦揚，轉身就走，我要上前拉住汝沙，喊道：“汝沙，你等等我啊！”汝沙不理，走的步伐越發快了。
“明珠。”冷亦揚叫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輕聲問：“她為什麽這麽激動？”
我回頭看他，低頭看著他的手，冷亦揚笑了笑，鬆開我。“你準備娶何素婉？”我問，看樣子他們兩個關係應該沒有那麽簡單啊！何素婉應該是喜歡上了冷亦揚，可是冷亦揚呢？會喜歡她嗎？冷亦揚一愣，定定看著我：“啊？”
這麽奇怪，應該是不會娶了，那也不用太擔心汝沙了。
隻是，汝沙過去會不會狂揍何素婉啊？
有些不放心，準備離開。“我是狼嗎？你一刻也不想說話？”
我回頭，愣愣地看著他，不懂他什麽意思。
“素婉知道關心我，你們為什麽不知道呢？”他說你們，我和汝沙。我摸不著頭腦，笑了笑：“你說什麽呢？”“我救了你們，你們也幫了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該如此簡單啊。”他已經欺身上來，嘴角帶著笑容，我看著他這副嘴臉，不由想起了妖孽。一模一樣，除了眼睛。
歎口氣，還要怎麽樣呢？
又不是真心相愛的人要有什麽關係。
“我走了。”不再多看他一眼，我已經轉身準備離開。
“我娶你，可好？”他忽然間說話，我愣了愣，什麽？停住了腳，他已經站到我身後：“你第一次看到我，眼神不是有驚豔嗎？我看的出來，你喜歡我，對不對？”他說，已經拽住了我的胳膊迫使我回頭看著他。
我愣了愣，呆呆看他，心裏一笑，有驚豔是當然的，你和妖孽一個模樣，我不驚豔才不正常，笑了笑：“那你為什麽娶我。”
他摸摸腦袋：“覺得你……莫名熟悉。”他笑了笑：“這種感覺真是莫名其妙。”
因為你是前世的諸宵啊！可是，前世的諸宵是笑顏的，今世，也應該是。雖然笑顏已經變成了此月，雖然她嫁給了胥知。但胥知比你好，一心一意地愛著此月，對此月可好了。
點點頭：“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你。”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輕聲問：“你娶不娶何素婉？”
他搖頭。
“你還想娶汝沙？”我問。
他已經搖頭地不成樣子了。
娶我？這個有點讓我想不通，畢竟我不是何素婉，畢竟我也不是最初的明珠。“我走了。”我還真怕汝沙做出點什麽事情，可就真的不好了。
“你別走。”他抓著我的胳膊：“我是不是見過你。”
眼看他腿腳好了以後，就覺得他特別囉嗦，眯眼：“沒有，沒有。”把他甩開，大步走向何素婉的房間，沒有人！裏麵很整齊，回到我的屋子，汝沙也不見，再看汝沙的屋子，根本沒有人，跺腳怎麽會這樣？
她們兩個去了哪裏？
找到汝沙和何素婉的時候已經傍晚，我看到雜役房的門口，徐子慕站在中央，何素婉低頭站在他的左邊，對麵是是站在右邊的汝沙。徐子慕已經收拾幹淨，但看到他臉上還有些傷痕，汝沙瞪著對麵的何素婉，何素婉抬眼看著汝沙，罵道：“就緒他喜歡你，就不許我喜歡亦揚嗎？”眼睛紅紅的，很是委屈的模樣。
徐子慕抬眼看著何素婉，眼裏閃過一些疑慮。
汝沙笑了笑：“他是你丈夫。”
“但他心裏隻有你。”何素婉不客氣。
汝沙笑：“冷少爺心裏就有你嗎？”
徐子慕抓住汝沙，笑道：“素婉怎麽想就怎麽做吧。”
汝沙看著徐子慕，一眼的不相信。
徐子慕笑了笑：“沒什麽。”說罷回頭看著何素婉，低聲一笑：“那是你的自由，我會寫一封休書，以後你可以安然過自己的生活。”何素婉笑了笑：“你不是很期待這樣的結果嗎？”說著，苦笑著點頭，退後兩步：“我成全的，又豈止我一個人？”她揚高了下巴，笑容苦楚，點點頭：“我等著你的休書。”
汝沙要抓住何素婉，徐子慕搖頭，拉著汝沙的手，搖搖頭：“她要走就讓她走吧！”拍拍汝沙的手，徐子慕輕聲笑了笑：“她早就過夠這樣的日子了，我能想到她心裏對我有多怨恨！”在汝沙腦袋上揉了揉：“我們可以一起走。”
何素婉說的對，她成全的，何止是她自己。
汝沙滿臉的淚水，看著徐子慕，徐子慕伸手將汝沙攬到他懷裏，臉頰靠在她的耳邊，唇邊全是滿意的笑容。汝沙的顧慮我懂，怕嚇死他，也怕他會介意她的身份。
我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回去的時候何素婉站在門口，看到我，對著我輕輕一笑，她的難處，我明白。
