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309、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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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並不是王芙蓉找我。

孟小冬在我隨她進了她的房間後,她得意地告訴我,再不叫我出來,她就像坐在針氈上難受。

我指著門外問她:“你是怎麽找到她的?”

孟小冬嘴巴一撇說:“這女孩子一直在啊。你說,你不認識她?”

我心裏一動,問道:“她一直在哪裏?”

“酒店大堂。”孟小冬狐疑地問:“她一看到我,顯得有點緊張呢。”

“她有什麽好緊張的?”我不屑地說。

“我也奇怪啊,”孟小冬似笑非笑地說:“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認識你。她是在大堂等你。”

我沒作聲,我想不通王芙蓉為何要等我。從我來酒店,她就一直跟著我,她想幹嘛呢?老實說,我與她並不熟,我們在一起說過的話不會超過一百句。

王芙蓉與覃小曼她們不同,她總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這也許與她的專業有關。但凡搞藝術的人,總喜歡故弄玄虛,以示與眾不同。而於蓧蓧也是搞藝術的,她的油畫在一定範圍還有不少的名聲。可是於蓧蓧非但沒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強烈的世俗之感。

王芙蓉的表現讓我一直以來保持敬而遠之。如果不是因為陳舒雅,我想我根本不會與王芙蓉有半點交往。

王芙蓉是藝術學院的學生,她們學院的男男女女都是一副自命不凡的麵孔。我們是經管學院的,經管學院的學生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融入到社會當中去。沒有一個經濟學家坐在家裏能掌控天下經濟。

閉門造車的經濟學家,都是所謂的“磚家”。

“我們認識。”我老實承認說:“我們都是中大的學生。”

“她愛上你了吧?”孟小冬問,有些緊張的樣子。

“怎麽可能?”我斷然否決說:“她這樣的女孩子,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我。”

“為什麽?”

“她們是學藝術的,眼光高著呢。陽春白雪。”

孟小冬就笑了,低聲說:“我是瞎了眼呢,還是下裏巴人呢?我怎麽就看上了你呢。”

我心裏湧上來一股暖流,伸手摟住她的腰說:“孟小冬,你不是陽春白雪,也不是下裏巴人。你就是我王者的一個老婆而已。”

孟小冬眼眶頓時濕潤,過一會輕聲問我:“我是你老婆,於蓧蓧你又怎麽辦?難道你還想魚與熊掌,同樣兼得?”

我頓時愣住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甜姨要把於蓧蓧托付給你。”

“你怎麽知道的?”我狐疑地問。

“她要是不告訴我,我會同意她的建議?”孟小冬輕蔑地冷笑一聲說:“王者,你是夾在我們之間的唯一可以平衡的東西了。”

“我都成了東西了。”我頹喪地說:“孟小冬,我真沒想到你會把我當工具來使啊!”

孟小冬吃吃地笑,突然伸手在我身上掏了一把,媚笑著說:“小東西,你就是我的小東西啊。”

我哭笑不得,扒開她的手,徑直往沙發上一坐,高聲叫著:“來,上茶。爺渴了。”

孟小冬笑眯眯的去倒了茶,雙手捧到我跟前,輕聲道:“爺,喝茶。”

我心裏一動,眉眼不動地說:“爺累了,喂我。”

孟小冬毫不猶豫去抿了一口茶,遞到我嘴邊。

我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手,頓時不知該喝還是不喝。

孟小冬放下茶杯,雙手摟過

來我的腦袋,將嘴唇遞到我唇邊。我隻好張開嘴,任由她將茶水遞進來。

茶水一進嘴,她的舌頭緊跟著進來,纏繞著我,讓我滿嘴馨香。

“想死我了。”她喃喃地說:“小東西,我離不開你了。”

我摟著她,不知如何去安慰她。隔壁住著甜姨母女,她們看到我進孟小冬的房間來,此刻,她們又會怎麽想呢?

心裏事多,人就心不在焉。孟小冬顯然感覺到了我的狀態,她坐正身子,不滿地說:“你嫌棄我了。”

我趕緊搖頭說:“你胡說。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是不是有了於蓧蓧,就看不起我這個殘花敗柳了?”孟小冬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她有此態度,我完全能理解。過去隻要我們纏綿字一起,起主動作用的都是我。我仿佛是一盆被灰燼覆蓋著的一盆火,隻要吹開上麵蓋著的灰燼,我就會熊熊燃燒。

孟小冬每次都會在我的燃燒裏如癡如醉,忘乎所以。她身上所有的嬌媚都會在我的燃燒裏盡情展現。

孟小冬的責問我隻能報以微笑,我無法解釋。於蓧蓧於我,我們僅僅隻有一吻的過去。而她,我們已經像夫妻一樣的盡享了人間歡娛。

“孟小冬,現在不是時候。”我說:“我答應過你,我就不會食言。還有,你們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想去傷害,懂嗎?”

孟小冬不屑地說:“你做了人家老公,我就成了你的情人,你這不傷害我了嗎?”

我笑著說:“我不會做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老公。”

“你的意思,除了傷害我們幾個,你還要去傷害更多的人啊!”孟小冬驚叫起來,誇張地瞪著我,搖著頭說:“我知道你很壞,沒想到你會這麽壞。你這個壞人!”

