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311章 怒火&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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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煊似乎格外偏愛黑檀味的香水。

外套上香味濃烈。

薑杳皺了皺眉,脫下西裝外套放到一旁的高腳凳上,“香水味太濃了。”

沒有一點迂回委婉。

殷煊麵上出現瞬間的空白,他抿了抿唇,“你不喜歡?”

薑杳:“嗯,不喜歡。”

甚至想吐。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說。

殷煊心底下意識浮現某種類似於惱怒的情緒,但對上少女茶棕色的貓瞳時,心裏那簇惱火瞬間悄無聲息的散了。

他無奈歎氣,“那我以後都不噴這個香水了好不好?”

薑杳態度仍然冷淡,“嗯,隨你。”

這在殷煊看來,是乖順的表現。

他滿意地勾了勾唇。

端木溪湊過來時就聽到殷煊妥協的這句話,瞬間氣悶得差點吐血。

這個薑杳這麽不識好歹,殷先生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端木溪長相屬於甜美那一掛,笑起來時眉眼彎彎,人畜無害,“噴香水這種事也要管嗎?會不會管的有點太多了?”

她笑了笑,不經意道,“如果是我的話,才不會像這樣任性。”

殷煊喝完紅酒,挑眉。

目光挑剔地上下打量端木溪,“你是?”

端木溪伸手挽了挽耳邊碎發,臉上勾起恰到好處的微笑,“我是端木溪,端木舟是我哥哥。”

殷煊皺眉想了片刻,對上女人期待的目光,他淡淡開口,“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端木溪臉色一僵,“是,是麽……”

“嗯。”

薑杳平靜地睨了眼端木溪,像是在看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她並不在意端木溪這些人。

就像不在意一隻螻蟻。

他們翻不出什麽風浪來。

她也就懶得理會。

端木溪眸光輕輕閃爍,故作驚訝地“呀”了聲,“杳杳怎麽會在殷先生身邊,我記得上次你身邊的男人……不是殷先生呢。”

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介意這種事。

殷煊果然緊緊皺起眉頭。

見狀,端木溪唇角笑意更深。

“上次在我身邊的男人?”薑杳無辜地眨了眨眼,“我身邊的男人有很多,你說的是哪個,我記不清了。”

端木溪愣了愣。

饒是殷煊,也沒想到薑杳的回答這麽……

這麽硬核。

他皺眉,聲音裏聽不清多餘情緒,“你身邊有很多男人?”

說實話,殷煊並不意外。

美貌本來就是一種稀缺資源。

更何況,薑杳的容貌已經美到極致。沒有男人見了她會無動於衷。

隻是心底還是有些微的不舒服。

薑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慢吞吞開口,“我身邊為什麽不能有很多男人?你身邊不也有很多女人麽?”

“吃醋了?”

殷煊垂眸,眼裏倒映少女嬌矜精致的容貌,眼裏劃過一抹笑意。

少女否認,“沒有。”

但她分明就是吃醋了。

殷煊看破不說破,煩躁的心情頓時如同被清水拂過,變得輕快而愉悅。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

他的情緒已經完全被薑杳影響了。

端木溪則被完全當成了空氣。

她哪裏能咽的下這口氣?端木溪攥緊掌心,皮笑肉不笑地道,“男人身邊有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麽,杳杳未免有些太小氣了。”

端木溪輕蔑嘲諷地勾了勾唇。

不過是個依附男人而生的花瓶,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溫柔大度的女人。

像薑杳這樣的……遲早會被厭棄!

薑杳溫柔地歎息,“關你什麽事?怎麽,你喜歡他麽?”

端木溪臉色一僵,下一秒像是被戳破心事似的,臉頰頓時像火燒似的騰地紅了一大片,“你,你胡說什麽?”

薑杳“啊”了聲,恍然大悟,“那就是不喜歡了?”

端木溪咬緊牙關。

整個人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灼燒。

她說喜歡也不是,說不喜歡也不是。

薑杳就是故意的!

她恨不得撕爛薑杳這張嘴,臉上的笑容少了許多,“殷先生這樣的男人,我自然是仰慕的……”

“哦,那讓給你了,拿去吧。”

薑杳淡淡說。

就像在說一件並不怎麽喜歡的,可以被隨意處置的東西。

端木溪都懵逼了。

薑杳煩躁地抬了抬眉,嬌軟無害的聲音平靜漠然,“聽不懂嗎?既然你喜歡他,你就拿去吧,別來煩我。”

少女耐心已經告罄。

端木溪咬了咬唇,“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破壞你們感情的……”

薑杳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嗯,我說了,讓給你。”

她端起一杯紅酒。

猩紅的酒液洇濕柔軟的唇瓣,少女歪了歪腦袋,“祝你們……百年好合?”

本來就懶得同殷煊周旋。

薑杳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既然端木溪這麽愛收垃圾,那就拿去好了。

“砰!”

紅酒杯重重砸在地上。

尖銳的碎片迸濺。

端木溪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臉色發白,她壓抑住尖叫的衝動,“殷,殷先生……”

殷煊麵色沉冷得可怕,“閉嘴。”

他深深地盯著端木溪看了很久,眼神陰鷙,像是要記住這張臉似的。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惹了薑杳不高興。

他森森一笑,“我記住你了。”

端木溪雙膝一軟。

她是想要被殷煊記住,可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怎麽會這樣?

薑杳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伴而已,殷煊怎麽會為了她動這麽大的火氣?

殷煊撿起西裝外套,立馬抬腿大步追了出去。

夜晚氣溫驟然下降。

霓虹燈閃爍。

男人身高腿長,三兩步就迅速追上薑杳,他緊緊握住少女雪白柔嫩的手腕,冷峻的臉上克製著怒火,“薑杳!”

“我他媽對你來說算什麽?說不要就不要的垃圾麽?你就這麽急著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殷煊沉冷陰鷙的聲調中竟夾雜了絲絲委屈。

他一句話都沒說。

全都是那個女人在故意搞事。

殷煊鬆開禁錮,大手死死掐住少女精致雪白的下頜,怒火難以克製,隻能通過這個掌控欲十足的姿勢發泄。

可在觸及少女濕漉漉的瞳孔時,手上的力氣還是忍不住鬆了鬆,他軟下語氣,“我對你來說算什麽?”

薑杳煩躁地抿了抿唇。

算什麽?

算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