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雜院小甜妻

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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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珊珊洗了澡,換上了純白色棉睡裙,像個小公主似的在**蹦蹦跳跳,梁寶珍坐在桌前還在抹雪花膏,在左右臉頰點了點,接著抹勻。

帶著一身香氣給閨女又抹了點兒,珊珊最喜歡抹雪花膏,她喜歡香香的味道,覺得自己是香噴噴的。

“媽媽,爸爸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睡覺覺呢?”

“珊珊想讓爸爸回來?”

珊珊剛想點頭,又想到爸爸回來會搶媽媽的,到時候爸爸要抱著媽媽睡,她糾結了,爸爸是回來好還是不回來好呢?

“媽媽想讓爸爸回來嗎?”珊珊已經學會把皮球踢回去啦。

梁寶珍被閨女問得一噎,心裏還煩著許盛傑呢,這人居然連那麽大的事兒都想瞞著自己,真是太過分了,不過在閨女麵前她不數落她爸。

“爸爸今天剛回來太累了,睡覺會打呼嚕的,打呼嚕我們就睡不著覺是不是?

”許盛傑“...我怎麽不知道!”

“啊?”珊珊動動腦袋,是嗎?

她還以為是爸爸惹媽媽生氣了呢,原來不是呀!

珊珊點點頭,雙手摟著媽媽一塊兒去睡覺覺咯~

那先不要爸爸好了。

第二天醒來,珊珊一睜眼就看到床邊有人,是爸爸正在床前看著自己,還戳著自己的小臉蛋,揉揉眼睛,珊珊啞著嗓子含糊叫了爸爸。

“小懶豬睡這麽久啊。”

“珊珊不是小懶豬。”珊珊特別認真地糾正爸爸,“珊珊是小懶馬。”

許盛傑:“...”

也沒錯,畢竟孩子屬馬。

今天許盛傑認真在家帶娃,看著媳婦兒拎著包出門上班去,下午送了妹妹小雅坐上去大麵村的班車,另一頭,寶玲會等著接她。

下午,奶爸帶著珊珊在胡同口玩兒,接上拎著包下班回來的寶珍,晚飯時,許盛傑給媳婦兒炒了最喜歡的五花肉。

飯後還吃了大西瓜。

吃完西瓜洗了黏糊糊的手,珊珊要去坐秋千,還非得拉著爸爸媽媽一起,一邊一個。

梁寶珍還在和許盛傑單方麵生氣,她覺得一天就氣好了是不是太沒麵子了?

不過閨女是個拖後腿的,非要媽媽抱著她坐秋千,還指揮爸爸在後麵推。

秋千搖起來又**下去,越飛越高,許盛傑在後頭不時推一把,老老實實當媳婦兒和孩子的秋千工,看著寶珍和珊珊都玩高興了,臉上笑意盈盈,這才滿意。

從秋千上下來的時候,珊珊看看媽媽,又看著爸爸,衝爸爸眨巴眨巴大眼睛,給他使眼色,接著雙手捂嘴,驚訝道,“爸爸手痛嗎?是不是推秋千推太久啦?媽媽你看呀,爸爸好辛苦的。”

梁寶珍:“...演技會不會太浮誇。”

許盛傑:“...有沒有可能,我不是這麽教她的。”

在逃電影學院優秀學生*珊珊還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拉著媽媽過去看看爸爸,還一個勁兒把爸爸的手往媽媽手裏塞。

今天爸爸說了,需要自己幫忙,珊珊覺得任務重大,真是累死個珊珊啦。

梁寶珍看著童稚的閨女,又看一眼自己男人,自己的手被緊緊拉著,勉勉強強笑了,“再有下回...”

“肯定沒有下回了!”許盛傑鄭重承諾,“我肯定有什麽事兒都告訴你,絕對不瞞著你。”

珊珊仰著小腦袋看著爸爸媽媽都笑了,她也笑了,哎呀,爸爸怎麽伸頭過去親媽媽了?

她不能看的!捂眼睛!

