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兵王

第587章 記憶的閘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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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齊劍南同樣開車要把雲龍送回去。雲龍推辭不掉也就隨他了。而嫣然和拓跋無雙也嚷嚷著也要跟著他們去。

在車上雲龍聽嫣然講述了這次到會寧來來參加這次省內外文人的一次風雲際會。主旨是要把會寧的知名度提高。

為以後的招商引資打下伏筆。

同時了解到藍玉的父母也都在鬆江,他們是做建築隊的,約好到時候和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和雲龍一起到鬆江去看望下她的父母。

齊劍南的酒量顯然是相當的不錯,就算喝了這麽多酒,車卻是依然開的穩穩當當的。

吉普車行駛在山道上,盡管到了金秋時節,並未感覺到冷意。雲龍打開車窗貪婪的呼吸著窗外的晚風。

車上播放著費翔的專輯《故鄉的雲》,在當時的春節聯歡晚會上可是紅極一時歌曲:

天邊飄來故鄉的雲,

那不停的向我召喚。

身邊微風輕輕吹起,

吹來故鄉泥土的芬芳。

歸來吧,歸來呦,

浪跡天涯的遊子。

……

透過後視鏡雲龍能夠看到坐在後座的嫣然和拓跋無雙也是異常的興奮。

把手伸出車窗外,盡情的撫弄著窗外的晚風釋放著酒後的**。間或跟著車裏的音樂哼唱兩句,甚是愜意。

很快到了雲龍的家裏,看到木屋柴扉,嫣然這才知道了雲龍原來就是在這個環境裏長大的。車停到了門口看到屋子裏還在亮著燈。

知道雲龍的師傅還沒有睡。

眾人也就先後下了車。

嫣然到後備箱拿出給雲龍師傅買的禮物水果、點心、各色水果和兩瓶白酒。

這在當時那個年代上門拜訪也算是比較客氣的禮物了。眾人推門而入。

蹲在屋頂的海東青看到雲龍回來了,早已急不可耐的飛了下來。落在雲龍的肩膀上。

而雲龍也不忘把從縣委招待所單獨給海東青要的一塊牛肉,拿了出來托在掌心。

被海東青一口啄住。然後雲龍拍拍它的背,海東青一躍而起,又飛上了屋頂。

看得眾人皆是愕然。

尤其是嫣然感覺到更是好奇心大起。

不過性格相對文靜的嫣然還是忍住沒有問出口。聽到有人,完顏赫魯早已走出房門,雲龍趕緊給師傅把嫣然給做了介紹。

完顏赫魯看到今天竟然有兩個美女登門,不由心情異常高興。尤其看到嫣然和拓跋無雙兩人皆是貌美如花。

對於自己徒弟的眼力在心裏還是大為讚賞的。盡管他並不希望雲龍過早的開始感情生活。

在他的意識裏,大丈夫何患無妻。

先立業、後成家。

隻要自己徒弟足夠優秀。

天涯處處皆芳草。

拓跋無雙和齊劍南早已見過完顏赫魯了,見麵笑嗬嗬的打招呼。像是熟人一樣。

隻有嫣然卻是躬身給完顏赫魯施了一禮。嘴裏卻道:“師傅好。”

然後奉上自己的禮物,完顏赫魯嘴裏一個勁的說不必這麽客氣。然後就邀請大家進屋裏去。

屋裏的電視上正放著台島電視劇《情義無價》,是有張晨光和寇世勳主演的,雲朵兒正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眾人進來,戀戀不舍的站起來和大家問好,看得出有著優於同齡孩子的教養。

嫣然對於雲朵兒非常的喜愛,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的。而雲龍卻已沏了一壺茶拿到院子的石桌上。

齊劍南自然也跟著出來坐在石桌旁和雲龍賞月對酌。

微風習習,皓月當空。

群星璀璨,夜空萬點。

齊劍南和雲龍兩人很是對脾氣。對雲龍講起了當前鬆江的社會形勢和治安狀況。

經過八三、八四兩年的嚴打。那些在趁火打劫的牛鬼蛇神和無業遊民基本上被被肅清。國家各方麵一片清明。

可是隨著改革開放以來,卻是又有一些黑惡勢力先後冒可出來。和原來的單純的打打殺殺不一樣,現在的圍繞著經濟利益為前提的明爭暗鬥。

比如像是在鬆江最大的團夥“刀槍炮”,這個組織就是以壟斷方式發財。

包括對舊城改造的拆遷、建築材料沙石水泥等等、還有房地產開發和建築施工。

另外這個團夥平時又比較隱蔽,看起來都是有公司做為背景來掩蓋犯罪行為的實施。

“刀槍炮?”

“我回來時在火車上遇到一個持刀強搶農民給孩子住院費的家夥。包括昨天送到公安局非法持槍的也叫囂自己是刀槍炮。”

聽到齊劍南介紹到這裏,雲龍不由得想起回來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報號為刀槍炮的。

現在想來應該都是一個團夥的。

雲龍如是想。

“你說的不錯,這些有組織的犯罪很多時候在外麵都會報號,主要是讓人聽到這個組織的名字就起到威懾和恐嚇的作用。不過你說的這些應該都是些外圍人員。”

齊劍南聽到雲龍這一路遇到了幾次刀槍炮的人馬。不由得輕輕搖搖頭開口解釋道。

“龍哥,這些詩作都是你寫的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嫣然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就看到嫣然和拓跋無雙兩人,懷裏抱著厚厚的一疊紙張從裏麵走了出來。

雲龍抬頭望去,這些都是自己當兵之前所填的詞。隻是自己當時寫完以後,就被師傅收了起來。說是以後可以對比他的書法在間隔一段時間是否有進步。

雲龍本以為她們二女是在房間裏麵看電視劇呢。卻沒有想到拓跋無雙提前就和嫣然講了。說雲龍家裏的典藏書籍汗牛充棟。

雲龍順手接過一些,鋪在石桌上,因為院子裏也有一盞兩百瓦的六角宮燈,原來隻是過年那幾天為了增加喜慶氣氛點蠟燭的。

後來通了電以後,完顏赫魯就買了一個兩百瓦的白熾燈泡裝在裏麵,偶爾夜話閑聊的時候就打開了。

雖然不能說亮如白晝,不過對於清紙上的字句也是清晰可辨的。

雲龍一張張的翻著,記憶的閘門被瞬間打開了。他不知道被師傅收藏到哪裏了?

隻是每次他寫一首詩都被師傅給拿走了。

到底寫了多少,雲龍也已經記不清了。

隻是記得當初練習書法都是用樹枝在沙地上練。而寫詩的時候也是先打草稿,然後在工整的謄抄到半生宣紙上。

每一首詩都是雲龍的一種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