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教育思想通史(全十卷)(全新修訂版)

第三節 古亞述文明及其教育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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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述位於巴比倫尼亞以西,它於公元前3000年末進入文明時代,其曆史可分為早期亞述、中期亞述、亞述帝國三個時期。由於嚴重的內亂和外在強敵的攻擊,亞述帝國首都尼尼微於公元前612年為迦勒底人建立的新巴比倫王國軍和米底王國軍攻破,最後一個據點卡爾赫米什也於公元前605年覆亡,亞述帝國滅亡。亞述人所創造的文明,與蘇美爾—巴比倫文明有了較大的差異,進而直接影響了他們的教育思想。

一、古亞述文明

古亞述文明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尚武,注重實用。狂熱的軍事追求使得工商業發展在亞述人統治下趨於蕭條。法律製度上也與古巴比倫有了重大區別,亞述人實行同害懲罰法和按照受害者及犯罪者的地位分等級懲處的製度。女性被視為丈夫的財產,離婚的權利完全掌握在男子手中並允許一夫多妻,已婚女子一律不得不戴麵紗而公開露麵。科學技術由於戰爭的需要而取得了較高成就。例如,在天文學方麵,他們已能將圓周按360度劃分,且能夠用某種類似劃分經緯度的辦法來測算物體在地球表麵上的位置。他們已認出了五個行星並加以命名,在描述日食、月食方麵也取得了一定成就。在手工業方麵,技術水平大大提高,鐵劍、強弓、長矛、撞牆錘、戰車、金屬胸甲、盾牌、頭盔等軍事裝備的製造在當時都是最優良的,從而使亞述人在軍事上占據了無與倫比的優勢。

醫學因軍事的需要而得到了高度重視,從而獲得了較大發展。當時已有500多種藥物運用於醫療並進行較為合理的分類,對於每一種藥物的用途都已有了明確說明。此外,對於各種疾病的症狀也有了描述,而且一般都以自然的原因來解釋病因。相對於古蘇美爾人和古巴比倫人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進步。但在當時,符咒和巫術仍然被普遍采用,並未受到禁止。

在藝術方麵,亞述人遠遠超過了古巴比倫人,尤其是在雕刻方麵。亞述人的雕刻以戰爭和田獵為題材,塑造的臨危不懼的獵手、凶猛異常的獅子、垂死掙紮的野獸、冷靜勇敢的戰士等,都形象逼真,動作生動,達到了很高的藝術水平。但在建築方麵,亞述人遠遠不及蘇美爾人。亞述人的建築一般顯得很粗獷、簡單,缺乏蘇美爾人的那種宏偉、精細的特點。

由於戰爭的需要,亞述人比古巴比倫人重視教育。他們不僅繼承了蘇美爾—巴比倫教育思想和實踐,而且進行了較大的改造、創新,使兩河流域的教育又一次走向興旺發達,取得了較高成就。

二、古亞述的教育思想

與古蘇美爾人的教育思想和古巴比倫人的教育思想相比,古亞述人的教育思想表現出強烈的黷武氣息。這種獨特的思想貫穿於古亞述人對於教育的目的、地位和作用的認識,教育內容的選擇,教育教學方法的采用等各種觀念之中,使古亞述的教育思想與社會實踐緊密地結合起來。