=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京市以及全國其他各省市都開展著嚴打行動,一個個黑暗勢力被打掉,一個個違法犯罪分子落網。

第171節

四處的治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偷雞摸狗的事兒少了,流氓混混也不見蹤影。

菜刀隊的任強判了死刑,魏紅軍董建設那群二流子也判了死刑,大家這是真的意識到,國家是狠下決心要整治的。

各地群眾也開始積極舉報,大家不那麽害怕了,力爭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網打盡。

不過整治完很多流氓混混,又開始整治亂搞男女關係的人。

十月的時候,開家庭舞會的人被抓了,在街上挨得比較近的男女被帶去做思想教育,交往對象過多的,亂搞男女關係的,通通被槍斃。

一時之間,大家都格外注意作風問題,一點兒不敢犯錯。

八三年,上半年和下半年仿佛有著一條嚴明的分界線,從年中開始,分別畫出不一樣的生活軌跡。

年底的時候,劉念華和周慶黨扯證結婚了。

念著劉念華心裏的顧慮,兩人婚事沒有大辦,就在大雜院裏擺了兩桌,請鄰居們一頓飯。

許家人自然是全家出動,重返了大雜院。梁寶珍給二人挑了一對喜慶的搪瓷盅。

院裏兩張八仙桌,幾十口人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

最開始得知周慶黨要和劉念華處對象,大夥兒都震驚,覺得太不可思議。不過到底都是多年鄰居,誰也沒說難聽話,隻是在心裏犯嘀咕,覺得不般配。

外頭的人就沒那麽顧及了,有人說劉念華不要臉,還勾引人沒結過婚的。有人說周慶黨勾搭離婚的女人,兩人早就搞在一起。

風言風語亂飛,張蓉聽著還和人黑了臉。劉念華一直擔心這些聲音,此刻真正聽到,嘴上不說心裏還是難受的。

最後還是周慶黨態度堅決,甚至挨家挨戶給大夥兒發糖,甚至特別大方地說起自己追求劉念華,剛處上對象準備結婚。

這話都說了,大家也不好再傳什麽,甚至有些院裏的大媽大嬸兒覺得周慶黨挺有擔當,連帶著對這兩人的婚姻也有了新的看法。

搞不好真是遇到合適的人了。

現在不是舊社會,也不是十年前,離婚的人不多,倒陸陸續續也有,從第一起離婚惹人關注,不被理解,倒現在偶有大聲,大夥兒已經沒那麽驚訝了,最多閑談幾句。

對於離婚後再婚,自然也能接受。

“念華和慶黨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啊,挺好挺好。”魏大爺作為院裏管事大爺,代表大家講話,其他人一聽,得了,又要開始演講了,紛紛埋頭吃菜。

梁寶珍離開大雜院已經一年有餘,經常還會想起在大雜院裏住著的日子,以前嫌大雜院耳房住著擠,有時候早上各處都是叮叮咚咚的洗漱聲,結果離開之後還是會想念,覺得那些聲音那些擁擠的空間都成了記憶裏美好的一部分。

聽著大家夥兒熱鬧的說話聲,有些喧鬧,更多的是親切。

“念華是不容易,以後好好過日子,慶黨,你得對人家好啊!”陸元喝了一口酒,也開始像個老大哥囑咐人,被程彩麗白了一眼才閉嘴。

“你好像特別懂似的?”

“這不祝福嘛,美好的祝福。”

張蓉是感慨最深的一個,兒子終於結婚了,自己等到這一天真是不容易啊。

她旁邊坐著李正霞,兩人年齡相仿,平日裏話也說得多,李正霞起初和大雜院裏其他人一樣不理解,總覺得以周慶黨的條件能找個條件更好的。

結果現在一看,人家是真心對念華的。

孫誌強酒過三巡開始鬧騰,“今兒大好日子,讓小龍小虎改個口吧!”

錢晶晶和徐海跟著起哄,“可以啊,這事兒好!”

