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七:嬌嬌辣妻馴痞夫

第三百二十三章 被人威脅她要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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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夢萍受到了生命的威脅,更加覺得事態的嚴重了。

隻是她孤身一人,實在不好脫險。

再看一眼對麵冷若冰霜,對她像是陌生人,眼中藏有恨意的王老鱉,杜夢萍心中的恨意也越燒越烈。

王老鱉呀,王老鱉,我杜夢萍嫁給你的時候,是要跟你好生過日子的。

可你到底都做了啥。

但凡一個要臉的男人,就不會把自己媳婦兒往別的男人懷裏推。

雖然說那男人是他哥,不是別人,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何況這還是個女人。

杜夢萍都要被兄弟倆給惡心死了。

好不容易盼到有出頭之日,彩禮都退給他了,他竟然不甘心。

這是要把她賣了呀,賣的遠遠的,永遠也回不了家。

上過高中的杜夢萍也不是白蓮花。

人販子,偷盜器官,這種事她都聽過。

誰能想到如今卻發生在自己身上呀。

想當時,杜夢萍也是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才答應跟他吃的分手飯。

誰知道,一腳踏進了火坑。

杜夢萍既然暫時想不出主意,就幹脆不想。

剛醒了酒,身子極度匱乏,腦子也不好使,她要抓緊時間休息,等休息好了,有了精力,再想辦法。

反正現在離他們說的那個地方,至少還有兩天的距離。

“嗚,大娘,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杜夢萍揉著肚子,假裝可憐。

好事大娘吊腳三角眼瞥了杜夢萍一眼,小聲的冷哼一聲:“別耍什麽花樣?”

杜夢萍揉著肚子淒慘的笑笑:“我都這樣了,還耍啥花樣,放心,讓我跑我也不跑,這麽多人我膽小的很。”

好事大娘略顯粗壯的身子往外挪了挪,從前麵桌子上拿出一個紙包,包裏有幾個包子。

一看就是他們幾個路上的飯。

因為天氣熱,包子還溫的,拿給杜夢萍一個,杜夢萍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胖大嬸還沒把紙包好,看到杜夢萍伸出的手,無奈又拿了一個。

“這是咱麽大家的飯,可不能你一個人了。”

杜夢萍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我早上都沒吃,胃裏難受,這都中午了,再給我一個,中午我就不再吃飯了。”

聽說杜夢萍中午不吃飯了,胖大嬸又拿了一個包子給她。

這一回杜夢萍吃的沒有那麽快了,一邊吃一邊很禮貌的對胖大嬸說謝謝。

胖大嬸斜睨的眼睛看著她,笑了笑:“還挺懂事,不愧是讀過書的。”

心理卻想著一定要找個識貨的,興許能賣個好價格。

杜夢萍慢悠悠的吃著包子,不餓了,腦袋也好使了,她已經開始了她的計劃。

先摸摸這些人的底,看到底有多少人,這些人販子都是團夥作案,她不能莽撞。

但是杜夢萍已經看出大家對她的防備了。

包子吃完,她頭靠著玻璃,一臉苦相:“喝多不好受,頭疼的厲害,大娘我先睡一覺。”

說完,她閉上眼睛就開始打瞌睡。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個新站到了。

杜夢萍聽到身邊的大嬸兒對剛才那個熱心的大姐說。

“你這一站下車啊?”

“是啊,這邊是我娘家,我也回娘家。”熱心的大姐拿了行李,排隊等下車。

末了她竟然還不忘記交待王老鱉:“可別總打你媳婦兒了,女人好不容易娶回家,得好好過日子。”

王老鱉沒有說話,胖大嬸倒是笑嗬嗬道:“你放心,有我看著他再也不敢了。”

熱心大姐是個好人,隻可惜,好人沒有跟他們待的時間太長。

她人走了,大家都鬆一口氣,隻有杜夢萍是滿滿的遺憾。

本來她還能指望熱心大姐幫她報案,誰知還沒等她計劃好,人都到站了。

看來她的從長計議了。

杜夢萍一動也不動,就算身子僵硬不能動,淩亂的頭發遮擋著她的眼睛,微風吹過有點癢癢的,她也隻是假裝揉鼻子,蹭蹭,依然沉沉‘睡去’。

車站上又上來一些人,人不多,座位寬鬆一點,胖大娘往一旁挪了挪。

天氣實在太熱,這個時候的火車上連個風扇都沒有。

火車飛馳的時候,還有一絲涼風,停下來的時候,像是一個大大的火籠。

她靠著邊坐,把腿放在對麵的凳子上,一個人占倆人的位置,對麵王老鱉長得壯實,但是不敢說話。

還有一個長得瘦猴一樣,也不敢說話。

同樣把腳放在對麵的凳子上。

倆人對著呼呼大睡。

杜夢萍看他們都睡了,估計也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了,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天黑。

火車上的列車員來檢查車票了。

“檢票了檢票了,大家都把火車票拿出來,誰要是到站沒有下車的,都需要補票。”

有人就問有沒有臥鋪。

“臥鋪自然是有的,但必須開單位證明,是幹部級別,或者大學生才有資格睡臥鋪。”

杜夢萍心裏忽然像是被針紮一樣。

聽到大學生的字眼,她更加難受了。

原來大學生都成了幹部級別了,也難怪何苗說她隻要願意出來轉轉,就會發現整個世界都跟她想的不一樣。

就連做個火車都分出等級來,更別說以後了。

大學生,放在這個年代,就是國家的寶貝,天之驕子呀。

杜夢萍醒了,已經被列車員的喊聲吵醒了,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她就想看看,檢票撿到他們這裏,是個什麽情況。

列車員來到胖大娘麵前,皺了皺眉頭,厲聲嗬斥:“把腳拿開,你伸個腳,讓別人咋坐?”

胖大娘是個慫貨,一聲不吭,乖乖的把腳放下來,穿上鞋,又從兜裏掏出三張火車票來。

列車員眉頭皺的更緊了:“你這是出差呀,還是探親呀,怎麽這麽多人?”

這個時候坐火車的不多,能坐上火車的都是需要單位,村領導開各種證明才能買上車票的。

這些人當然有他們的門路。

胖大娘憨傻的笑笑:“探親,前幾年家裏窮,逃荒逃到這裏,這不是家裏有點錢麽,加上唯一的侄子要結婚了,回娘家一趟。”

列車員拿著手裏的三張車票看了看,又問:“都誰的?”

胖大娘指了指對麵的瘦猴:“這是我兒子,那個是我家那口子。”

杜夢萍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偷偷的看。

心裏一陣發涼。

原來離的那麽遠,竟然還有個男的,四十多歲,比胖大娘顯年輕,可看上去更壯實。

他們竟然是一夥人。

可是剛才杜夢萍被打的時候,他可連勸都沒勸,全程冷眼旁觀。

真是一個冷漠至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