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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烈女怕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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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發現自己又被嫌棄了,現在自己越來越被芳桃嫌棄。不過,前段時間被嫌棄是因為自己總是沒事找事,現在好像是因為兩個女人待在一起溝通了一番,然後她們一起嫌棄殷元了。

不過,被嫌棄這種事殷元也挺有經驗的,總之就是她們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罷了,至少還有兩個徒弟,自己可以使喚使喚,不顯得那麽尷尬。

蔣文清和王小蕙都看得出來殷元很尷尬,但是蔣文清是絕對不會說的,畢竟男人犯賤的事情,說出來就尷尬了,而且他本來就不健談。但是,王小蕙卻不怕,他覺得殷元這樣,其實更容易讓人親近,要是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那就隻能敬而遠之了。

王小蕙道:“老師,師娘她們不理你,你就沒有別的辦法,隻能跟著死纏爛打嗎?”

殷元笑道:“你懂什麽,烈女怕纏郎啊。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絕代佳人最終被其貌不揚,才華不怎麽樣的人收服了,這就是因為人家追女人有辦法。”

王小蕙道:“纏,也是個辦法嗎?”

殷元道:“何止是辦法,簡直是屢試不爽的辦法。你想想,你能答應玉成,難道和他不要臉、直抒胸臆就沒有關係麽?”

蔣文清好端端的,哪裏就不要臉了,他覺得自己很委屈,但不知道為啥。

王小蕙道:“老師,這話不能這麽說吧!他這個算是率真,想什麽說什麽,想做什麽我不會猶豫。可是您不一樣啊,您這才是纏,死纏爛打,根本不顧忌自己的身份。您可是當朝國公,要是傳出去了,可能不會太好聽。”

殷元大概能想到傳出去別人會說什麽,但是又不能堵住別人的嘴,而且還抑製不住犯賤,所以就隻能由著他去了。

殷元道:“下次你要是聽到外麵有人瞎說的話,你一定要記得告訴他,再胡說一定會下拔舌地獄。”

王小蕙無奈道:“可是架不住人家說的都是實話呀,要是假話,大家還好意思維護您的臉麵。”

殷元覺得王小蕙故意在跟自己找茬,於是道:“你們最近是不是課業太少,現在有時間和老師開玩笑了。”

王小蕙吐了吐舌頭,拉著蔣文清走了。結果殷元更尷尬了,本來還有人陪著自己,看起來不那麽難看,現在好了,徹底變成哈巴狗了。

自作孽,不可活呀!

方鯉和芳桃走著走著就拐出門了,上街去遊玩了。她們倆都屬於不怕拋頭露麵那種,於是去東市上到處看。殷元跟在後麵,一步一步跟的很緊,很沒節操。他現在就希望,沒有熟人會發現自己。

可是事與願違的是,在一家飾品店裏麵裝上了韓王李元嘉和房遺玉。

李元嘉看了看殷元,不太明白的樣子。

殷元行禮道:“見過韓王。”

李元嘉也行禮道:“見過鄖國公。”李元嘉對殷元很恭敬,大概是因為殷元當機立斷,把他帶離了賭場,他覺得殷元對他有恩。

李元嘉道:“承蒙鄖國公相助,我夫婦二人本想到府上去拜訪,答謝您。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裏碰上了。”

殷元笑道:“韓王千萬不要客套,說起來您可是長輩,受不起您的大禮呀!”

殷元沒說李元嘉是王爺,隻說他是長輩,李元嘉心裏也很覺得親近。

房遺玉拿著個發簪走了過來,看見殷元後一愣道:“見過殷兄。”

殷元笑道:“韓王妃,我剛才還說韓王乃是長輩,您這麽說,這輩分在下就有點算不過來了。”

李元嘉大笑道:“你我年紀相仿,那就不要分什麽長輩和晚輩了,蘭陵那裏,自然是另當別論。”

殷元道:“好,這也有道理。”

房遺玉看了看一旁正在挑選飾物的兩個女子道:“鄖國公,這兩位是跟您一起來的嗎?”

殷元點頭道:“不錯,這是在下的家人。”

房遺玉心裏明鏡一樣的,她早就知道殷元紅顏知己不止一位,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現在見了,她也不準備問。

但是李元嘉明顯不如房遺玉情商高,反而道:“這兩位,莫非就是英國公的千金,和那位名滿長安的女掌櫃?”

殷元笑道:“非也,這名滿長安的女掌櫃是不敢當,但是卻有一位自幼伴我長大的人,還有一位,是在下的知己。”

殷元的介紹很簡單,但是足以說明兩人之中根本就沒有李姝。這印證了房遺玉的猜想,她認為,世間萬端唯有情絲難斷,殷元的婚姻,就是一個莫大的悲劇。

李元嘉道:“久仰大名了,長安人都知道,鄖國公家有一位才華驚人的女子,在長安商場上縱橫無敵,令人歎服啊!”

殷元道:“哪裏哪裏,賤內是有一些能力的,但是操持生意,裏裏外外的著實勞累呀!”

賤內,是對妻子的稱呼。李元嘉沉默了,終於明白為什麽房遺玉不說話了,原來在殷元的心目中,一個沒有名分的女子,竟然是同體的妻子。這件事,傳出去就更加不好聽了。當朝駙馬,稱別人是自己的妻子,這不是找死麽!

比起渾然不覺的殷元,李元嘉和房遺玉已經尷尬到了極點,立刻告辭,上了馬車就走了。

方鯉站在殷元身後道:“說漏嘴了吧,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殷元道:“我都敢做出來,還會怕別人說不成。不瞞你說,我料定就算有人能說破天去也是無所謂,如果要是不服氣的話,我隻一句話,弄死我,弄不死我事情還是這麽個事情。”

方鯉見殷元一臉潑皮相,無奈的扶額道:“你可真是不怕死,天底下有你這樣的人在,那也是奇跡了。不,應該說活著就是奇跡。”

殷元皺眉道:“你們,是不是沒帶錢,所以你就來找我要錢了,怎麽我跟了這麽長時間,你們終於發現後麵有人了?”

方鯉道:“不瞞你說,我們真的沒帶多少錢,隻準備看看算了。但是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們得買,但是你好像也不帶錢,除了你這把劍很值錢以外。”

殷元按住自己的長劍道:“大姐,這是價值千金的長劍,你能不能找點別的,別禍害我的劍。”

方鯉道:“可是你渾身上下,也隻有這把劍值錢呀!”

殷元道:“好啊,那你就試試用這把劍抵押吧!”

方鯉拿了長劍去抵押,那老板要驗貨,但是打開看了一會之後,硬生生的還了回來,而且一個勁的問和殷元是什麽關係。

方鯉很好奇,打開長劍卻見長劍上刻著“丁酉春元”四個字。

這丁酉春,就是貞觀十一年的春天,元字得周圍有和長安很多地方見到的殷字一模一樣的花紋。那是一種商標,隻有殷氏的生意才會有這樣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