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野種開局,親爹竟是李世民?

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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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薛延陀被氣的吐了血,部下們連忙叫軍醫來搶救。

等他醒過來之後,嘴裏隻是輕輕的嘟囔著說。

“這個李延年是個厲害的狠角色,千萬不要再去招惹他了,不然的話就算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這薛延陀有如此的覺悟,卻沒想到別人沒有這樣的想法。

冒充如意的月一,此時正在李延年的身旁。

李延年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隻不過並不戳穿。

而且每次都在寵幸孟夫人的時候,讓她一起參與。

此時這個孟長歌內心之中也是非常的憤恨,畢竟她的兒子和丈夫都被李延年給弄成了太監,如今還懷了李延年的孩子。

但是她像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一樣,越是如此,越甘心去做李延年的獨立。

月一其實是想借機來刺殺李延年的,隻不過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在李延年的身旁待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感覺時常惡心嘔吐,還想吃酸的東西。

此時總是感覺非常的不妙,於是便對著李延年說。

“最近一段時間,妾身不能伺候王爺了,我時常感覺有些惡心,怕是吃了一些不潔之物吧。”

李延年看著她,很是神情玩味地說了一句。

“哪裏會有什麽不潔之物出現在我的王府,我看是有喜了吧,我看得找個好大夫來給你請請脈,如果是真的,能夠為我生下個一男半女,到時候我也好給你個真正的名分。”

其實把話說到這裏之後,月一就已經很是無奈了,她根本就不願意為李延年生孩子。

但是卻是很無語,畢竟不能公開自己的身份。

她唯一能夠寄托的,就是這未必一定是害喜之兆,也很有可能隻不過是吃壞了肚子而已。

李延年倒也是非常貼心,找了一個幽州城之內醫術最好的老中醫來給她診病,那醫生直接把完脈之後便告訴她說。

“請夫人不要擔心您並非有病,而是有喜了,如今隻需要安心養胎即可,絕不要有任何擔心,這個胎兒脈象很穩,絕無有任何問題。”

聽完這話之後,月一的臉色簡直都成了豬肝色,她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如果說是尋常李延年府中的女人,若是有了身孕,恐怕會要感激自己祖先能夠給予這樣的機會。

可是月一卻並不同,她隻是一個淨土宗派來的殺手而已,和李延年說有什麽恩情,隻能說有仇恨而已。

她一直都要找機會把這個孩子給流下去,但是一直以來都沒能成功。

畢竟在幽州王府之內,李延年的耳目眾多,想要自由行動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

這時候旁邊畢竟是四下無人,他來到了孟夫人的房間之中,並且支開了這裏的所有看守。

靜靜的坐在孟長歌的對麵,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半晌才開口說道。

“你沒想到事情會成為今天這個樣子吧,我已經被他占了身子,而且懷了他的孩子,如今落得個不人不鬼的樣子,你是不是特別開心呢!”

孟長歌的內心之中其實也是非常的有苦楚,但是她的確是有話都說不出來。

如今何止是月一懷有身孕,就連她也身懷六甲了,這孩子自然是李延年的。

正是因為如此,她的身份才會更加的尷尬,畢竟她是月一的生母。

“其實,孩子我真的不想你來到這個地方,可是這就是命運呀,有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抵抗命運對我們的安排,隻能認命而已!”

月一實在是鬱悶不已,可是對於這樣的說辭,他根本就不能信服,直接就說。

“你說認命,可是難道我們的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嗎?當初你生下我來就算了,卻又偏偏把我送進淨土宗那種培養殺手的地方,可是現在又能怎麽辦?我認得到底是屈服於李延年的命,還是應該活活被折磨至死的命。”

對於這個問題,孟長歌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對月一的確內心之中特別的歉疚。

“孩子,你現在不應該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隻是好好的活下去,等待以後改變命運的機會,既然有了孩子,那你就踏踏實實的生下來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孟長歌的心中也是非常心痛,她不知月一能不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她知道自己無從辯駁。

其實她們被算計到這種程度也是非常的懵逼,可是卻不清楚這一切實際上都是如意設計的。

因為月一頂替了如意的身份,如意便直接來了個將計就計,這簡直就是坑死人也不償命的操作方式。

她故意讓李延年同時招幸孟夫人和月一,就是為了製造這種極度的尷尬狀態。

但是對方為了不暴露身份,卻是絕對不敢反駁。

此時的孟夫人恐怕早就已經認命了,但是這個月一卻是雖然不敢反抗,但內心之中卻極度掙紮,又是極度的痛苦。

正因如此,來自如意的報複,才真正的能夠算得上奏效。

如意如今打入了淨土宗的內部,取代了月一的身份。

而且她故意用狐媚之術讓李延年進行雙休執法,還說如意夫人和孟夫人最適合一起修煉。

此時李延年早就已經知道內情,而且對此已經心照不宣了。

等到月一在孟夫人這裏出來,她的眼圈仍然是紅紅的,李延年故作關切的問了一句。

“這是怎麽回事,莫非懷了本王的孩子,還會如此委屈不成?若是你不願意本王會遣送你出幽王府,願意去哪裏就去哪裏好了。”

雖然內心之中極度的不情願,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然不能再多說其他,月一馬上就調整的情緒說。

“王爺真的是說笑了,能夠跟隨您這樣的蓋世英雄,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怎會有任何抱怨神色,我隻是一時有些讀書感慨罷了。”

李延年也不說話,就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她表演,等她說完了之後才回了一句。

“那以後這些傷春悲秋的書,我們就盡量的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