“明珠姑娘。”她叫我。
我點頭，衝著她笑了笑。 “我知道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她走過來，就站在我麵前，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嬌弱極了，我笑了笑，衝著她點頭。
“子慕是個好人，我知道汝沙姑娘喜歡他，他們兩個人相愛，是我一直插在中間，這次，我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也想好好守護著，和汝沙姑娘對子慕那樣。”她笑的有些淒涼，把頭輕輕一低，道：“雖然我知道他現在不喜歡我，我也不是黃花閨女，但是我會等的！”她咧嘴，滿臉的幸福感覺。
我點頭：“嗯。”
“你和汝沙姑娘都是好人，這一路上我也謝謝你們。”她對著我鞠躬：“汝沙姑娘現在不喜歡我，我知道的。所以，告別的話，就請明珠姑娘替我說一聲。”怎麽說，也是個苦命的女子！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何素婉後退，對著我擺擺手，離開。
晚上和汝沙在一起說事情，汝沙隻往外麵看了看，道：“今天那個女人可有來找你？”
我點頭，揉揉酸痛的腰：“來了。”
“說什麽了？”汝沙盯著我，眼神有些期待。
“說，明天我們走了，她就不來告別了。”我回頭看著她，笑了笑：“總算可以離開這裏了。”汝沙點點頭，扒了下來看著我：“今天那個冷亦揚來找我了。”
“找你？”我抬眼看著她，她點點頭：“是啊，說了些話，關於你的。”汝沙道，笑眯眯的。
我點點頭：“什麽？”
“說感覺你似曾相識，不想放你走。”她笑了笑，趴在我身邊，在榻上翻滾了兩下，輕聲道：“其實，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也不錯啊，至少和那妖孽長的一模一樣，你看著他，總會來些感覺的。”
我翻身壓著她，吼叫：“你怎麽能這麽說？或者你去找一個和徐子慕差不多長相的人啊！我看你喜不喜歡地上？”我沒好氣地說著，在她小臉上一捏，眯眼道：“你別氣我，我還要去找妖孽呢。”
“我沒氣你，我就事論事，說不定那妖孽早就不喜歡你了，你又何苦倒貼？”看著我的眼睛一眯，她笑了起來：“關鍵是為自己著想，你知道嗎？”
知道啊。
“妖孽一定喜歡我。”我堅定點頭，就算騙自己的，也一定要騙下去。
她點頭：“行，不聽我的話，等著吃虧吧。”
我才不會吃虧。
“對了，那個太上老君怎麽沒跟著來？”她回頭看我，大眼睛眨巴地，拍了下手掌：“好久沒有見到小香了，真是想死他了。”她又猛地坐起身子來：“如果我們把這麽大的事情說給他聽，他一定會很崇拜我的。”她拍了下自己的胸口：“想我一袋小妖女，竟然能做這麽大的事情，唉，我真是自己都沒有想到呢！”在**翻了好幾圈，最後抱著我，低聲道：“你說，子慕知道我是吸血鬼，會不會嫌棄我啊？”
我搖頭：“肯定不會。”
她笑：“你就知道安慰我，不過我喜歡。”
想起第一次見到那皇後的時候，她說自己是穿越來的，特別喜歡吸血鬼，我還真不知道那個穿越是什麽意思，回頭看著汝沙，問：“你說，穿越是什麽意思呢？”
汝沙搖頭：“什麽叫穿越？”
我抬頭問天，我知道什麽叫穿越還怎麽會問你呢？莫名其妙的女人，第一次見到確實有些喜歡，可真正和妖孽有點什麽關係我就真的不喜歡了。
什麽穿越來的人，憑什麽出現在我和妖孽的生活裏？
我和汝沙慢慢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我和汝沙收拾好了包袱，準備出府。一大早，看到的人就是冷亦揚，今天還是黑袍，真是和妖孽一個模子。
不知道妖孽見到他，什麽感想？
在這裏，又是十多天，這日子實在太容易過去了，再過不久，那個皇後就要生孩子了吧？
生吧，你一生吧，我就帶著妖孽走，你一個人養活你的孩子去吧，該回你的什麽時空就回去吧。
總之，你那破孩子我一定不會養的，更不會讓妖孽幫著你養。
汝沙問：“你想什麽呢？”
我回神，抬眼看著汝沙和麵前的冷亦揚，冷亦揚看著我笑了笑，目光停留在我的包袱上，輕聲道：“準備走了？”
