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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風寒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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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還傳染給別人,這事不管怎麽看都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殷元就帶蘭陵去找孫思邈。

蘭陵公主身體本來就弱,這一下就更弱了,梳洗之後走了沒幾步就嬌喘微微。殷元見狀,把蘭陵公主背在背上。

雖然這件事殷元做得得心應手,而且不覺得有什麽不合適,可是公主府的人見狀紛紛躲開了,他們覺得有傷風化。

殷元把蘭陵公主背到車上,蘭陵公主臉紅紅的,看起來好像更虛弱了。於是,殷元更是不敢耽誤,趕緊去找孫思邈了。

其實也就是個感冒,沒多大的事,長安有的是郎中,甚至隻要願意還能找倆禦醫來。但是,他殷元非得找孫思邈,感覺除了孫思邈,這世上盡是些庸醫。

到了芳草園一打聽,孫思邈居然出城去了,於是他又帶著孫思邈去了城外,然後派人火急火燎的把孫思邈接了回來。

孫思邈覺得,這應該是個大病,不然的話殷元怎麽會這麽著急呢!一個久經沙場的人,定力應該不會太差。

但是,孫思邈這麽一搭脈,他就鬱悶了。因為,這家夥給自己送來了一個有點發燒的病人,說句難聽的,再來早一點,這年輕人的身體,就抗過去了。

孫思邈鬱悶了,而且是很鬱悶,開了方子就往外麵走。

殷元不知好歹的跟上去道:“道長,公主的身體,怎麽樣啊?”

孫思邈敏捷的回頭,朝殷元臀部就是一腳,然後道:“就一個發熱,你弄得貧道我以為要治什麽大病了,知不知道,險些耽誤了別人治病。”

殷元一愣道:“道長,這個關心則亂,不是我的錯呀!”

長安這會,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就是殷元這家夥因為公主病了,連早朝都沒上就找孫思邈治病去了。這事,大家議論紛紛的,總體來說就是兩種說法,一種是因私廢公,一種是老人家多恩愛。

不過這些殷元是不知道了,蘭陵公主吃了藥之後就好多了,但本著小心為妙的原則,殷元還是不讓她出門。但是他自己,浮生偷得半日閑,正是最開心的時候。

殷元莊子裏的很多孩童跟殷元的熟悉程度不低,於是他很快就找到了,然後用油餅**他們,讓他們跟自己一起放風箏。

於是,殷元找來了一張很大、質量很不錯的宣紙,在上麵塗繪一番,用細竹篾做了骨,很快就做成了一個癩蛤蟆形狀的風箏,引得大家一陣嘲諷。

不過嘲諷歸嘲諷,癩蛤蟆居然也是能飛起來的。

一群孩子跟著殷元,在莊子裏筆直的大道上到處跑,把那紙鳶放的高高的,然後殷元向他們解釋,什麽叫做癩蛤蟆吃天鵝肉。

故事的結尾,天鵝真的來了,因為蘭陵公主被癩蛤蟆風箏吸引過來了。

殷元向幾個孩子道:“都進門,等一會我回去了,就帶你們吃好吃的去。”

打發了幾個孩子,殷元向蘭陵公主道:“看,我的紙鳶如何?”

蘭陵道:“太難看了,居然是這麽一直蛤蟆。”

殷元笑道:“我不是說了麽,這個就叫癩蛤蟆飛天,要吃天鵝肉。”

蘭陵笑道:“那,是不是紙鳶就像你一樣。”

殷元點了點頭道:“要不說公主聰明呢,不愧是天鵝呀!”

蘭陵覺得就算殷元是那隻癩蛤蟆,她也不是殷元心目中那塊天鵝肉。殷元這個人,心不冷,但是堅硬如鐵。

蘭陵公主看著一片田園景象,難免想去走走,但是殷元沒讓,隻能坐著馬車,躲著風就這麽觀賞的一路。

回到京城之後,程處默趕來表示慰問,殷元很想一腳踢走他。最逗的是,房遺直帶著禮物前來看望,並且煞有介事,很嚴肅的問殷元公主身體如何。

殷元發現,這次最丟人的絕對是自己,不過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程處默聽起蘭陵公主就發了點燒之後,變本加厲的開始嘲諷殷元,最後殷元實在受不了把程處默趕出去了,鬧的房遺直都不好意思多待了。

事實上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公主府來了好多人噓寒問暖,包括很多的皇親國戚,比過年還熱鬧。

宮裏派人來問了之後,李世民也明白自己的女兒什麽事都沒有,但是放心之餘,他真的很想把殷元拉進宮收拾一頓,畢竟這種事情,也算是丟盡了臉了。

殷元搞完這個不大不小的鬧劇,就受到了李道宗的邀約,因為李道宗要離開京城了。

殷元總是和李道宗看似已經疏遠,可是實際上兩個人還是生意夥伴,偶爾還能夠說到一塊去。

來到李道宗家裏,看見李道宗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殷元笑道:“老李呀,最近你可是比以前低調多了呀!”

李道宗道:“能不低調麽,這都快無官一身輕了,下一步說不好就人頭落地了,我可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

殷元笑道:“你胡說什麽,誰敢讓你江夏郡王的人頭落地呢,我看您是不管怎麽做,都不會人頭落地的。”

李道宗看著殷元道:“你今天說話,可不大好聽啊!”

殷元道:“當然了,跟您禮部尚書比起來,還是不太懂禮呀!”

李道宗一聽提起那個當了沒幾天的禮部尚書,瞪著殷元道:“你什麽意思,專門來跟老夫過不去麽?”

殷元笑道:“我隻是覺得,你應該不缺少錢財用來揮霍,可是你還是沒有管的住你的手。你說,難道我就不能調侃你幾句嗎?”

李道宗笑道:“這也就是你小子,要是換了別人,就算是我現在什麽都不是,一樣會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殷元搖頭道:“但是,好像你不是這種人吧?”

李道宗好奇道:“哦,你為什麽這麽說?”

殷元捂著自己的眼睛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這麽覺得。”

李道宗黑著臉看著殷元,他知道殷元說的是他的眼睛的事情,都快被打瞎了,他就是什麽都沒做。

李道宗氣的一拍桌子道:“胡說八道,我李道宗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裏大放厥詞了。”

殷元笑道:“不要惱羞成怒,因為那隻會顯得你心虛。對於你我這樣的人,不少見一些表裏不一的人,所以有些話還是不要挑明了比較好。”

李道宗冷笑道:“我想你可能是最近婦人身邊待的太久,腦子不太好了,剛才要提這件事的本來就不是我,而是你。”

殷元點頭道:“不錯,就是我。但是,你又能怎麽樣呢,我在你麵前說過放肆的話,已經不少了。人吧,有時候就是不能得罪一些特定的人。比如你得罪了一個街上的混混,頂多他也就是敢往你家茅坑裏麵扔石頭,但是如果你得罪了幾個有名有姓的,有時候你這名聲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