(一)關於教育目的、地位及作用的思想

從已出土的文獻資料來看,古亞述的教育目的似乎也同古蘇美爾人一樣表現出多元化的特色。如在已發掘的泥板書及銘文中,亞述人把祭司、僧侶、文士、軍人放在幾乎同樣重要的地位,而且談論更多的是前三者,因而國內已有的幾部外國教育史專著都認為文士的培養是其教育的核心。但是,古亞述的祭司和文士也必須懂得軍事。就祭司而言,到了古亞述時期,他們的服務對象已不再是古巴比倫人崇拜的烏爾都克神(智慧之神),而是以亞述大神和伊絲塔爾神(女神,女戰神)取代了他,並且對於後者的崇拜遠勝於前者,因為她能決定戰爭的勝負。亞述國王阿瑟巴尼帕(Ashurbanipal)在其禱辭中說:“啊!阿爾貝拉的夫人 [33],我是阿瑟巴尼帕,亞述的國王,你的手的創造物,受你生父 [34]的(召喚)來重修亞述的廟宇並建築巴比倫的名城。我已決定走到有關榮譽的神聖地方,然而,以欄國王條曼不尊敬諸神。所以,我求你,女神中之女神、戰爭王後、諸神的公主……為我向你的生父亞述籲請,(因為條曼)已把他的軍隊擺上戰場,已集中他的武器向亞述前進。你,諸神中的戰士,像……要在戰場中心追趕他,用暴雨和惡風消滅他。”[35]由此可見,當時祭司的作用主要在於向戰神伊絲塔爾表述國王的意願,並請求她用神力幫助世俗國王在戰鬥中獲勝。因此,祭司也是為軍事鬥爭服務的“戰士”。因為亞述國王均出身僧侶階層,因而培養僧侶實質上就是培養最高統治者自身。隻有明白了這層關係,我們才能明白亞述國民為什麽那麽重視僧侶的思想實質,也才能明白亞述國王在禱辭中表現出來的這種迫切而熱烈的思想和願望:“願我的幫助者諸神欣納我的虔誠的工作,並願諸神衷心祝福我的國度。願我的僧侶的種子永遠昌盛,好像巴比倫城的埃·薩吉拉的基礎”,“願我的僧侶寶座的基礎安如磐石!”“願仁慈的命運、優渥的恩惠,伴隨著我的統治,保護我的僧侶的地位”[36]。由曆史我們知道,亞述國王個個都是能征善戰的軍事領袖並以征戰為能事,所以,重視僧侶教育仍然要以服從軍事鬥爭需要為最高旨歸,實質上也是培養“戰士”。由於當時環境條件的限製和周圍敵對民族的不時進攻的威脅,亞述人把他們的國家完全變成了一個龐大的戰爭機器。文士不僅要處理一般的行政事務,還要征募兵源,加以訓練,組成軍隊,這就要求文士不僅能為“文”,而且要懂“武”,一旦戰事緊急,文士也要立即投入戰爭。由此可見,文士其實也是享有較高文化程度的戰士。再加上當時亞述擁有遠遠多於周圍其他民族的常備軍並經常發動戰爭,培養合格的戰士便是其教育不言自明的目的。因此,實踐的現實需要形成了亞述人關於教育目的的清晰思想:培養為軍事鬥爭服務的合格“戰士”。正是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亞述民族變成了一個出色的武士民族,也養成了他們好戰的民族習性和不斷擴張侵略的野心以及殘忍恐怖的心理態度。他們不僅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強大且最有力量的軍事武裝,建立了龐大的軍事帝國,而且極其殘忍地對待被征服的其他民族的戰士、平民、軍官、貴族以及自己民族內的叛逃者和造反者。剝人皮、釘火刑柱、割耳、剜眼、割**……亞述人不僅把這些暴行付諸實踐,而且還把它們編成文字,記載流傳給後人,既炫耀他們的英勇業績,也作為道德思想教育的教材。例如,亞述爾那細爾拔爾的編年史就記載道:“那些反叛我的酋長們,我把他們的皮剝了,堆成一個戰勝紀念標:在裏麵的一些,我讓他們腐朽;在堆頂上的一些,我把他們綁在火刑柱上;在堆旁邊的一些,我挨次把他們燒死;我剝了很多人的皮;我把他們的皮掛在城牆上;國王的軍官們(指鄰近民族的)、叛徒們,我就砍掉他們的手腳。我把阿希雅巴巴(叛軍首領)帶到尼尼微:我剝掉他的皮,把他的皮釘在城牆上……”[37]銘文也記載每次戰爭後屠殺俘虜:“虜血如泉,流山瀉穀。”[38]這種教育目的的極端殘忍性使後來者批評不已,以至於美國曆史學家伯恩斯等人在其《世界文明史》第1卷中大發感慨:“指望軍事強盛帶來的權力和安全,到頭來卻成了笑料。假如亞述完全沒有防禦能力,它的命運也未必會更壞。”[39]不過,從積極的方麵來講,亞述人的這種教育目的觀因其適應了當時社會現實的需要而使得原本弱小的亞述民族迅速強大起來,並在軍隊的質量方麵擁有了當時無與倫比的巨大優勢。可見還是有其合理性因素存在於其中的。後來的古希臘斯巴達偏重於軍事訓練的教育思想和實踐,與古亞述人教育思想有諸多的相似性,而且斯巴達教育思想中的許多積極因素也為一些大思想家稱道,並被保留下來,對西方產生了深遠影響,成為西方教育思想的重要源頭。古亞述的教育思想要比斯巴達早許多,因此,正確認識亞述的教育目的思想是必要的。

