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國公

第九十一章 終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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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馬車上一路說說笑笑的回了家,待了一會,崔氏聞訊趕來。孫思邈是個賢者,這對殷元的名聲非常有幫助。如果長安勳貴知道孫思邈在殷家,恐怕殷家的大門都會被擠破。

崔氏小心翼翼的拜見孫思邈,孫思邈也很尊敬她。

孫思邈笑道:“崔氏詩書傳家,賢者不計其數,乃儒家基石,崔氏女也是知書達理,善於治家呀!”

崔氏道:“不敢,孫道長謬讚了。”

孫思邈道:“殷夫人持家嚴謹,能教授出懷素這樣的孩子,你也不必自謙了。”說完又從自己的一堆包裹裏麵拿出一個瓶子道:“我觀夫人氣色大好,此物便是錦上添花,每日服用一顆,一月之後見效。”

崔氏連忙道謝,殷元卻覺得,也許並不是錦上添花,而是孫思邈看出崔氏身體有恙,隻是不方便直說罷了。看來以後要多關注崔氏的身體,畢竟就算是殷府人來人往,她實際上還是一個人。

孫思邈去研究他的藥方,殷元便得了空,去找李道宗分錢了。

之所以跟李道宗分錢,是因為李道宗覺得錢在自己手裏最安全,所以一路上都是讓自己的親兵押送的,而殷元的一部分,也被他運了回來。至於李道宗會不會扣留殷元的那部分他不知道,但是這種露水富人的樂趣,殷元領會不到。

殷元的馬車停在李道宗的府門口,他才知道天底下比自家好的房子多得是。畢竟是郡王,平添了幾分貴氣。

李道宗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走過來,十分霸氣的道:“怎麽樣,我這府邸還可以吧?”

殷元笑道:“何止是可以,簡直是奢華。”

李道宗笑道:“天下太平了,也該是享受的時候了。如今長安名玩無數,真是令人眼花繚亂啊!”

殷元突然覺得這個人因為貪財被懲罰是有道理的,他的確是貪財。

殷元道:“既然任城王愛財貨,今天我來此可就隻是來拜訪一下了。”

李道宗大笑道:“莫要說笑,你的錢我分文不動,畢竟這發財的路子是你的,我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說起來,四六分你有點吃虧呀!”

殷元道:“說好的是四六分那就四六分,畢竟一路上您家的人費了好大的勁,我隻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

殷元和李道宗將自己的私財也用於做生意,一路上直到長安還有貨物,近幾天李道宗讓人全部換成了錢,這才讓殷元拿回自己的一份。

李道宗按照殷元的意思,將殷元的一部分全部換成了金銀,這樣運回去也不會費很大的勁。

李道宗好像對什麽事情都不太上心,但也許是他很關心,但是沒有在殷元麵前提起。大唐的安寧是這些武將掙來的,可是這些武將,卻沒有人能夠永享受安寧,李道宗也是個武將,他也有一樣的麻煩。

分了錢財之後,李道宗道:“懷素,你也算是生財有道了,以往隻顧著斬獲的那點東西,以後隻怕是就都學著你了。”

殷元笑道:“這一點還請任城王放心,我聽說我們此舉已經被很多人看不慣了,陛下那裏恐怕也有人彈劾。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出征的時候說不定會加上一條不準沿途做生意這一條。”

李道宗點頭道:“言之有理,但是我想你一定還有其他的生財之道。就像那家私,你連店鋪都沒有一個,結果還是掙便了長安和周圍的錢財。那幾個老軍戶,儼然已經是長安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殷元道:“那已經掙不了許多錢了,隻是憑借字號能夠穩定的掙一些錢,養活一些人罷了。其實後來去做這個生意的人,幾乎沒有掙到什麽錢。”

李道宗道:“你為何不降價,現在還沒有人比你家做得更好,你若是降價,一定能夠將其他人的生意搶過來。”

殷元看了看他道:“老李呀,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要是降了價,那和市麵上的還有什麽分別,一直標榜的貨真價實還如何能夠作數,這不是自毀招牌麽!”

李道宗道:“原來這裏麵還有這麽多彎彎繞,真沒想到,看來我想的太簡單了。我還想跟你一起做這個生意,搶了所有人的生意呢!”

殷元笑道:“你要是想做生意的話我自然是有辦法的,隻是這個生意,我們就不要與民爭利,落人口實了。”

李道宗道:“那你還有什麽生意,需要多少錢?”

殷元道:“等過一段時間,我就在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買下幾個酒樓,到時候均勻的散開,不要自己搶自己的生意,到時候同時開業,一定能掙很多錢。”

李道宗道:“那能掙幾個錢,辛苦錢吧?”

殷元道:“那就看任城王信不信我了,若是信我,交給我去辦就是了。”

李道宗很謹慎,思考再三之後,讓殷元將自己吐穀渾這趟生意的錢全部帶走,到時候能占幾成就是幾成,絕不多占。

殷元不知道李道宗以後會不會後悔,但是生意他還是想做的,隻是他不能自己出麵,總得找一個人才是。首先那個一直被自己疏忽了的算卦的老騙子要利用起來,因為他看起來就很精明。

一對少年男女總是住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這一點殷元很清楚,所以他總是想辦法和芳桃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以前兩個人一張床睡習慣了,芳桃也沒什麽要分開的意識。

於是,在一個雨後的清晨,殷元終於做了自己一直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

被窗口濕潤的涼風吹醒,天還沒有亮,殷元感覺芳桃好像壓在自己身上。一對櫻唇就在自己的臉旁邊,於是有些惡作劇的貼了上去。

親了一下之後芳桃好像還沒醒,於是助長了殷元的惡人膽,手從衣服裏麵滑了進去。

這個時候芳桃還沒有醒,那一定是裝的。於是殷元就在芳桃的腋下輕輕的撓了幾下,芳桃立刻“咯咯”的笑了起來。

殷元很嚴肅的道:“你這是在縱容一隻餓虎。”

芳桃把身軀挺了一下道:“公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又沒有不願意。”

殷元腦子一熱,更加的肆無忌憚。於是一發不可收拾,終於讓芳桃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一個男人有了女人之後,責任會更大,殷元也漸漸的不再覺得自己在大唐沒有歸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