汝沙點頭：“我們要走了，謝謝冷城主一直以來的照顧，我和明珠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的。”
汝沙說的是客套話，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也開始，我笑了笑，點點頭：“謝謝冷城主的照顧，我和汝沙一定不會忘記的。”我也跟著說，笑的燦爛且尊敬，這麽說了，他怕不會為難吧。況且，就算有熟悉，也不能一定要留著我們吧。
他笑了笑，點了點頭道：“當時利用了你們，希望你們不要怪罪，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他鞠躬，表示深深的歉意。我和汝沙幹笑，搖頭：“哪裏會？”
“不如我送你們出去吧。”他道，指著前麵的路。
我和汝沙愣住，連忙搖頭：“冷城主，不用你這麽客氣。”
我們倆五大長老的家都給翻遍了，哪還需要你送這麽點路程。冷亦揚笑，搖頭：“總要好好送一下你們。”不等我們說話，他已經邁開了步伐，大步向前走。
我和汝沙隻好點了點頭，跟著走了上去。
一回頭，從何素婉的窗戶細縫裏看到她的眼睛，我和汝沙都知道，難過的人是她！對著那細縫淡淡一笑，回頭看到汝沙也對那裏一笑，我笑了一聲：“你不記恨她了？”
汝沙點頭，看了看那細縫，眯眼：“我能怪她什麽，怪隻怪我自己。”再跺腳：“還有你可惡的妖孽。”
什麽叫可惡的妖孽。
瞪她一眼：“不許你罵他。”
汝沙咂舌，點頭：“行，不罵，不罵！”一路往府門口走，冷亦揚回頭看著我們，輕聲問道：“二位姑娘決定去哪裏？”我和汝沙想了想，笑道：“去……皇都。”
異口同聲。
我回頭看著汝沙，她怎麽知道我想去皇都？
汝沙笑，拍拍我的肩：“我懂你！”欣慰地點頭：“知道你最好。”冷亦揚擰眉，看著我們，眼神有些複雜：“現在許多皇都的人都出去了，為什麽還要去呢？”
汝沙看看冷亦揚，又看著我，輕聲道：“她的情郎在那，自然要去。”
冷亦揚點頭，嗬嗬一聲：“冷某不送了，若還有機會來這裏，冷某一定好好招待。”
這裏啊，怕是一輩子也不想來了，根本沒什麽好玩的地方，一進來就被抓來當奴隸，還被利用了好長一陣子。汝沙點頭：“那是自然，還要麻煩冷城主呢！”
冷亦揚點頭，我們到了府門口，遠遠地就見到了徐子慕一身白衫，站在門口，清秀儒雅，和汝沙實在很般配。汝沙眼裏含淚，點了點頭，回頭對著冷亦揚道：“還請冷城主……好好對待何素婉，她是個好姑娘。”
冷亦揚愣了愣，點頭。
我們和冷亦揚告別，接著出了城主府，汝沙忙跑上前抱住徐子慕，笑道：“我終於見到你了，終於又要和你在一起了。”我感動地流淚，又嫉妒地流淚，什麽時候我的妖孽才肯這麽對我？
擦擦眼角的淚，徐子慕笑道：“以後我們都會在一起的。”他笑的開懷，拍拍汝沙的背，寵溺地讓人嫉妒起來，我有多久沒有到妖孽的懷裏了？
馬車就在邊上，我一回頭，見到了老君。
馬車的邊上就是老君！汝沙鬆開徐子慕，回頭看到老君哈哈笑了出聲又回頭看著我，嘻嘻一笑：“明珠，你看……”大步走到我身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覺得，你和他在一起也不錯啊！”
我愣了愣，呆呆看著他，一點也不好。
我真想問他要一張休書，這樣以後我們就什麽瓜葛都沒有了！輕聲一哼，拉著如沙就往前走，馬車我們可以自己買啊！何況，我一點也不想見到他，要上天入地什麽，我一點也不怕。
“明珠。”老君喊了一聲，我沒扭頭他卻已經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揪住我的胳膊：“明珠，你總不能逃我一輩子吧？”“誰逃你了？”不高興地看著他，笑了笑：“我就是想一個人，你……還是回去吧。”我小聲說，看了看老君的表情，回頭求助汝沙。
汝沙眯眼，搖頭，挽著徐子慕的胳膊，這個女人……該你出手的時候為什麽不出？
老君笑：“我不會回去。”他繼續來拉我的胳膊，我繼續後退，不情願地抬頭看著他，他笑了笑，拍拍我的腦袋：“我知道你腦袋裏想著什麽，但是，不要去皇都，那裏不是你該去的。”
他知道？
無語地看著他：“你讀我的心？”
他愣了愣，搖頭：“明珠……”