(二)關於教育內容的思想

對於教育地位與作用重要性的認識以及教育目的的明確化,使得古亞述人形成了重視軍事體育,同時輔之以道德教育和知識教育的較全麵的思想,從而使得亞述的教育內容呈現出多樣化的特色。

古亞述人教育目的觀中強烈的黷武主義特征使得尚武成為確定教育內容的首要原則。激烈的戰爭不僅需要強健的體格、嫻熟的軍事作戰技能技巧,而且需要一定的知識、智慧和戰術訓練及相應的組織能力。所以,跑步、遊泳、射箭、擊劍、駕車等方式都被作為增強體質的重要內容。其中尤為值得提出的是在古亞述人的思想中,增強體質的目的就是為了戰鬥,而非增進人的發展,因而他們在訓練中把人追獵獅子和老虎等猛獸作為訓練的重要手段和檢驗訓練效果的重要方式。這種殘酷的人獸搏鬥既使人的潛能和技藝得以充分發揮,也使人的心理和意誌得到了超常的訓練。古亞述士兵之所以以殘忍聞名,與這種訓練不無關係。遊泳之所以作為他們的教育內容,是因為古亞述人認為遊泳可以使一個人的皮膚變得柔軟、富有韌性,而且可增強人的肌肉力量及訓練人控製自己的意誌力,這對一個戰士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射箭、擊劍、槍術等都是鋼鐵兵器時代的專門訓練項目。還值得一提的是古亞述人的駕車訓練項目。古亞述人不僅設計出了各種各樣的戰車,而且對於駕駛戰車的技術規範及考核標準都提出了嚴格的要求,與中國先秦六藝教育中“禦”的內容頗有相似之處。從古亞述人的常備軍的軍種分類中,我們也可以明顯地看出他們訓練內容的複雜性和多樣性特征。古亞述人通過募兵製建設了數量龐大的常備軍,並把他們分為以下各兵種:戰車兵、騎兵、重裝步兵、攻城兵、輜重兵、工兵等。要求這些兵種既有各自的專門技藝,又要能夠一專多能,掌握其他兵種的基本技能,以便在戰鬥中及時地替換傷殘及死亡的士兵,從而保持軍隊整體的戰鬥力。由此可見,從注重實利的思想原則出發,古亞述人在軍事訓練方麵還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從而大大擴充了自蘇美爾—古巴比倫以來的教育內容。

另據已出土的泥板書文獻,亞述人已在貴族子弟中進行戰略戰術及組織才能方麵的教育訓練,而且要求他們掌握較廣博的文化知識。如亞述國王阿瑟巴尼帕在談到自己所受的教育時說,除了體格訓練外,還學習語言,他能懂“蘇美爾人的和阿卡德人難於掌握的泥板書”[40],還學習占卜、幾何、算術、軍事技藝等。此外,阿瑟巴尼帕還在其首都尼尼微建立了大型圖書館,內中藏有約計3萬份泥板書。太羅城也有圖書館,藏有泥板書約3萬件,尼波爾城圖書館約有泥板書2萬件,[41]由此可見當時教育內容之繁盛。另據考證,當時還設有專門學校進行神學、法律、天文學、醫學等學科的教學工作。醫學因為軍事的需要而尤為發達,不僅有藥物一般性能功效的說明,而且有疾病症狀的簡要概括。同時,醫學仍與巫術緊密結合。在古亞述人看來,人體的許多疾病並非由於自然原因而引起,而是因為魔鬼潛入了人的身體,隻要運用巫術驅除惡鬼,人的病體就可痊愈,因此,巫術也作為醫學的重要組成部分而被納入了教育內容。有一塊泥板書就詳細地記載了亞述時期教授巫術的場麵和基本內容。[42]

