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瘋女人
乞丐自然不是有什麽惡意,也沒有的罪過殷元。隻是一個乞丐的身邊躺著的,按道理就是一個乞丐,而不是一個衣著錦繡的貴人。
殷元看了看身邊的乞丐道:“老兄啊,無意打擾,隻是走不動了,所以來這裏休息休息,一會就走。”
“就怕您走不了了,我們哥幾個最近總是在跟著你,想做的事情就是等您這頭猛虎能夠打盹。如果您不會打盹,哥幾個非得失望不可。”
殷元看了看走過來的幾個人道:“哥幾個實在是人才,能夠躲過墨家的眼線,時時刻刻的跟著我,絕對是很大的本事啊!”
帶頭的是一個手拿一把唐刀,看起來很壯,一雙眼睛非常的犀利。
那人道:“其實不怪您,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派人跟著您,所有關於您的消息都是從別人那裏打聽來或者是買來的。所以,墨家的人也不會發現有人跟著您,並且針對您做什麽事情。”
殷元笑道:“好辦法。但是不知道,你現在找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準備怎麽做?”
那人道:“打暈了帶走還是您乖乖的走,您自己決定。”
殷元笑道:“我看都不用,我不願意走啊!”
那人笑道:“由不得你喲!”
殷元皺了皺眉頭,突然腦後被人一擊,腦袋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殷元睡過去之後,那人向那乞丐道:“好主意啊,沒想到,一個乞丐居然就能夠讓堂堂的殷懷素放鬆戒心。”
那乞丐扔掉身上的破襖子道:“別以為有人失手過一次就表示這種辦法就不行了,人是很難改變的,他本來就同情弱者,這是個不變的弱點。”
殷元應該為這些人拍手稱好,畢竟人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這一手玩的,真是出乎意料,奇正相合。這種人才,不去打仗用兵真的是可惜了。
那人命令將殷元抬起來,沒想到殷元很重,兩個人差點脫手。那人笑道:“多使點勁吧,你們抬得可是一頭猛虎,那是非常有分量的。”
被人帶進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給我了很久,有人拿著燈走了進來,此事殷元的雙手已經被綁上了。
緊接著被人送到一個富麗堂皇的所在,但是身邊始終跟著幾個人,而且隨時就會將殷元再打暈的樣子。殷元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全身看起來十分的放鬆。
過了不久,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道:“他怎麽了?”
那個把殷元抓來的人道:“他喝了很多酒,屋子裏的香是迷幻藥,所以他是吸了過量的迷幻藥之後昏睡過去的。你趕緊看看吧,這個樣子的殷懷素,絕對是世人難得一見的。”
那女人道:“你們的人果真很能幹,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人能夠拿得下鄖國公殷懷素,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人笑道:“並沒有太不可思議,他殷懷素也隻是一個凡人罷了。盡管他很多時候不像個凡人,但是始終是肉體凡胎,總有不堪一擊的一具肉體做累贅。”
那女人笑道:“可就是這一身的肉體凡胎,才叫人著迷得很。”
那人看著那個女人道:“我實在不明白,同樣都是男人,你何必非得倒貼人家。其實你可以找很多男人,你不必對他一個人如此熱情。”
那人笑道:“你可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這個被稱為不要臉的人也未必真的就真的是個不要臉的人,但是這年頭敢於主動向男人身上貼的女人,的確應該被稱為不要臉,而且是很不要臉。貞潔烈性,在這世上被人看中,說是一種對女人的偏見,也可以說本質上是一種男女之間本來就有的差異。
被人綁起來的感覺並不好受,何況是被人扒光了綁在**。殷元很難想象有人能花這麽大得勁做這種事情,這一定是一個發了瘋的女人,但是到底是什麽人會這麽瘋呢!
過了不久,果然有一個女人身穿一身白紗走了進來。要說這女人,還真是明豔得像是一朵盛開的花,而且是帶刺的玫瑰。
時間這東西可以帶走很多,之前殷元覺得有一些不重要的事情總是會在心裏漸漸的模糊。但是,好像還沒有模糊到殷元認不出來對方。
這個女人,是蘇紈,那個傳說中和殷元曾經在吐穀渾之戰前就共度春宵的人。也是那個藏在屏風後麵,親眼目睹殷元和李恪打了楊譽,而且很不要臉的栽贓陷害的女人。
殷元對蘇紈的第一印象就是危險,她絕對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這世上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可能會很讓男人著迷。但是很多時候,女人的可愛都是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但是蘇紈的一顰一笑,都好像能夠讓一個男人心裏的防線頃刻間瓦解。她,是一個很讓人無法捉摸,又能**到人心的女人。
殷元不想見蘇紈,所以即使親眼目睹那天蘇紈從屏風後麵出現,殷元也沒有再去見過她。因為在他眼裏,自己本來就應該和這個女人劃清界限,從此再沒有任何的糾纏。但是現在看來,蘇紈不是這樣打算的。
蘇紈笑著盯著殷元道:“鄖國公,兜兜轉轉的,沒想到還能見到您,而且是這樣的方式。”
殷元歎息道:“是啊,誰能想到呢!你現在可是很不一般啊,能夠指揮得動這樣的人,你真是有很大的本事啊!”
按照蘇紈自己的說法,她隻是個商賈女子,而且還是逃婚至長安。所以,她應該沒有這樣的能耐才對。看來,長安的確是錯綜複雜,遠超自己的想象。
蘇紈道:“那已經是兩年前了,你在去吐穀渾之前,曾經也是這個樣子在我的住處,我們這也算是再續前緣了?”
說著,趴在殷元的身上,由下到上的攀上來,溫香軟玉貼在殷元的身上,使他立刻覺得血脈膨脹。
殷元被她弄得有些心神失守,突然又強忍著心裏的那股火道:“當年,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事情?”
蘇紈一雙櫻桃小嘴來到殷元的耳邊道:“你猜,當你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我會對你做什麽?”
殷元笑道:“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因為那個時候你根本就沒想到我是個很難纏的人,所以作為一個少女,一定會保留幾分矜持。”
蘇紈手拿一把團扇道:“那你可真是太聰明了,不過今天晚上注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而且你還沒有辦法拒絕。說起來一個女人強迫一個男人實在是一件讓人難堪的事情,但是能夠成功總好過求而不得,對嗎?”
殷元不置可否,畢竟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是恐怕反抗也收不到什麽效果。畢竟,這種事怎麽反抗呢,實在沒什麽可行的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