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408章相聚

字體:16+-

沈山梔主動往前湊,結實的與陸道年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吻。

吻畢,她懶散的窩在他懷中,手撚著他衣服上的花紋,小聲的念叨著自己來這後的經曆,其實她說的樁樁件件,他都從暗衛那知道了的,但暗衛轉述,和媳婦自己親自說,是兩碼事。

他聽她講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提個小問題。

沈山梔越來越高興,最後話題不知怎的拐到毛衣上,她把自己織的歪歪扭扭的圍巾拿出來,“毛衣太大件了,我織著比較費勁,但圍巾我覺得蠻順利的,雖然……不太好看。”

她端詳著圍巾,最終還是沒有睜眼說瞎話,如實評價了它的外貌。

陸道年倒是覺得還好。

“我覺得挺好。”

反正圍巾是纏在脖子上的,不仔細看哪裏看得出來它是歪歪扭扭的。

隻不過比起圍巾的外貌,他更好奇的是工藝,“我之前見過毛衣,雖然比棉布保暖,但很粗糙,就算隔著裏衣還是會紮,但媳婦你這個怎麽一點都不紮啊?”

“我用的是底毛,就是貼近皮膚的那一層,那層毛比較長軟,織成毛衣後舒適感好,保暖度也很不錯。”

那些說毛衣紮的,應該是做毛衣的人為了節省成本,沒有挑掉外麵那層硬毛。

陸道年似懂非懂的點頭。

“一件毛衣的保暖程度抵得上棉服了,又沒有棉服那麽笨重,可以套在盔甲裏,如果士兵們可以用上這種衣服,就再也不怕冬日了。”

因為盔甲大小是固定的,就算是可以調節,調節弧度也不大,塞不進去棉服,就算是塞進去了,士兵行動也會受限。

但毛衣不一樣,塞進去很輕鬆不說,還不影響士兵行動。

可惜好的毛衣成本太高了,想要在軍隊裏普及,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陸道年在心中歎了一口氣,沒再延續這個話題。

沈山梔眸光一閃。

心中有了些許成算,等陸道年去處理公務時,她招呼香桃過來,讓她去采買羊毛兔毛,隻要底毛。

香桃應下離開,正好與帶著公務回來的陸道年擦肩而過。

他看她繃著臉嚴肅的樣子,想問問她要做什麽去,但還沒問出口呢,就被沈山梔招呼過去了。

“你呀你,好不容易來找我一趟,還要帶著這麽多公務,你是生怕陪我的時間太長了是吧?”

陸道年趕緊把公務推到一邊,把她摟到懷中,低頭啪嘰在她臉色親一口。

“別生氣,這件事很快就可以結束,我馬上就能一直陪著你了。”

沈山梔挑眉。

“禮親王要落敗了?”

“對,他這次自作聰明從你那下手,被你血洗棋子,抓住了心懷不軌的證據,聖上利用這份證據與之前收集的信息,把他從暗處逼出來控製在手上。”

正是如此,他這次才能抽出空來尋她。

想到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她遭遇的那些事情,他不由得感到愧疚,將人摟的更緊了些,“對不起,我以為這裏萬無一失了,但萬萬沒想到,卻反而將你推到險境。”

剛知道沈山梔被人下毒時,他正在批公文,驚的糊了一紙墨水,當場就要撇下一切來找她。

可是當時控製禮親王的行動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手下以死相勸,以國為繩,硬生生將他留住。

陸道年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深吸一口氣,“從那時起,我夜不能寐,滿腦子都是你要是出事了怎麽辦,即使後來暗衛傳訊,說你好好的,但我妹親眼看到,還是放心不下。”

“幸好,幸好一切都還好。”

那段時間,他每一次好不容易睡著都會夢到沈山梔抱著肚子質問他心中是不是權勢大於妻兒,說她最後悔的就是嫁於他。

字字句句,猶如利劍刺穿心口。

疼的他不敢再入眠。

沈山梔將手心覆在陸道年的後腦勺上,感受著他因情緒波動而產生的細微顫動。

“這麽難受,為什麽不給我寫信問問我的看法呢?”

“你要是問了,就會清楚我根本不怪你,我知道你是將軍,還堅定的要站在你身側時,就知道你我之間終究不能像普通夫妻那般形影不離。”

“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在真的發生時,心情是平靜的。”

沈山梔唯一的情緒起伏,是知道自己中毒的那一刹那,一刹那後她有的是慶幸,慶幸自己抗毒性和抗藥性不錯,毒性不會侵蝕到孩子和自己的心脈。

“好啦,我現在好好的呢,別把自己困在情緒裏,如果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我想吃你做的飯了,你給做一頓我就原諒你了。”

她知道光嘴上說他情緒不會好,還不如讓他做點什麽“贖罪”呢。

陸道年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袖子一擼就奔著廚房去了,沈山梔則撐著腰慢吞吞的跟在他後邊去廚房,靠著門看他。

看他露出來的小臂線條,看他專注做飯的側臉,越看越心潮澎湃,上前一臉色眯眯的揩了幾下油。

“身材真好啊我家夫君。”

陸道年被她這幅樣子逗笑。

“怎麽一副流氓樣啊媳婦,而且要流氓怎麽不流氓到底,別隻摸手臂,晚上在**隨便你摸。”

沈山梔還沒收回來手當即拍了他幾下。

“還說我是流氓呢,我看你才是舉世無雙的大流氓,我就摸一下,你就想到**去了。”

陸道年笑的燦爛,“我這哪算是流氓,還沒行動呢。”

沈山梔可說不過他,索性退回門口看著。

沒她在身邊,陸道年就沉心做飯,很快就做了她愛吃的三菜一湯,糖醋排骨,椒鹽蝦,宮保雞丁和排骨竹蓀湯。

“來,飯前一碗湯暖暖肚子。”

陸道年盛出一碗湯放到沈山梔麵前,她放棄勺子,捧著碗一口一口喝著,喝了小半碗,碗就被接過去了,換了一碗裝好飯菜的。

剃了骨的排骨隻剩燉的軟爛的肉,用勺子一舀,肉和著飯一口送進嘴裏,香的舌頭都要掉了。

沈山梔滿足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果然啊,不管吃過什麽好吃的,最喜歡的還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