兩個兒子給後爸改口,多喜慶的事兒,正好熱鬧熱鬧。

劉念華其實和周慶黨商量過,兩人都覺得順其自然,畢竟兩個孩子都大了,現在突然讓他們改口,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也沒事兒,叫什麽都行。”周慶黨不在意這些,擔心兩個孩子待會兒被鬧得下不來台。

畢竟是小年輕,脾氣更衝。

“慶黨,這咋叫沒事兒呢?”羅紅梅覺得是大事兒,這都吃虧當後爸了,總不能還叫叔吧?“今天必須改口啊。”

眾人的目光都不自覺飄向周龍和周虎,兩人自打爸媽離婚後就仿佛沒了爸,現在一群人等著他們開口。周慶黨叔叔,這個這幾年來一直帶著他們兩兄弟一塊兒玩兒,幫襯著自家的人,現在和媽媽結婚了。

周龍和周虎比自己想象中能接受,尤其是這人是周慶黨叔叔。

周慶黨還在打圓場,擔心兩個孩子難做,擔心劉念華難做。

“爸!”周虎率先開口,他長得敦實,開口也有力,不誇張地說,他現在對生父的印象幾乎就停留在了他為了來糾纏母親,硬抱著沒穿棉襖的自己離開,把自己凍夠嗆。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本親爸也不一定會管自己死活的。

從那時起,他就漸漸冷了心。

現在呢,媽媽在和周慶黨叔叔確定處對象前,特意找兩兄弟說了,還說如果他們不同意這事兒也就先擱著。

他們倆當然同意,兩人大了,已經知道當年親爸幹過什麽混蛋事兒,現在有周慶黨叔叔陪著媽媽,他們也放心。

所以這聲爸,周虎叫得特別真誠。

周龍也跟著弟弟叫上,“爸。”

兩人一人一聲爸,叫得飯桌上眾人都叫好,讓他們一家子好好過日子。

梁寶珍也跟著熱鬧吃著菜,現在的喜酒菜品比自己當年結婚的時候可豐盛多了,那時候買肉買菜困難得多,現在多方便啊。

許盛傑給奶奶夾塊軟爛的紅燒肉,又給媳婦兒夾一塊兒,剛收回筷子就聽到寶珍說話。

“我記得我們結婚那天,你第一筷子就是給我夾的紅燒肉。”梁寶珍回憶翻湧,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剛來到這裏的模樣。

許盛傑一愣,第一筷子夾的什麽菜,他壓根不記得這些事情,不過既然媳婦兒都這麽說了,怎麽也得再夾一塊,“吃吃看,是七年前的好吃,還是現在的好吃?”

“味道好像是一樣的,都很好吃。”梁寶珍隻覺得嘴裏都是肉香味,分辨不出來。

=

冬去春來,冰雪消融,八四年的春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全國人民能辦身份證了。

從八月第一次辦理來,各街道社區陸續紅旗飄揚,張燈結彩,甚至放起了鞭炮。

春日裏胡同所在的街道辦院子裏人山人海,大夥兒排了三列,一直蜿蜒到了胡同口,街道辦工作人員點燃一串鞭炮,隻聽到劈裏啪啦一陣響。

有人拿著鑼,重重一敲,“辦身份證咯!”

街道辦院子裏掛著一條大紅色橫幅,正對院門口,寫著——一身份證辦理處。

下方張貼著白紙黑字,闡述著辦理身份證的條件和所需資料。

今年四月初,上頭下發通知,全國人民終於迎來了身份證,以後大家就將有一張專屬於自己的證件。

聽起來多時髦啊!

不少人穿上了過年才穿一次的新衣裳,喜氣洋洋帶著戶籍本和一寸照片來辦身份證,以後大家都是有證的人了!

九月的時候,終於輪到春日裏胡同組織辦身份證。

許家人也是全家老小齊出動,一家人除了珊珊都符合辦理身份證的要求,對此,珊珊很是失落,她看著長長的隊伍問媽媽,“媽媽,為什麽我不能辦身混證呢?”

大家都有,就珊珊沒有,珊珊很委屈。

梁寶珍也沒法,捏捏她的小鼻子道,“你還不到年齡了,還要再等等。”

“那要等多久啊?”

“你十六歲就能辦了。”

十六?珊珊今年五歲,她掰著手指頭數數,哇,十六歲和五歲的距離,兩隻手十根手指都數不完啊!

天哪,還要那麽久!

今天辦身份證是春日裏胡同最重要的事,有工作的也請了半天假過來。

不過大夥兒有些遺憾,沒趕上第一批辦身份證,第一批辦到身份證的居民可是顯擺了大半個月,那小小一張證件就是身份的證明。

終於輪到許家人,大家把戶口簿和一寸照片交過去,再簽字確認就等著半個月後上街道辦領取自己的身份證。

“就好啦?”許盛雅和家人往外走,見到鄰居們打聲招呼,不禁感慨,這也太快了。

“是吧,咱們排隊了兩個多小時,交資料簽字就兩分鍾。”梁寶珍回頭看一眼長長的隊伍,大夥兒難得沒有煩悶,畢竟這是好事兒喜事兒,排隊的時候也興奮呢。

半個月後,許家人拿到了身份證。

一張長方形證件,左上方是身份證主人的一寸照片,右方是個人信息。

“姓名梁寶珍,性別女,民族漢...”

