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41章 頂著我的臉受寵還要來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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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被強硬的摁跪在琴妃的腳下,隻要一抬頭便會被後麵的女官狠狠的摁下去。

琴妃的眼神如同利劍般銳利,她輕啟朱唇,聲音冷冽:“本宮初入宮便力壓一眾世家女,封了妃位,憑著這張與本宮相像的臉便想來分一杯羹,未免可笑。”

沈清河被死死摁住,女官還時不時在她身上掐幾把,即便是泥人也有了幾分脾氣。

趁著女官放鬆了些手,她狠狠甩開女官,怒聲喊:“來人!”

喊完,外麵依舊很安靜,琴妃咯咯笑了幾聲,聲音脆如銀鈴:“本宮早就吩咐過了,不許進來擾了本宮。”

沈清河心中暗罵兩聲,恰好這時有宮人慌慌張張的走進來宣報:“皇上來了。”

琴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柔弱起來,慢悠悠的走到沈清河身邊。

當那抹明黃走至後麵時,她突然抬手拉住沈清河的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然後梨花帶雨的哭著說:“妹妹,姐姐也隻是好心。”

沈清河瞬間不知道怎麽說了,怔在原地。

身後的腳步突然加快,琴妃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想要撲到厲荀身邊。

厲荀微微側身,擔憂的走到沈清河身側,見到沈清河淩亂的頭發,黑眸閃過陰翳:“她們動你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琴妃終於聽出了不對勁,抹了抹眼淚,跪在地上抽泣:“皇上,臣妾隻是想來看看妹妹。”

厲荀安靜的垂下目光,等著沈清河的回答。

以德報怨?向來不是她的性格。

她抬手指了指兩個女官,“她們要挖了我的眼睛。”

琴妃沒有說話,下一秒沈清河又將手指向她:“她指使的。”

厲荀皺了皺眉,聲音不大,“來人!”

外麵的侍衛與太監進來,他輕飄飄的指了指琴妃的兩個女官:“拉下去,挖出眼睛然後斬了。”

兩個女官哭泣著求饒,厲荀卻恍若未覺。

沈清河沒有求情,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若是這次放過下次這些人依舊會受別人的唆使,肆無忌憚的來傷害她或者她在乎的人。

想到在乎的人,她突然想起沈弦還沒進宮,那幾個人還一直關在牢獄中,遲遲沒有處置。

琴妃淒厲的哭喊將她拉回現實。

她跪在地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雙手緊緊抓著厲荀的衣擺,聲音顫抖:“皇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臣妾一命。”

厲荀低頭,目光冷冽如冰,他輕啟薄唇,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離朕遠些。”

琴妃一怔,淚水更是洶湧而出,她哽咽道:“求皇上饒臣妾一次,臣妾再也不敢了。”

厲荀冷笑一聲,一腳踢開她,轉身走向沈清河,溫柔的笑:“去換身衣裳,稍後帶你出宮。”

沈清河抬頭,對上厲荀深邃的眼眸,輕輕搖頭,淡淡道:“我想回秦家,可以嗎?”

“不行!”

厲荀言辭拒絕。

侍衛已經將琴妃脫離了這裏,整個宮殿隻剩下沈清河與厲荀兩個人。

靜的可以聽到厲荀沉穩的心跳聲似乎加快了些。

沈清河沒有在爭取,轉而說了另一件事:“那可否容我見見懷時表哥。”

她似乎還欠他一聲道歉。

厲荀猶豫了下,終究還是點了頭。

翌日下了朝,厲荀便將秦家人留下。

秦義早已頭發花白,耳朵有些聽不清,本來該告老還鄉了,可厲荀留下了他。

每日上朝他也不用做什麽,厲荀賜他一張太師椅,他便坐在側邊睡睡覺或者聽聽朝政。

他感恩厲荀,知道厲荀此舉是在告訴朝臣秦家的地位,但同時,對厲荀變相囚禁沈清河的舉動也有些不滿。

厲荀很尊重他,親自從高台上走下來將他攙扶起來,在他耳邊溫聲道:“秦將軍,沈姑娘想見你們。”

秦義直起腰身,渾濁的雙眼變得清晰起來。

“求陛下速帶臣去。”

他身子越來越差,已經察覺到大限將至了,所以才催著秦懷時成親,想看著缺了一隻臂的親孫子能成家。

唯一遺憾的,便是再也見不到芙兒唯一的孩子最後一麵。

可沈清河來了,但他還是沒能見到她。

突然聽聞厲荀願意帶他們去見他,他走路的腳步都快了些。

沈清河就站在殿外等著,終於看見秦義秦魯和秦懷時三人。

見秦懷時左袖空空****的甩著,沈清河突然有些鼻酸。

秦義最先走至她麵前,渾濁的雙眼望著她,半響沒有說話。

他眼眶濕潤,抬起顫抖的手,想拍拍沈清河的肩膀,可沈清河卻主動撲進了他的懷中,聲音哽咽:“外祖父。”

秦義身軀一震,拍著沈清河的背,“好,好,回來就好。”

離了秦義的懷抱,她立即緩緩朝秦懷時的方向跪下。

秦懷時愣在原地,看著她緩緩跪下,一種難言的情緒湧上心頭。

厲荀快步走過來,想要將她扶起,卻被她擺手拒絕。

“懷時表哥,抱歉,是清河害了你。”

秦懷時皺眉,立即上前將她扶起,“一家人便是你需要我時我在,我需要你時你也會來不是嗎?”

沈清河沒有回答。

秦魯卻明白沈清河說的是獨孤玥的事,歎了口氣,寬慰道“你在荊北王府也是如履薄冰,況且永樂公主做的事你並不知情不是嗎!”

沈清河苦澀一笑:“是我無能,終究還是沒能為懷時表哥報仇。”

他抬手揉了揉沈清河的腦袋,輕聲說:“進屋說。”

沈清河點頭,隨著秦懷時進了屋。

厲荀望著沈清河的背影,眼眸微沉。

幾人一直聊到在宮內用完膳,秦懷時用完膳才離開。

想到沈弦與許野已經好幾日沒進宮來看她了,在厲荀走時她還是掙紮著開了口:“明日可以召沈弦與許野進宮嗎?”

厲荀回過頭,表情有些嚴肅:“沈弦可以,許野不行!”

“為何?”

沈清河歪過頭,不理解厲荀的意思。

“外男不便進後宮。”

沈清河想了想,確實也是。

厲荀動作很是迅速,翌日一早,沈弦便高興的進宮了。

一見到沈清河,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