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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 犯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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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覺得殷恕有見地,豎起大拇指道:“有見地,弟弟確實想分一杯羹。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家裏的錢,動一個子都會被嬌嬌知道,外麵的錢,全在芳桃的賬本上。所以,弟弟我現在外麵宴請別人,都隻敢去不花錢的自家酒樓啊!”

殷恕皺眉道:“哦,聽說你每月的錢不少啊,你不夠花?”

殷元盯著他道:“難道說,你夠花?”

殷恕無奈道:“有錢之後,朋友都喜歡讓你付賬。”話已至此,不能再往下說了。

殷元道:“所以,這蓋房子的,到底是你組織的還是他們自發的,誰知道呢!到時候,咱們和工人分了錢財,入我們兩個人的賬。”

殷恕吃了一驚道:“這不好吧!”

殷元道:“有什麽不好,隻要藏的好,沒什麽不可能的。”

殷恕道:“藏哪啊?”

殷元道:“我去看了莊子,那房屋還有空著的。到時候,咱們給藏進去,找一個可靠的幫我們看守,還不是想花就花麽?”

殷恕覺得這個主意太好了,於是道:“好,我們就這麽辦吧。”

殷家很大,房屋建築大多良好,雖然用水泥澆築的樓房看起來又結實又新奇,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把老房子扒倒重建的。就連殷元也認為老房子實在是個寶貝,不能毀壞,而且住著也舒服。

本來說是要等何驚回來,但是等著等著就等不了了,張春橋預感事情好像不太對,於是帶著墨家的人去找何驚了。這時候,殷元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何驚到底得罪的是個什麽人,怎麽隨便出來個偷襲的小嘍囉,還會如此的麻煩。

於是,殷元讓程處默去把那個書生綁回來。

程處默黑著臉道:“你武藝比我厲害,而且特別擅長這種事情,怎麽還讓我去呢!”

殷元道:“大白天的,還是在長安,以我這個身份,去把人給抓回來,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依我看,還是你幫我這個忙,完事我請你喝酒。”

程處默道:“那我這個身份怎麽了,就應該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嗎?”

殷元笑道:“你不一樣,你幹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長安的人雖然有非議,但是敢怒不敢言。”

程處默自知這不是一樁好事,但是完全沒有反駁的機會,畢竟事情自己真的幹過。抓一個書生來教訓,多簡單的事情啊!

程處默咬了咬牙道:“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是定遠將軍,陛下眼皮子底下的禁衛,要是被發現了,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啊!”

殷元笑道:“這麽說,你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程處默搖頭道:“不是不幫忙,隻是想讓你記住,別把事情鬧大了。”

殷元道:“我辦事你有什麽可不放心的,我絕不給別人找茬的機會就是了。”

程處默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壯膽就走了。

程處默絕對是個仗義的人,就算是極其危險的事情,隻要是朋友所托,他也會想盡辦法去完成。但是他同時也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從來不喜歡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從前,程處默做過很多欺負書生的事情,原因是他覺得那群書生總是看不起自己。但是他和不學無術的諸位,關係也並不是很好。尤其是附庸風雅的人,他覺得更加的可惡。

距離自己和殷元等人在青樓裏醉酒毆打學子已經過去很久了,貞觀十二年都快過沒了,但是他們這群人的名聲,還是一如既往地臭。

程處默一路來到了殷元告訴他的地方,看了看上麵正在高談闊論的學子,還有那個看起來左右逢源、溜須拍馬的家夥,沒來由的就火大了。

但是直接衝上去不理智,隻得打一頓,要說把人帶走,那恐怕還差點。於是,程處默思索再三,忍痛掏了幾個大錢,雇了兩個人去抓。

一群書生正在那裏高談闊論,突然兩個膀大腰圓的人衝了上來,拎住一個看起來瘦削的書生就要離開。眾人加以阻攔時,這二人嘴裏不停的謾罵,說是這書生壞了良心,騙了自己二人的妹妹。

這麽一來,大家好像不太好阻攔了。雖然那書生拚命的說自己是冤枉的,但也沒多少人願意相信。畢竟,一個攀緣富貴的人,就算是左右逢源,其實大家心裏還是會有鄙視的。

於是,這兩個人將這書生拉了出來,等到下麵一看到黑粗的程處默的時候,嚇得幾乎是魂飛魄散。他可是認識程處默的,尤其是聽說過程處默毆打別人的事情,簡直是恐怖。

程處默看著他笑道:“範仕啊,範仕,你這回算是犯了事了。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我兄弟,他那個人可是正兒八經的誰也惹不起,你有勇氣,你了不起。”

範仕看著程處默道:“程小公爺,饒命啊,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為何要打我呀!”

程處默一愣道:“對呀,凡是犯在我手裏的,必須得先挨打,那既然得罪了我兄弟,那也一樣的。”說完,提起那醋缽般大小的拳頭,照對方麵門上就是一拳,打成了個熊貓眼。

範仕哪裏經得住程處默的打,很快就被程處默像拎一隻鵪鶉一樣給帶走了。

到了殷元指定的地方,程處默把人往地上一貫,然後豪氣幹雲的道:“就這麽著了,人我給你帶來了。”

殷元依著馬車,冷眼看著範仕道:“你爹倒是很會給你起名字,一聽就知道長大之後要犯事啊!”

範仕沒見過殷元,但是在他看來指派程處默的人,應該比程處默更加可怕。於是跪在地上道:“大爺,不知在下如何開罪了你,在下豬狗不如,還請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殷元搖頭道:“放不了啊,相反還想讓你高抬貴手,放何驚一條生路呢!”

範仕大吃一驚,終於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了,連忙磕頭道:“大爺,我就是個畜生,是我胡說八道,玷汙人家的清白。何爺不跟我計較,我卻不知恩圖報,我不是人,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啊!”

殷元都有點佩服這家夥嘴裏這些話到底是怎麽說出來的,簡直就是將溜須拍馬當成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殷元道:“與何驚的的妻子有染這件事,原來是你胡說的。好啊,你可真有出息啊!”

範仕看著殷元道:“敢問閣下,可是何老板的好朋友?”

殷元道:“我當然是,不然我找你個豬狗不如的家夥,有什麽意思。”

範仕權衡再三,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很硬氣的道:“不瞞你說,何驚危在旦夕,既然是他的朋友,就不要開罪我,以免我一時性起,殺了他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