梁寶珍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摩挲著,心裏喜不自勝,一張身份證代表的太多,以前去哪兒都要介紹信,以後這張身份證就能代表所有了。

“過陣子等大麵村也辦好,爸媽還有寶玲進城也方便了。”

大麵村以及各大公社的辦理速度會比城裏慢些,不過她也聽說了,大家都盼著。

許盛傑把自己的身份證收好,順道告訴媳婦兒她一直盼著的事情,“你上回不是想再買座四合院嘛。”

“對呀。”梁寶珍這兩年一直沒打聽到合適的四合院出售,後來便讓許盛傑幫著看看,她是想讓父母也進城來的。

現在聽許盛傑這麽一說,心裏立馬有數了,“是不是有合適的要賣?”

許盛傑臉上掛著笑,有些得意神色,他辦事兒媳婦兒肯定得放心啊,“是有,我們店裏有個常客想賣四合院,我問過了,一座二進的,麵積比咱們這座小一點兒,應該有個三百五十平,出價三萬五。”

許盛傑其實對價格挺驚訝,這一年多他沒關注四合院價格,居然已經漲了許多。

“四合院怎麽樣?裏頭住著哪些人?”買過一次四合院,梁寶珍心裏是有數的,得關心什麽問題,注意哪些問題,買四合院最難解決的就是產權和裏頭租戶的問題。

“我聽他那意思是保存得比較好,沒有大問題,具體的還得去看看再說,至於裏麵的租戶,聽說沒問題,都可以搬出去的。”

“那我們看看去吧。”

梁寶珍和許盛傑計劃著去看房,珊珊則是在胡同口玩耍。

已經五歲的她,明年就能上小學了,現在小丫頭開始抽條,肉嘟嘟的臉和胳膊腿兒都瘦了不少,儼然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尤其是瞳仁亮,櫻桃小嘴更是一咧就像是春風拂麵,讓人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周雲帶著珊珊出來玩兒,胡同口老年人多,大家愛坐著閑聊,旁邊便是一群孩子在鬧騰,大人們不時掃一眼過去。

珊珊和同齡小朋友們玩了一陣,又往路邊下象棋的大爺那處看,兩個大爺對弈,周圍站著一圈人,結果現在一群老頭子中間鑽了個小丫頭進去。

她還什麽都看不懂呢,但是看得非常認真。

“小姑娘,你能看懂嗎?”下圍棋的大爺問一句,這小丫頭有意思,這麽小年紀看得可認真。

珊珊搖搖頭,非常誠實,“看不懂。”

“那你看什麽呢?”

“好玩兒呢!”珊珊覺得這麽多人圍著肯定是好玩兒的事兒。“我也想看看。”

結果,她壓根看不懂。

其實她早就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之前國棉廠在吳秉年上位後重新整改,還特地問過許家要不要安排閨女去國棉廠的幼兒班,可以給他們留名額,甚至以後,想讓國棉廠小學中學都沒問題。

第172節

梁寶珍去看過國棉廠的幼兒班,替廠裏職工解決了帶孩子沒人的窘狀,但是因為小孩兒實在是太多,班裏老師根本忙不過來。

偶爾還有孩子鬧騰起來,互相撓著,老師發現不了的情況,不是老師不負責,實在是管不過來了。

她與其是幼兒班待著,不如在家裏,奶奶帶著也放心些。

因此,她準備讓珊珊到年齡了就直接去上小學,梁寶珍為了孩子不落下太多進度,有在家裏教她拚音,認一些簡單的字兒,數數,認顏色,認花草樹木,現在珊珊是個知識儲備還不錯的小朋友。

比如現在,她就知道,這個圓圓的餅叫象棋。

“想不想學?大爺可以教你。”

珊珊搖頭,“我學不了那麽多啦,我還得學數數呢。”

“哈哈哈哈哈數數有什麽好的,學這個,這個厲害!”