拿一塊白布,把瑪米(mamit)放在裏麵,

放在病人的右手裏。

又拿一塊黑布,

用它包住他的左手。

那麽一切惡鬼,

以及他所犯的罪過,

就會離開他,

永不再來。

培養“戰士”,不僅要求他們具備強健的體格,嫻熟的軍事技能技巧,較豐富的文化知識,而且要求他們具有堅定的道德信念和始終不渝的信仰,所以,古亞述人對於道德教育也很重視,他們不僅通過神話和寓言來灌輸道德信念,而且提出了一係列具體的道德規範。例如,於1871年由亞述學家G. 斯密斯發現的《伊茲杜巴爾之歌》史詩,借英雄伊茲杜巴爾的事跡來教育人們。這首詩第七塊泥板第二欄,借黑阿巴尼之口要求人們崇敬神靈,正確看待死亡:“親愛的朋友,不必憂傷,死亡這東西終究要來的,我們為什麽恐懼呢?是那地下世界的霧氣把你的占師接了去!諸神帶領我們,也不征求我們的同意,他們給予生命,又在現世的一切紛爭中把生命拿回去,我要結果我在世上的生命;自從有生以來,我經曆了歡樂和憂愁;要到地下的可怕世界去,而且一去不返。”[43]第八塊泥板第二欄,通過伊茲杜巴爾之口要求人們淡泊名譽,而把自己奉獻給自己的國家。對於名譽,他說:“哎呀!這個‘名譽’不過是‘命運’的夢啊!朝思暮想的東西卻不能使人心中快活。人們的稱讚,或無心的冷笑,於我都無所謂,我是孤單的!孤單的!”“人的名譽並不像表麵那樣堂皇,它和‘昔日’一道睡去,是一個消失了的夢。”[44]

在行為規範方麵,要保持對神的崇敬之情,並通過自己的行為踐履和內心真誠來獲得神的幫助與賜福。“每天去朝拜你的神,用純潔的香去上貢獻和做禱告;在你的神前,保持純潔的心;每天早晨,要向他禱告、請求、鞠躬致敬,這樣,憑神的幫助,你會發達。”“敬畏(神),可得恩惠。”“貢獻可以增加壽命,禱告可使罪過得赦免。”“敬畏諸神的人,不會哭號;敬畏諸神的人,將得長壽。”在對待朋友和伴侶方麵,要尊重他們並充滿愛心,“對你的朋友和伴侶,不可說壞話,不可說下流話——要說仁慈的話!”對於其他的人要給予幫助,並充滿仁愛之意,即使對於家中的仆人,也要一視同仁,“施食物給人吃,施酒給人喝,尋求善行,避免(惡事),這是使神喜歡的,使沙瑪什喜歡——他會酬報的。(對仆人)要幫助,要仁慈;(你要保護)家中的使女。”對於自己,要勤於學習,“從泥板上去學習智慧”;要學會克製自己的情緒,“如果在發怒——不可說出來。怒中說話,不久你就要後悔,悄悄地撫慰你的哀愁。”要謙虛而不能驕傲、自矜自誇,“不要說大話——要守口如瓶”;要嚴於律己,提高自身的素養和語言表達能力,“你不可誹謗——要說純潔的話!你不可說壞話——要說仁慈的話!”否則將會遭到神靈的報應,“誹謗和說壞話的人,沙瑪什神將要在你頭上會見它”[45]。

由上述內容,我們可以看出古亞述人在服從軍事戰爭的目的之下,設置了較廣泛的教育內容。這不僅是對蘇美爾—古巴比倫教育內容的繼承,而且有所發展,反映出了社會的進步和人們對於人自身潛力認識的深化。教育內容的豐富多樣也直接製約了教育教學方法的思想認識。

(三)關於教育教學方法的思想

古亞述人的教育教學方法思想是與他們的教育教學實踐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的。軍事戰爭所需的技能技巧的掌握僅靠死記硬背是無法達到目的的,古亞述人明確意識到必須對蘇美爾—古巴比倫的教育教學方法加以改造。因此,古亞述人在教育教學方法上把集體訓練與個別指導結合起來,[46]一方麵,在宮廷學校、文士學校、寺廟學校中由專門教師進行集體的教育教學;另一方麵,由個別教師或家長進行專門指導,從而把學校教育與家庭教育有機地結合起來。同時,古亞述由於道德教育的發達而使他們形成了重視兒童的思想,他們已意識到進行教育教學應該照顧到學生身心發展的特點,才能取得較好的教育教學效果。這種思想的萌生,是兩河流域教育思想史上的一次重要突破,具有重要的意義。正是在這種思想指導之下,當時的學校教師們以各種符號創製了音階表、單詞表,編成了字典,繪製了蘇美爾文和阿卡德文的語法解說表,還利用讚美詩、咒語、卜辭及法律的和曆史的知識,指導學生進行語句練習;同時,還在教材中編寫注釋,以減少學生的疑難;繪製山川鳥獸的圖形,作為教學輔助,以有趣的神話和寓言來進行道德教育……使古亞述的教育教學取得了較好效果。

