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426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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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道年站在門口的陰影處,飄忽不定的光線,讓他的表情難以捉摸。

沈山梔彈射起身,小跑著朝他奔去,他到底是擔心她,下意識張開雙手朝前迎幾步將人接了個滿懷。

她環住他的脖頸,小臉拚命往上蹭,口中還著急忙慌的解釋。

“沒有很難受的,沒有!我是吃了藥確定自己沒有問題了才沒跟你講的,你瞧,我好著呢!”

她騰出一隻手,把他的手拉起來覆在自己的腰腹上。

經過一個月的休養,她的身形已經恢複成以前的模樣,但就是那腰腹不知怎的,雖然瘦下來了,但摸著還是軟綿綿的,完全沒有之前緊致的手感。

她很嫌棄,可是陸道年愛的要命,今天她萬般慶幸他愛這個,要不然她一時半會還不知道該怎麽哄他。

陸道年也不客氣,指尖加了幾分力道,肆意的揉著那一小片軟肉。

“媳婦你學壞了,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哄我。”

“有哄到你嗎?”

沈山梔眼巴巴的看他。

陸道年輕歎,摩挲她腰腹的手抽出來覆在她的後腰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頭低下輕嗅她鬢間的香味,“你呀,就是天生來克我的。”

沈山梔一聽展顏笑的燦爛。

“夫君真好!”

她一個尾音拖出九曲十八彎的感覺,繾綣纏綿到極致,讓陸道年喉頭一緊。

沈山梔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他這個小變化,她不僅不消停,還帶著他往軟榻那走,抵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自己扶著他的手臂坐上他的腿。

陸道年看著跟樹袋熊一樣扒在自己懷裏的媳婦,忍俊不禁,一隻手環著她,一隻手撥弄她的耳垂。

“跟小孩子一樣。”

他說著,撥弄耳垂的那隻手順著她的脖子線條摸到後頸,力道適中的給她按揉,她舒服的喟歎,“還是夫君疼我。”

“你自己都不疼自己,被下藥了難受的不得了隻是吃顆藥,然後硬撐到現在,明明現在還在難受,還死鴨子嘴硬說不難受,你說我要是看不出來你不舒服,沒幫你揉,你怎麽辦啊。”

她抱他越發緊了。

腦袋直接埋到他頸窩裏,聲音悶悶的,“不會的,你不會看不出來的。”

陸道年比沈山梔還要了解她的身子,很多時候她忙得顧不上自己哪裏舒不舒服時,他卻可以一眼看出她哪不舒服並做出合適的改變,讓她什麽也不需要做卻可以舒舒服服的。

他偏頭蹭了蹭她的腦袋。

“你呀。”

語氣中受用大於無奈。

兩人溫存一會,沈山梔就坐不住了,她哼唧著要陸道年幫自己把藥拿過來,他抱著她直接走到小藥櫃邊上,把她要的藥取出來喂給她時才發現她的臉色比剛才差了不少,當下大驚。

“媳婦你放輕鬆別說話,我馬上去找連老!”

連老火急火燎的趕來,看到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是中毒了,快速給人下針,然後把脈確定情況,在此期間,陸道年把她吃過的藥都說出來,還有斷言和厥依草。

連北青蹙眉。

“斷言厥依草是藥性相衝,但根據你說的山梔服用的劑量來看,頂多就是渾身疼一疼,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再者,山梔當時吃的那個藥,是完全可以解掉這倆的毒性的,按道理該好了才對。”

難道山梔對自己中的毒判斷失誤了?

不可能。

山梔走南闖北這麽久,這倆藥的特征那麽明顯,她不可能判斷失誤,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其實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還中了其他毒。

“道年,把今天山梔在宴上吃的東西都拿過來,還有接觸次數多的東西也要。”

陸道年一點都不敢耽擱。

馬上讓人把這些東西都帶來。

連北青在再三辨認後,將視線傾注在一個小巧的桌麵擺件上,擺件上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但還是依稀可以辨別出這種味道是來自蒲瑩花。

蒲瑩花單用沒什麽效果,但作為引子卻很強,可以將所有藥效激發數倍,甚至可以讓其混成另一種效果。

他把可能會混成的毒羅列出來,根據各種細枝末節排除到隻剩下一種毒。

對症下藥,沈山梔一下子就緩過來了。

“剛剛好難受啊。”

她的聲音細弱蚊蠅。

陸道年心疼的不得了,抓著她的手輕輕的摸,“可憐壞了,我會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絕對不會讓你白遭罪的。”

他心裏已經有目標了。

比起給沈山梔報仇,連北青現在更關注沈山梔的身體,“別賴你夫君身上了,我給你再紮幾針。”

沈山梔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已經紮過了嗎?”

“剛才那隻是暫時緩解你的不適,不是根治,你應該慶幸你月子養的挺好的,要不然這一遭,能傷你根底。”

沈山梔聽出連北青聲音裏壓抑的憤怒,瞬間老實的從陸道年懷裏挪出來。

陸道年無聲的捏了捏她的後頸以示安慰,見她精神狀態還算平穩,打了個招呼後出去了。

出了屋子,他並沒有直接離開院子,而是靠著屋簷下的柱子深思,直到暗衛給他打了個手勢,才回神離開。

他走在蜿蜒的回廊之上,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將軍府地牢。

地牢深處,關著剛剛還在宴會上一派風光的一些人,他們尚且衣冠楚楚,看到他還會憤怒的咒罵他,但他權當聽不見,唇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在路過一個人時猝不及防的伸手車住那人頭發往欄杆上撞。

隻見那人當場頭破血流。

其他人瞬間消聲。

陸道年輕笑。

“怎麽不罵了,剛才不是罵的挺帶勁的嘛,隻不過既然你們發泄完了,那就輪到我問話了,說吧,你們都是和誰合作,捅出來一個,就少一種刑罰。”

他不知道摁了哪裏,邊上的牆翻了個麵,一整麵的刑具讓眾人崩潰。

“瘋子,你就是瘋子!”

不知道是誰崩潰喊出聲了。

陸道年也不在意,他隨手挑了一樣刑具,是一個鐵鉗,鐵鉗末端已經被燒紅,隻要隨便摁在一塊皮肉上,痛感都會讓人產生想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