一群大爺看著這孩子好玩兒,忍不住逗她,“你能數多少啊?”

“來,給咱們數一個。”

珊珊:“...”

怎麽突然讓我表演才藝?

“今天不數啦,我早上已經數過了,一天隻能數一次。”

說完人就跑了。

下象棋的大爺原本在琢磨下一步怎麽走,剛被珊珊打岔,現在心思重新回到象棋上,圖什看著棋盤瞬間來了靈感。

“嘿!飛馬!”

珊珊從象棋堆又回到孩子堆裏,結果剛排到她跳繩,“馬蘭開花二十一...”

媽媽和爸爸就回來了!

她一邊跳著一邊向爸爸媽媽揮手,不過一心不能二用,跳到最後一節,左右腳倒騰,沒倒騰過去,被繩給絆著,她失去這次機會,換下一個小朋友上場了。

“媽媽!爸爸!”

珊珊沒有半分沮喪,朝爸媽撲過去,她的頭發已經長長不少,能紮個小辮,辮子上戴著一個漂亮的花花發繩。

“看你,跳得一腦門汗。”

梁寶珍拿出手帕給孩子擦擦,許盛傑見到在樹蔭下乘涼的奶奶,上前把她扶過來。

“你們看房子怎麽樣了?”

周雲是知道孫子和孫媳婦兒要去看房的。

“沒成,那房子已經被別人先買了。”梁寶珍倒不是很遺憾,畢竟誰能搶過書中主角呢?

今天她和許盛傑去看四合院,結果剛到地方就遇到了房主,那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答應了他們可以去看房,結果今天一早已經被另一個看房的人定下了。

梁寶珍倒是不強求這些,畢竟隻是看房階段,也沒白紙黑字簽合同,隻在四合院門口望一眼,覺得院子還成。

結果就在這時,她見到了自己身處這本小說的男主,陳思賢。

許盛傑對這人沒什麽印象,隻知道他是陳勇兒子,而陳勇則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

雖說不是仇人,可總是隔著血仇,他當下氣息就淩冽起來,任誰看見仇人兒子也不會太過自然。

陳思賢和他媳婦兒丁晴,也就是書中女主也看見了許盛傑和梁寶珍。

自己父親害死了對麵這人的父母,陳思賢,自詡是個天之驕子也覺得此刻矮人一頭。

剛想說幾句呢,許盛傑便帶著梁寶珍走了。

不過這事兒,許盛傑沒準備告訴奶奶,一家人好不容易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別再牽扯到陳家的事是最好的。

陳勇被槍斃,算是給多年前的案件畫下終止符。

“那你們後麵再看看。”周雲上了年紀對什麽都平和,一處不成再找別的就是。

“是,我們也準備再看看。”梁寶珍扶著奶奶往回走,珊珊走在她身邊,另一頭是許盛傑牽著她的小手。

梁寶珍和奶奶說著話,珊珊也和爸爸嘰裏呱啦說著話。

“等寶玲身份證辦下來,差不多就能來城裏了,到時候上街道辦登記一下,留城裏學著做生意。”

“那挺好,就住咱家,小雅肯定歡喜,有伴了。”

“爸爸,我今天看見大爺下象棋,你會下象棋嗎?”

“我不會,沒學過。”

珊珊看著爸爸,“那爸爸不是大爺。”

許盛傑“...”什麽亂七八糟的。

珊珊沒記錯,大家都說,沒有一個大爺不會下象棋!既然爸爸不會,那爸爸就不是大爺!

第二天,星期日,休息日。

梁寶珍在家裏給大隊部打了電話,托大隊長叫一下自己小妹寶玲。

許家牽了電話線,成了春日裏胡同少有的安裝上電話的人家,這安私人電話可不便宜,花了三千多塊錢,普通人家想都別想,那是一個人幾十年的工資收入。

電話雖貴,但是真的方便,這不,在家就能打電話。

梁寶珍讓寶玲拿到身份證就收拾收拾準備進城來,去她姐夫新開的服裝店裏上班。

掛了電話,正準備熬鍋南瓜綠豆湯的梁寶珍聽到閨女在院門口喊,“媽媽,有人找你。”

梁寶珍抬頭看過去,來人居然是陳思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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