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好一口窩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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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羅通已經沒有什麽和他繼續糾纏的想法了,直接就說。

“你們這群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不過我不再想和你們糾纏什麽,就一句話,你們到底是自己下馬受死,還是讓我費點兒勁。”

雖然知道羅通很厲害,但是李四好歹也是個都尉,是要麵子的人,怎麽肯輕易認輸。

兩方人馬就這麽打在了一處,可是沒想到羅成真的不是吃幹飯的。

唐軍的陌刀隊也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比起來珍珠可汗的衛隊要強的不止一倍。

等到兩方交鋒,僅僅用了半個多時辰,這次前來偷襲的數百人都已經全部殲滅了。

等到這場戰鬥結束之後,羅通在旁邊,隻是很無語的歎了口氣說。

“我還以為珍珠可汗的部隊都是一些真正的勇士的,沒想到卻是如此的瓜菜,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挑戰性!”

不過,這一仗打下來的戰利品卻是非常的多,不僅有各種的武器,甚至還有馬肉。

原來唐軍的陌刀的確是非常厲害,這一刀下去能夠連人帶馬砍成四段。

果然武器也算得上是第一生產力,在那個冷兵器時代完全可以碾壓這些草原鐵騎。

此時,一個副將走過來,先是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才問羅通說。

“將軍,我們現在已經繳獲了無數的戰利品,而且還有這些屍首,應該如何處理?請您示下,末將盡快去辦。”

羅通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便對這個副將說道。

“我看還是這樣辦好了,如果說我們給草原造成這樣的重重一擊之後,最為靠譜的就是和他們談判,但是卻要裝糊塗,所以失手給他們送回去,馬匹和裝備咱們自己留下。”

副將李坤馬上就意識到了應該怎麽做,他點點頭笑著說。

“請將軍放心,這件事情就放在末將的身上,您隻是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說完之後,他便指揮著手下的精兵,把戰利品全都收攏在一起。

然後把這些屍體的人頭全部割下,派人送到了幽州。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薛延陀以通商為由過來談判。

就在不遠之處紮營,使者前來告訴李延年說道。

“王爺,我們家大汗是非常有誠意和大唐進行通商的,請您行個方麵,隻要是協議一旦簽署,那我們自然就會是一家人了。”

這個時候,李延年自然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是滿臉堆笑的說道。

“你家大汗的意思也正是我的意思,咱們隻要是恢複了正常通商,那自然就是一家人,別的都不用說。”

說完之後,他便笑嗬嗬的對那使者說道。

“大汗正在我幽州城外紮營,這一趟來也不算是白來,我有禮物送給他,就煩請使者一並帶回去好了。”

此時,那個使者忽然便有些驚慌,他用試探的語氣低聲問了一句。

“不知道王爺給我家大汗準備了什麽禮物,想必大汗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李延年仍然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使者,笑著說道。

“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了,你這次來,不是想要和我們簽署共同打擊草原流寇的協議嗎?我這次送給大汗的,就是草原流寇的腦袋。”

使者內心之中雖然吃驚,但是表麵上卻不能表露出任何的想法,但是他隱隱約約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李延年命令自己的衛隊。押送著使者和箱子一起去到了薛延陀的駐軍之地。

把人和東西送到了地方,李延年的衛隊才正式返回。

此時,這位珍珠可汗打開了箱子之後,卻發現整整齊齊擺放的正是以李四為首的人頭。

這一下子他徹底的懵逼了,馬上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的。

他很快就對那些手下的將官們說道。

“這是李延年正在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他是想著用這樣的方式提醒我們,不要和他玩兒把戲。”

旁邊一個都尉忽然就狂躁了起來,馬上就說。

“那這就太過分了吧,難道說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人家都騎在咱們脖子上了,咱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薛延陀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然後才回答說。

“我不就是在想著如此嗎?可是我失敗了,我沒能打得贏人家,所以這次既然有了這個機會,恐怕還是要借此機會和李延年修好的。”

手下的這幫人簡直都要氣壞了,要知道,此時若是還要借此給他們緩和關係,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可是護衛隊的人雖然已經回去了,但是你年年的使者卻仍然在外麵等著,此人名叫朱剛。

他來到了薛延陀的麵前,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不知你是否願意和我們再一次合作,以修舊好,如果願意的話,那我們幫你繳密了流寇,你應該對立功將士有所表示才對!”

話說到這個份上,薛延陀都快把牙給咬碎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生氣,更不能動怒。

“這位使者你說的對,如果說我們沒有大唐的幫助,恐怕就要一直受流寇的襲擾了。”

朱剛可不想聽他在口舌之中,就把這份人情給抹平了,於是便繼續說道。

“既然大汗明白這個道理,豈不是應該給出真正的表示才行,不然的話紅口白牙抹平了這份人情,那豈不是讓人覺得大汗太過於小氣了嗎?”

這時薛延陀也是咬碎了自己的牙,他馬上就明白了,人家就是下了一個套,想讓他鑽進去而已。

如果這個時候說流寇是他派去的將士,那自然給大唐提供了一個口實,他是絕對不願意這樣做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麽本王就向大唐表示感謝,並且給您帶回去大宛良馬上百匹,以便於幽王殿下賞賜將士,你看如何?”

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使者自然不會拒絕,然後便拱了拱手說道。

“大汗果然是一個非常爽快之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客氣了!”

使者朱剛把這些馬匹全都帶走之後,眼見沒了人影,薛延陀終於不必在多說什麽了。

但是這口氣卻是直接出不來,掉在那裏十分憋悶終於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直接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