我嘻嘻一笑說:“知道我壞,你還敢跟著我。”

孟小冬扭捏地一笑,害羞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原來我以為這是句胡話,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道理呢。壞人!”

我知道孟小冬心裏雖然有芥蒂,卻沒辦法改變目前的局麵。在金錢麵前,所有的男女情愛都如狗屎一樣的不值得珍惜。

現在擺在她們麵前的是一筆巨額財富的歸屬問題,誰擁有了這筆財富,誰就擁有了世界。我隻是她們爭奪這筆財富的一個支點,缺少我的存在,她們將會進入白刃戰。戰爭一旦打響,誰輸誰贏,誰也不敢打包票。

她們的問題還好解決,關鍵是在這筆財富爭奪戰中,還夾雜著梁大地這根攪屎棍。她們隻要戰爭,必定兩敗俱傷。剩下的梁大地,能心無旁騖地坐收漁人之利。這是她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局。所以,我適時出現在她們這場財富爭奪戰中,顯得非常及時而又讓她們每個人都能專心來對付梁大地。

其實,在我作為支點之前,她們都與梁大地有過接觸。不管是孟小冬,還是甜姨,都嚐試著與梁大地結成同盟來對付另一方。這也是我後來看到過孟小冬在一段時間早出晚歸與梁大地在一起的原因。至於甜姨,采取了什麽策略,又與梁大地有過什麽協議,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一個結果,她們都沒能與梁大地結成一個同盟。

我突然想起王芙蓉,問她道:“我的同學還在外麵?”

“也許走了吧?”孟小冬遲疑地說:“她剛才還問起我來,問我是你什麽人呢。”

我緊張地問:“你怎麽說的?”

“我說我是你姐啊!”孟小冬掩著嘴巴吃吃地笑,她偎身在我懷裏,

一隻手臂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悄聲說:“你這個做弟弟的,把姐姐睡了。”

我大慚,趕緊去推她。

她反而雙手來摟了我的脖子,求饒地說:“姐姐願意啊!”

我悄聲說:“我去看看,看她還在不在。如果在,我等安排她走。”

“管她幹嘛?”孟小冬不滿地說:“她愛等就讓她去等。”

“這樣不好。”我說:“畢竟是我同學,總得給人一點麵子。”

孟小冬就放開雙手,疑惑地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細聲問:“你不是也與她有過了吧?”

我被她氣得有些心塞,在孟小冬的眼裏,老子我現在就像一頭公豬一樣了,逮著雌性就好像要行周公之禮一樣。

孟小冬在得知我與孫玉有過一段過往時,曾傷心無比地說,天下的女人都賤!

我差點就說出口了,孫玉賤,你自己呢?

我沒敢這麽問她,孟小冬是個沾不得貓毛屑子的人。我如果這樣去問她,等於是扇了她一個大大的嘴巴。

但她問出這樣的話,我怎麽都感覺這是對王芙蓉的褻瀆。於是沒好氣地說:“孟小冬,你別總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啊!”

她就笑了,柔聲說:“我知道你不會。可是現在的女孩子,都會一門心思討男孩子喜歡。她要是對你沒感覺,跟著你來酒店幹嘛?”

我無奈地說:“我怎麽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她跟著你來,就是想看著你。”

“滾一邊去!”我惡狠狠地說:“誰也不能看著我,老子的自由,誰也不能幹涉。”

肯定我的臉上神色無比猙獰,孟小冬看我的眼光裏露出一絲驚恐。

我得意地想,奶奶的孟小冬,你想旁敲側擊老子的底,有那麽容易嗎?

“行了!我相信你。”她換了一副小女人的神態,柔聲說:“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不會答應甜姨的要求,更不會放手讓你與於蓧蓧呆在一起。”

“你要管著我?”我心裏冒起來一絲不滿。如果現在就被孟小冬看管住了,老子這一輩子還能幹什麽呢?

“不!”孟小冬堅定地說:“我不會管你,也管不著你。我隻是提醒你,一旦股權代持事情做好了,你要保護的,不僅僅是我孟小冬一個人。甜姨她們母女,一樣在你的羽翼之下了。而且,任何風雨,都可能將我們三個人摧殘。”

我不屑地說:“不就是與梁大地鬥法嗎?我不怕他。”

孟小冬滿意地點點頭,由衷地說:“王者,你是真聰明!一下就找到對手了。我告訴你,梁大地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

“放心吧!”我大喇喇地說:“就為了你,我也必須鬥敗他!”

“你走吧,免得你心神不寧的。”她開始催促著我離開:“你的女同學還在外麵癡癡地等你呢!可憐一個花癡了。”

她又笑起來,不懷好意地笑,說:“這個花癡要是知道你王者早被我捷足先登了,你說她會不會找我拚命啊?”

我無言以對。孟小冬自從我們在兩人之間公開了關係後,她說話比原前肆無忌憚了許多。她不再遮掩自己,幹脆徹底地將自己的全部**在我眼前。

“跟她沒半毛錢關係。”我淡淡地說,準備出門。

“記住,一個星期後,法庭開庭。我們要在開庭前,完善股權代持手續。”

“我知道了。”我不耐煩地說,拉開門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