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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長在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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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煉打開門道:“鄖公請,這是吳大俠的住處。”

殷元點了點頭道:“去把他請出來吧,隻要是腿沒有殘,我想他應該會出來的。”

陳煉笑道:“是,鄖公說得對。”

陳煉邁開步子走了進去,突然有一隻巨網從上麵罩了下來。陳煉突然往前竄了一步,但還是被巨網罩住了。這隻網由四個人拉著,突然收緊,將陳煉捆的結結實實。

殷元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的四個人,麵沉如水。

殷元回過頭去道:“樹上的朋友,到現在還沒有動手,我真得謝謝你們。到底是幾張弓弩,才能讓你們連動手的底氣都沒有啊!”

從一旁枯樹粗壯的樹叉後麵出現了一顆腦袋,看著殷元道:“好眼力,我以為你是個相信自己的人,所以這樣的枯樹看一眼就會覺得不可能有人藏在後麵。”

殷元道:“不錯,秋來樹上葉落,的確不是藏人的好地方,隻有蠢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能想到這一點,大概是我知道你們這群人的智謀幾何。”

那人冷笑道:“我們的確是蠢,因為放箭放的太晚了。”

殷元笑道:“別把自己想的太高尚,你們爬在那裏已經用盡全力了,別以為我沒看見樹上綁著的腰帶。你們現在,不就是活靶子嗎?”

殷元身後突然一人飛身而來道:“你當我們是什麽了,死人嗎?”

殷元皺了皺眉,回過身去,奇準無比的捏住對方的手腕,奪下了刀,按在對方脖子上刀:“死人本來就不應該說話。”

那人剛要退走,殷元的刀略微一側,從他的肩膀上落下,卸掉了整天的胳膊。

殷元道:“想活就趕緊去把血止住,不然血能流幹,那樣的死法,一點也不好受。”

說完,殷元拿刀指著樹上的人道:“請問,吳海去了哪裏?”

殷元覺得,也許方鯉還沒有出事,隻是發現了異常所以去追查了,所以在敵人說出來之前,自己實在沒有必要暴露。

樹上的人道:“殷懷素,這不是你的左武衛,也不是給你放狗的部曲,你問了我們未必要回答。還有,我很不喜歡你的口氣。”

殷元道:“難道你覺得我會喜歡你這麽個自以為我一開口你就會占到上風的蠢貨麽?”

樹上的人道:“什麽意思?”

殷元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下次幹活的時候幹脆點,要動手就別留下後患。在墨家的地盤,你們居然為了引別人上鉤隻帶走了吳海,外麵的人沒有管。你以為,墨家弟子真的都是吃素的嗎?”

樹上的人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有十幾個墨家弟子魚貫而入,盯著樹上的人,一個鼻頭上滿是麻點的青年道:“鄖國公,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這青年殷元認得,是他在城外會見高鑒的時候帶出城過的人。

殷元道:“還費什麽勁,要是誰敢從樹上下來,哥幾個就給我有什麽是什麽全部招呼過去。要是不願意下來,就讓他們在樹上安家吧。記得給扔點吃的喝的上去,不然這樹上生人的奇景可就沒了。”

青年大笑道:“好,一定留著這奇景,好讓長安的人都好好的來看看。”

屋子裏的三個人帶著那個斷臂的,在墨家眾人進來的時候就想跑,但是被人從後麵堵了回來。

殷元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看吧,一群末學後進居然跟你們的墨家祖宗來這一套,果然不太管用吧!”

那麻鼻頭指著那三個人道:“說,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怎麽把我們吳大俠帶走的?”

殷元看著麻鼻頭道:“這你不是為難人家嘛,他們要是敢說出來,估計回去之後就要受什麽三刀六洞,剝皮切腹之類的刑罰。所以,你要問就得這麽問?”

說完,突然一刀從一個被抓回來的人脖子下麵劃過,立刻脖子上麵出現了一圈紅線。

那人驚駭之際,雖然也是打打殺殺出來的人,可是他還是第一次發現,死亡來的多麽的近,多麽的疼。

殷元彈了彈刀道:“有沒有聽說過,如果腦袋被砍下來的夠快,落地之後還能夠看見自己沒有腦袋的軀幹。我想,你應該從來沒有看見過,自己的腦袋落地之後,這副軀體會是什麽樣子吧?”

陳煉被人解救,走了過來,突然踢了其中一個一腳道:“居然敢暗算我,真是敗類,我恨不得殺你全家。”

殷元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人道:“看來,你們真的是死也不會說了,那就算了。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在這裏等吧,等上十年八載,等到你們心無掛礙,等到你們回頭是岸。”

說完,殷元扔下了刀,向麻鼻頭道:“看好這裏,我出去一趟。”

麻鼻頭道:“不,我們一起去吧!不管吳大俠如何,我們都聽方娘子的話,對鄖國公自然與別人不同。您要出門,我們保護您的安全。”

殷元搖了搖頭道:“那倒不必,除非你覺得你們武藝比我好。你們隻需要找一個知道怎麽找得到你們墨家子弟,而且對長安很熟悉的人跟著我就行。”

麻鼻頭道:“這個,我行不行?”

殷元搖頭道:“你,太醜。”

麻鼻頭道:“陳煉,你跟著鄖國公。”

陳煉跑步過來道:“好,我一定保護好鄖公的安全。”

殷元點了點頭道:“很好,陳煉為人也算是機靈,而且我看是個可以托付的人啊。”

麻鼻頭有點鬱悶,按道理自己是更好的人選,但是為什麽殷元自己要選擇陳煉呢!難道就因為陳煉帶他來找吳海,這就可靠,值得信任了?

殷元和陳煉離開了墨家的賭檔,殷元看了看天道:“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該去何處尋找。我總不能調動家裏人和左武衛去找吧,那時候說不得隻能撕破臉皮,到時候兩敗俱傷了。”

陳煉道:“若是兩敗俱傷,那吳大俠的安危可就難以保證了。實在沒想到,您居然會為了吳大俠如此費心,他要是知道了,日後一定竭盡全力爆發您的恩情。”

殷元笑道:“恩情是沒有的,交情卻是可以有的。我與他之間就應該是交情,而且是不淺的交情。”

陳煉道:“鄖公折節下交,真是難得啊!”

殷元笑而不答,看了看長街盡處道:“走吧,我們去找人吧!”

陳煉好奇道:“敢問鄖公,我們該去哪裏找人啊?”

殷元道:“這個不需憂心,找著找著,自然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