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怪談:從恐怖公交邂逅校花開始

第六十九章 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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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將卷毛救了下來,至於學士男,杜玄看過去,發現那些骨手已經快捏到他的脖子。

這幾乎是個必死局了!

學士男盯著杜玄,兩個人離得有一些距離,杜玄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磨牙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片血池裏傳出來的。

“我們怎麽辦?隻要站在這上麵就安全了嗎?”

蘇小小完全沒有救學士男的意思,盡管她看著學士男憤恨的眼神,也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這是一個生死遊戲,他被困在裏麵,隻能說明他運氣不好,怎麽可能所有人都活下去呢?”

蘇小小這話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旁邊的杜玄。

“不!有個方法,也許可以試一下……”

杜玄大口的喘著粗氣,冷汗順著他的額頭不停的往下冒,他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杜玄,你怎麽了?沒事吧?”

杜玄沒有搭理蘇小小,而是顫抖著手將紅眼烏龜拿了出來,他驚訝地發現,紅眼烏龜不僅眼睛是紅色,身體也變得滾燙。

“這,這……你的手。”

蘇小小結結巴巴的指著杜玄的手,那裏暈染了一片紅色,看上去就好像被燙熟了一樣,杜玄卻感覺不到疼痛。

“關鍵時刻,紅眼烏龜能夠保命!”

杜玄衝著對麵隻剩下一口氣的學士男大聲的喊道:“這是唯一的機會,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杜玄不可能碰到學士男楠,他們之間有一段距離,特別學士男被這些鬼手抓住之後,他們的距離不知為何被拉得越來越遠。

學士男分明沒有動地方,身體卻在水中不停的漂移,逐漸移到了血池的中央。

那裏不僅有血手,更和上麵的鬼臉相對的一樣,血池的中央出現了一隻猙獰的女人的臉。

這女人瞪著兩顆鴕鳥蛋大的眼珠,張著血盆大口,有一條又長又軟的舌。

“一旦讓他陷入漩渦中央,那就真的沒救了。”

見杜玄真的把紅眼烏龜扔了出去,蘇小小大叫一聲,“別!”

伸手想要阻止,差點掉入血池。

“你這是幹什麽?”

蘇小小眼神閃躲,其實杜玄早就看出來了,她不想救學士男。

倒不是說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麽仇怨,而是為了自己能夠更好的活下去,畢竟規則中有寫,紅眼烏龜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既然是個保命的好東西,為什麽不留到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再用呢?

給別人這個想法實在太傻了。

“既然知道,還要丟出去,我看他是必死無疑了!”

蘇小小皺著眉頭埋怨杜玄,“你看,他離中心點,已經越來越近了。你把烏龜扔過去,隻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還以為你多聰明呢,原來也是個意氣用事的!”

“你可真夠冷血的,不管怎麽說?咱們也是一起來的,能夠多救一條人命,這不好嗎?”

卷毛憤憤的批評蘇小小,蘇小小一甩頭發,冷漠的回應道:“嗬,你要真想當英雄,那你就去當,我猜你到時候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咱們既然來到了規則遊戲裏,就應該知道,不應該給對方拖後腿,拖後腿的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憐臉。”

“那你之前喝了這血池之中的水,還有血池水為什麽會變色,不都是你闖下的禍事嗎?我們也不應該可憐你了?”

蘇小小慌亂的支支吾吾:“這,這不一樣,我沒有陷入到生死危機之中,我如果跟他一樣陷入到那種環境中,我肯定不會讓你們救我!”

知道她沒說實話,隻是嘴硬,杜玄並沒有跟她強個你輸我贏。

紅眼烏龜扔了出去,先是漂浮在血池上,而後像打了雞血,直挺挺的朝著學士男衝了過去!

下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紅眼烏龜不是去救學士男,而是直接穿透了他的腹部!

噗呲一聲響!

學士男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他的嗓子啞的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隨後痛苦的大仰著頭,隻見喉嚨裏穿刺出好多條舌,這些舌瘋狂的肆虐,十分癲狂。

而本該在池子中央的女人的臉,她的口中卻沒了舌。

學士男的腹部出現一隻大坑,紅眼烏龜不知去向。

他擰斷的脖子發出咯吱的響聲,然後徹底沉底。

看的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難道說紅眼烏龜會保命是假的?這條規則不作數?”

“還好你把烏龜扔出去了,這學士男早就該死。”蘇小小拍了拍胸膛,笑著看向一旁的杜玄。

“剛才算我錯怪你了。”

杜玄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扔紅眼烏龜,是為了以死博生,給學士男一個可能生的機會,卻沒想到直接把對方弄死了。

“行了,快打起精神來吧,他的屍體都被底下的骨手給分食了,咱們要想辦法出去。”

卷毛白了一眼蘇小小,然後安慰杜玄。

“先讓我冷靜一會兒吧。”

杜玄盤腿坐在地上,整理思路,一旁傳來蘇小小的嘟囔聲。

“那男人跟你非親非故的,死就死了唄,再說咱們過來參加規則遊戲的人,哪個沒見過死人?”

“倒是那張鬼臉真的奇怪,那張女人的臉,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一句話提醒了杜玄!

沒錯,他在見到那張鬼臉的時候,也覺得眼熟。

之前一定見到過。

杜玄冷靜一會,然後想起來這張女人的臉在哪裏見過,就在他去二樓的時候,敲碎玻璃的那隻詭異。

在找到線索後,杜玄跟所有人談了一下。

“二樓?我住的別墅沒有二樓啊!”

蘇小小努力的回想:“我要是記得不錯,我那裏隻有一個地下室,不過地下室的門被封死了,地下是厚厚的一層紅板磚,所以剛開始我並沒有往地下室的方向走。”

“直到有一次我衝泡咖啡,聽到地下有動靜,我掀開板子,發現那些板磚突然不見了。”

“我跟她的情況不一樣。”卷毛想了想說道:“我那裏不止有二樓,還有三樓,不過三樓是一個小閣樓,上麵掛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