我還是躲閃了，也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甩開了他，然後買了馬車，和汝沙一起榻上去皇都的路。這個和城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汝沙拉著我笑：“你看，這不挺好的嗎？”
回頭看到徐子慕唇邊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好，當然好。
坐上馬車一路去了皇都，我回頭問：“你們……要不要去？”兩個人如膠似漆，似乎我也不能打擾他們？汝沙看出我的眼神，連忙拍在我的腦袋上，道：“你想些什麽呢？”
搖搖頭，笑了笑，你都看出我想什麽了，還問我。
馬車行駛的很快，老君的馬車也跟在後麵，我偶爾回頭看看，汝沙在邊上笑道：“老君還真是窮追不舍啊！”
我看看外麵的徐子慕，汝沙捂住嘴巴。
我和汝沙睡了兩天，總算到了皇都，離得不是很遠，但坐馬車始終很慢，不如飛。
到了皇都的時候，眼前的光景又比我們走之前好了許多，徐子慕扶著汝沙下了馬車，汝沙回頭看我，小心翼翼問道：“如果他什麽也不願意說……如果他還是還不願意和你誰，你怎麽辦？”她撇嘴：“你還要去嗎？這次的傷害啊，我看更大。”徐子慕看著汝沙，搖搖頭：“堅持不懈才會勝利。”
我點頭：“那是，你都堅持下來了，我為什麽不能？”
汝沙撇嘴，把臉埋進了徐子慕的懷裏，笑道：“不是我堅持的，是子慕啊！對不對？”汝沙回頭看著徐子慕，撅起嘴巴：“相公，親一個。”
徐子慕臉紅一半，搖頭：“街上人多……”
我回頭看著，確實人多，看著不遠處的客棧，指指：“去那裏吧。”還是不能感覺到妖孽在哪裏，但肯定，他馬上就回來，或者，已經在這裏了！
汝沙不幹，瞪他，摟著他的脖子便一口親了下來，街上許多人都歡呼了起來，男的拍手，女的捂臉，我站在她們身邊，一股暖洋洋的幸福也包圍著我，輕聲一笑，確實幸福。
徐子慕紅著臉，汝沙才鬆開他，攬著他的胳膊：“走。”
客棧名字取的就好，幸福。
我想，我的幸福一定在這。
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這才一眨眼，一天又過去了，站在床邊看外麵的星星，無論有看多少遍，天上還是沒有最閃耀的星星。我住在汝沙和徐子慕的隔壁，兩個人歡聲笑語，可羨慕死我了。我乖乖坐著，發了會呆，有人敲門。
是老君。
他微笑，手裏還提著烤雞，我愣了愣，搖搖頭：“我不要。”
老君搖頭：“不行，我烤了很久的。”
“我就不吃。”我隻吃妖孽做的烤雞烤魚烤地瓜，其他的，我全都不要。
老君沉下了臉，瞪著我。
“我不要。”固執倔強，可是老君亦是如此。
“明珠，你可以不吃，但要收走。”他無奈道，盯著我的眼睛越發沉迷了。
我哆嗦一下，他什麽時候這麽霸道了，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搖搖頭：“我不會吃的，我隻會糟蹋了它，所以你拿回去。”老君笑：“糟蹋也是糟蹋在你的手裏，和我的感情，沒差。”
我和老君什麽時候感情這麽差了？
就算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可在我心裏，老君的地位永遠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就是師父一樣的人，和妖孽不同，妖孽是深愛！“你這次來我知道為了什麽。”他笑了笑，苦澀道：“我知道在你心裏地位不一樣，但我還是會堅持。”他徑直走進屋子，將烤雞放在桌上：“晚上不要吃太多，早些睡覺。”說罷，已經轉身出去，還幫我關了門。
我的思緒不能回來，呆呆看著桌上的烤雞，隻覺得無力，什麽時候，才能放棄？
第二天汝沙來敲門，看著桌上的烤雞，問道：“妖孽來過？”
我瞥眼：“是老君送的。”
汝沙過來掐腰笑道：“我說呢！不過，仙女你就這麽點出息了，隻會吃烤雞？”她聞了聞烤雞，又看著我的臉色，笑了笑：“你真傻。”
“你傻。”我罵，看著窗外，妖孽應該快要來了。
我不想再等七百年，七百年對我來說，實在太漫長了！歎口氣，汝沙到我身邊：“等等等，你會的，怕也就是等了，沒出息。”在我腦袋上一敲，道：“我真沒覺得他有什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