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懸疑推理名家 · 一人一本成名作(共40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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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王明濤的自述:

我叫王明濤,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我親身經曆的一件事,不管這件事聽上去有多麽匪夷所思或者顛倒人倫,我都能保證它是真實的,也正是這件事,我的人生就此改變。

我本來是一個醫療器械公司銷售經理,我有一個美滿的家庭,賢惠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一切的瘋狂都是從張華進入我們公司開始的。

2008年4月,我們公司從別地方挖過來一位副總經理,他叫張華,主管銷售,算是我的直屬上司。這個男人比我大幾歲,不過看起來很年輕,個子不高,文質彬彬,總是笑嗬嗬的。

他剛來不久,就叫我去他辦公室喝茶水,說以後要好好配合,做好銷售工作,閑聊中,他問我有幾個孩子,我說有一個女兒,已經讀初中了。

他說他也有一個女兒,比我女兒大兩歲,不幸的是在三年前失蹤了,女兒失蹤後,他和妻子也離了婚。

當時我還覺得他很可憐,畢竟無妻無女,孤單一人。

由於我很配合他工作,加上他性格隨和,沒多久,我們就從工作夥伴過渡到了生活中的朋友。

他經常來我家,也非常喜歡我女兒小可,每次來都給小可帶禮物。

我們變得吃喝不分,也開始分享彼此的秘密,但陳警官你知道,很多時候,危險就是從分享彼此的秘密開始的。

我記得那一天,我和張華一起吃飯,我們喝了很多酒,彼此都帶著醉意,張華突然問我:“明濤,你感覺你現在的生活有意思嗎?”

我搖搖頭,抱怨道:“當然沒意思了,每天就是朝九晚五,業績也就那樣了,再怎麽做也很難突破。在公司像個孫子一樣伺候客戶,回到家還得像個孫子一樣伺候老婆和女兒。”

或許,這是很多像我一樣的中年男人的寫照吧,看起來工作順遂,生活美滿,其實骨子裏充滿了對這種日子的厭惡,整個人生就像被提前劇透了一般,毫無新鮮可言。

新鮮,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就是一種美輪美奐的希冀。

張華笑笑說:“好兄弟,我看你過得這麽沒意思,兄弟我帶你去找點樂子。”

我擺擺手,說:“我對賭博和找那個啥不感興趣。”

張華繼續笑著:“明濤,這都什麽年代了,隻有那種最低等的人才會在吃喝嫖賭中尋找樂趣,對我們來說,那種刺激既短暫又不值得興奮。”

我們?

我確定當時張華說的是“我們”,這表示還有別人和他一樣。

我也笑了:“你少唬我了,除了吃喝嫖賭,難道還要我參加什麽讀書研討會,或者健身俱樂部嗎?”

張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吃了晚飯,張華便開車載我去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處高檔別墅社區。

其實,我也聽說過那裏,但確實沒進去過,隻感覺這裏都是有錢人,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

當時,我心裏不免嘀咕:這家夥什麽來頭,竟然有這麽豪華的住處?

他將車子停在11號別墅門口,接著車庫門打開,他將車子停進車庫,然後帶我進去。

從他一係列熟悉的動作來看,他應該在這裏住了有一段時間了。

張華看出了我的疑惑,笑著說:“明濤,從現在開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可是要開始我的享受旅程了。”

張華的話讓我聽著有些不明所以,但我還是配合地點了點頭,而且心裏不禁還癢癢的。

他打開門,又開了燈,整個客廳亮堂起來。

這時候,張華走到一個壁櫥麵前,他轉頭問我:“明濤,你猜這裏麵是什麽?”

我幹澀一笑:“我哪猜得出來。”

他也笑了,轉頭輕輕打開櫃門,我側眼一看,差點沒嚇出尿來,櫃裏竟然站著一個赤身**的女孩。

我一驚:“這是誰?”

張華笑笑說:“你猜呢?”

我一臉疑惑,這是他的奴仆?

新聞裏不是經常有那種禁錮年輕女孩當作性奴的事情嗎?但那不應該是被關在地下室裏或者禁錮在某個房間,身上也是遍體鱗傷嗎?

但看這女孩的樣子,也不太像性奴。

那她到底是誰?

仔細打量那個女孩,十七八歲左右,麵容姣好,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隻是這**的身體看得我是心驚肉跳,麵色潮紅。

那一刻,我恍然回到了十八歲,看個紅樓夢都能讓褲子頂破洞的年紀。

不過,那女孩一動不動地站著,麵無表情,眼神空洞,好像根本沒看到我們。

我指著那個女孩,問:“她這是怎麽了?”

見我一臉茫然,張華卻一副輕鬆自然的神態,問我:“對了,你喜歡什麽風格?”

我問:“什麽意思?”

張華說:“我問你喜歡學生風、淑女風,還是女仆風?”

我聽不懂張華在說些什麽:“製服**嗎?”

張華說:“來吧,隨便說一個。”

我鬼使神差地說:“女仆風吧。”

這時候,張華對著那個高挑女孩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聽起來不像普通話,也不像方言,然後那個女孩突然就動了。

她麵帶笑容,眼神飽滿,好像瞬間就醒了。

我問張華:“你剛才說什麽呢,咒語嗎?”

張華笑笑,說:“差不多吧。”

這更讓我感覺困惑了,我甚至猜想,這不會是張華和我開玩笑吧,他和那個女孩串通好了,就是為了嚇唬我。

可仔細想想,他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呢?

我這麽想著,那個**的女孩去樓上換了一身女仆裝下來。

這時候,張華又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話,那個女孩就微笑著去了廚房,我看得目瞪口呆,張華的話仿佛有魔力一樣,讓那個女孩活了起來。

見我一臉茫然,張華坐到沙發上,一邊打開電視,一邊招呼我坐下。

我緩緩坐下,腦子裏還是蒙的,我問他:“這女孩到底是誰,你剛才對她說什麽?”

張華不說話,隻是笑嗬嗬地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一桌豐盛的晚餐便做了出來。

張華招呼我入座,那個女孩則笑盈盈地為張華夾菜倒酒,還熱情地詢問張華是否勞累,飯菜是否可口或者還有其他的要求,張華隨便說點什麽,她都能熱情回應。

飯後,那女孩收拾了餐桌,然後服侍張華洗漱,最後兩個人雙雙進入了臥室,全然不顧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我。

那一晚,我睡在隔壁,張華的臥室裏傳來陣陣呻吟,柔軟而酥麻。

而我,則懷著濃鬱的困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