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唯願換你一生!
“這個好,這個好,隨便砸他個幾百億,看他們服不服。”
刹那之間,李文珊明顯明白了李項的意圖。
當下場景,寧鄉的人對方少寧這麽尊重。
他們想搞事肯定得掂量一下。
不過若以投資為名,那雙方的地位立即顛倒,到時候方少寧隻能是案板上的肉,隨意處置。
“回來!”
聽到李文珊開口,李項臉上一黑。
去傳話的人,迅速殺了回來。
“不要說投資資金,也千萬不要被方少寧聽到了。”
李項咬牙切齒,趕緊提醒傳話的人。
千金小姐口中,動不動幾百億投出去,真是把紙當成了紙,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答應。
最終,那傳話的人,還是迅速離開了場地之中。
入夜,月上中天,寧鄉之美,果然驚人,深夜也偶有水島撲騰,那或許是被路人驚擾。
酒店房間中,幾女正在竊竅私語。
其交淡的,正是關於方少寧的八卦。
“太可惡了!”
“也是服了,一個土包子住別墅,還帶溫泉,咱們住套房。”
“其實他也不是很土。”
人人開口,各有意見。
當下發生的事情是,方少寧被寧鄉人,安排到整個寧鄉,唯一的一幢別墅裏麵。
別墅裏麵還有溫泉。
最關鍵的其實就是這個溫泉。
寧鄉人長壽,號稱就是水質與眾不同,很多人來到寧鄉,第一件事情,就是泡溫泉。
現在因為方少寧的到來,據說溫泉要關閉三天。
之前的時候,也專門問過村委會了,說是方少寧提的要求,給了錢把溫泉包了。
現在四女,人人抱怨,不過,似乎明顯有人態度不夠堅決。
那就是胡可兒。
“從過水的時候,你態度就不對,說吧,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秒息之間,李文珊忍耐不住,直接開口詢問。
“怎麽可能?”
胡可兒臉上一紅。
“婊!”
李文珊翻了白眼,四人團隊迅速化為三人團隊,塑料姐妹花這種團隊,想分化是很容易的。
胡可兒被甩到一邊,而李文珊三女,繼續商量之中。
夜色漸沉,有人行走在路燈之下。
正是李文珊三女,三個人偷偷摸摸向著寧鄉,唯一一幢別墅方向而去。
身後更遠處,有人咬牙跟隨,不是別人,正是胡可兒。
方少寧形像不俗,在飛機上做的事情雖然很氣人,但也稱不上十惡不赦,這種情況下,胡可兒覺得自己有點被李文珊三人冤枉。
直接說和難度很大,她隻能選擇折衷辦法,先跟著再說。
……
“好冷!”
“誰特麽說這裏是溫泉?”
“旅行手冊上說的啊,冬暖夏涼。”
“廣告你也信?”
三女前行,已經緩緩走入別野區域。
別墅門口寫得清楚,遊客免進,擇日開放。
不過李文珊三女,可不會管這些東西,她們直接就翻過鐵門進來了,
現在正在流水之邊,水流極緩,沒有落入水中,卻可以讓人感覺到其水寒入骨。
“不是,他會不會打咱們?”
漸進漸近,所謂的溫泉中心將至。
有女孩疑惑疑惑。
“他敢?別說打我,他就算敢偷看我一眼,都有人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都到了地方了,李文珊不可能有所畏懼。
她來寧鄉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泡溫泉。
長壽之說,她其實毫不關注。
她關注的是寧鄉老太,頭發不白而且性質極其健康的說法。
掉頭發、白頭發、性質差這種事情,絕對是女人永恒關注的話題,現在被方少寧占據,她絕對不服。
下一息的時候,有人捂住李文珊的嘴巴,三女立即蹲了下去。
前方入眼處,路燈邊緣,明月之下,正是方少寧的身影,而水中,似乎泡著一具輪椅。
輪椅之上的人,卻已經被沒入水中了。
刹那之間,三女臉色隻會變得煞白。
此時此刻,人人都隻會想到一件事情,殺人滅口。
“快打電話叫人!”
“我就知道,他想把自己八十歲的女朋友殺掉!”
三女極度緊張,方少寧帶著老太,說是自己愛人,這本就是極度詭異事情。
其崛起迅速,市井之中傳聞又是神秘,無非背景,背後若有八十歲的女朋友,也很正常。
眾女本來極度鄙視,現在卻隻剩下畏懼,這似乎是一條人命
啪!
三女電話早就拿出,各種報案電話亂撥。
下一息的時候,極度寒意,到了她們身邊,三部電話紛紛落地,零件散架,完全無法組裝。
而電話零件之間,又有些小小的碎冰。
“冰彈頭!”
“快跑!”
秒息之間,求生意誌暴發。
腎上腺素的分泌,也可以讓人的大腦極度高效。
冰彈頭殺人,早就有案例,殺人無形。
李文珊三女的身份,自然是值得有人,用這樣的手段謀殺,而殺人者可以逃離法律的製裁。
三女已逃離別墅,翻鐵門不要太快。
微微白煙,升上空中,其化為細碎之冰,又落到流水之中。
方少寧站在岸邊,而那座輪椅,正在流水之中。
蘇嬋在流水之中,已變得極度疲憊。
不是昏昏欲睡,而是其身體已經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神魂不附的可能。
方少寧看向別墅遠處,微微皺眉,已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天地大行,我可逐日、攬月、追星……”
方少寧口中念念。
“我壽與天齊,唯換你生……”
開口同時,血珠滴落,其迅速進入流水之中。
整個水流,立即化為極度寒意。
秒息之間,整個水域,數十平米之內,立即化為冰雪之地。
冰雪之中,幻影無雙,天地運行。
遠古戰場,當下血海,不知道多少場景正在演化,天地之間,或許無人看過這樣海量的信息。
冰域正在收斂,流水重新啟動,天空之中月更明。
其照耀之下,許多東西似乎正在倒轉。
岸邊的方少寧,發絲漸灰,灰後如雪,其麵容也漸漸變得滄桑。
倒是冰中的蘇嬋,白發脫落,又生新發,再等刹那,就連她的表皮都在褪去。
皺裂的人皮,正在水麵浮沉。
其將離未離,塑造成的場景有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