古亞述的教育思想後被新巴比倫人繼承,並隨其對外擴張而流傳開來,在“巴比倫之囚”時期,給予猶太人的影響尤其深遠。隨著這些猶太人的被釋,古代兩河流域的教育思想遺產也隨之融入猶太人的思想之中,對於猶太教及基督教的教育思想的形成與發展更是產生了不可忽視的影響,因而在教育史上具有重要的意義。我們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

[1] 朱狄:《原始文化研究》,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88年版,第680頁。

[2] 楊烈:《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0頁。

[3] S. N. 克雷默:《曆史在蘇美爾發端》,轉引自愛德華·麥克諾爾·伯恩斯等:《世界文明史》第1卷,羅經國等譯,商務印書館1987年,第74頁。

[4]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9頁。

[5] 斯塔夫裏阿諾斯:《全球通史:從史前史到21世紀》上冊,吳象嬰等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61頁。

[6] James Bowen.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 Volume 1,London:Methuen & Co. Ltd II New Fetter Lane,1972.

[7] 柴爾德:《遠古文化史》,周進楷譯,上海文藝出版社1990年影印本,第176頁。

[8] 《遠古文化史》,第176頁。

[9]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32頁。

[10] Kramer. School Days:A Sumerian Composition Relating to the Education of a Scribe,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 69,1949,p.205.

[11] E. I. Gordon. Sumerian Proverbs,1959,Documents 2.47,2.49,2.55,2.48,2.49,2.50,2.56.

[12] James Bowen.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p.14.

[13] E. I. Gordon. Sumerian Proverbs,Documents 2.47,2.54.

[14] 滕大春:《關於兩河流域古代學校的考古發掘》,載《河北大學學報》,1984年第4期。

[15]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40~41頁。

[16] 《遠古文化史》,第177頁。

[17] 《遠古文化史》,第178頁。

[18] Van Dalen Mitchell Bennett. A World History of Physical Education,New York:Prentice Hall,1953.

[19]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37頁。

[20]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37頁。

[21]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41頁。

[22] Kramer. School Days:A Sumerian Composition Relating to the Education of a Scribe,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 69,1949,p.205.

[23] 《關於兩河流域古代學校的考古發掘》,1984年第4期。

[24] 《關於兩河流域古代學校的考古發掘》。

[25] 《關於兩河流域古代學校的考古發掘》。

[26] 傑裏·本特利、赫伯特·齊格勒、希瑟·斯特裏茲:《簡明新全球史》,魏鳳蓮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18頁。

[27] 朱寰:《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冊,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81頁。

[28] 《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冊,第81頁。

[29]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1972,Vol. 1,p.18.

[30] 《遠古文化史》,第180頁。

[31] 《遠古文化史》,第169頁。

[32] 原文為蘇美爾文,由數塊泥板湊成,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古老的農書,盡管有部分地方因年代久遠而有缺損或模糊,但並未影響我們對整體內容的理解。全文共ll0行,據考證約寫成於公元前1700年。這裏的內容主要譯自S. N. Kramer. The Sumerians,1963年版第340~342頁的英譯材料。也可參看Kenneth S. Cooper,Clarence W. Sorensen,Lewis paul Todd. The Changing Old World,California State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Sacramento,1964,pp.28~29.

[33] 指女戰神伊絲塔爾。

[34] 指天神亞述。

[35]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5頁。

[36]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4~55頁。

[37]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63頁。

[38] 《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冊,第86頁。

[39] 《世界文明史》第1卷,第80頁。

[40] 馬驥雄:《外國教育史略》,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5頁。

[41] 《外國教育通史》第1卷,第35頁。

[42]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7~58頁。

[43]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2頁。

[44]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52~53頁。

[45] 《世界文學史話》第1卷,第61~62頁。

[46] A World History of Physical Education,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