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42章 沈弦殺人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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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的走上來。

說的話大抵都是吐槽許野的,沈清河也一笑置之。

等她說完了,沈清河才緩緩開口:“沈弦,那日那幾個輕薄你的男人還在牢裏”

沈弦眸光微閃,隨即閃過一抹冷意。

沈清河瞥見沈弦眼中閃過的冷意,輕輕牽起她的手。

兩人並肩而行,穿過曲折的回廊。

牢房內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幹涸的臭味。

這是沈清河第二次來這裏,但聞著這些氣味仍舊想嘔。

許是得了厲荀的吩咐,獄卒畢恭畢敬的引領兩人來到關押幾人的牢房。

幾個男人餓得麵黃肌瘦,身上還有著無數條被鞭打的血痕,眼中滿是恐懼。

沈弦看到他們的一霎那,又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獄卒生怕兩人看不清,連忙打開火折子。

昏暗的牢房外,火光搖曳,沈清河看見沈弦蒼白的麵容。

她緊咬著下唇,目光如冰,落在幾人身上,恨意讓她緊緊攥緊了拳頭。

沈清河將一柄冰涼的玄刃悄聲塞進她的手中,感受到她指尖傳來的顫抖。

她輕輕附上她的耳朵,“現在你為刀俎,他們為魚肉,親手了結你的夢魘。”

沈弦微微抬頭,對上沈清河深邃的眼眸,顫抖著搖了搖頭。

沈清河沒有強迫,而是無聲的接過玄刃,轉身吩咐道:“將中間那個拖出來。”

聽到命令,獄卒便開始行動。

火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徹底籠罩住沈弦。

她呆呆的看著清河緩緩走到那個被拉出來的倒黴蛋身前,無視他的哭喊求饒。

素手持玄刃,動作麻利地將這個滿麵汙垢,瑟瑟縮縮的男人手筋挑破。

玄刃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映照出她冷若冰霜的麵容。

她輕聲開口,聲音卻如同來自九幽地獄:“沈弦,殺了他們,替你自己也替我。”

男人的嘶吼響徹整個牢獄。

一抹明黃不知何時站在了牢獄的轉角,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轉身吩咐身後的王德:“去,將那個九爺拖過來。”

特殊的人應有特殊的待遇,罪魁禍首九爺不在這兒。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沈清河如何牽著沈弦的手,將玄刃刺入男子的眼睛。

牢獄中其他的男人再也不複當初的囂張。

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磕的頭一聲比一聲還要響。

地上不多時便流了滿地的血跡。

可他們似乎忘了,沈弦來這,便是為了來殺他們的啊。

現在才磕頭求饒,晚了!

下手了第一刀,沈弦的眼中的恨意推動著她刺下第二刀,第三刀。

眼看著地上那個痛苦掙紮的男人渾身是血,可卻還有氣。

沈弦刺了無數刀,眼中終於閃過一絲決絕。

她緊握了玄刃,猛地抬起手,將玄刃狠狠地刺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噴湧而出。

她的白裙早已被鮮血染紅,可她渾然不覺,亦或者是不在乎。

感受著玄刃上傳來的溫熱和粘稠,她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這一方天地完全靜默。

九爺被侍衛架著站在身後,張大了嘴巴一瞬間失聲了。

沈弦轉身,她的手中緊握玄刃著的玄刃還在緩慢的滴著鮮血。

她的目光落在九爺身上,他被侍衛架著,臉上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絕望。

看見沈弦沾滿鮮血的眼睛,他像是突然解了什麽禁製一般,忽的放生尖叫起來。

“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

他哭喊著,突然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幾人往下一看,竟是嚇尿了。

沈弦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鬆弛下來。

她緩緩走上前,沒有再如剛才一般發泄怒氣,而是一刀精準無比的割破她的喉嚨。

她突然覺得很疲憊,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轉身向沈清河走去。

清河沒有在意她沾滿鮮血的雙手,和染血的裙子,一把將這個受自己所累的小女孩擁入懷中。

聲音低沉而溫柔:“都結束了,扶風那兩人,我也一定會將他們找出來!”

少女閉上眼睛,淚水悄然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沈清河的衣襟。

“姑娘,謝謝你。”

沈清河沒有說話,隻是抱著她。

厲荀眸中閃過一絲不快,冷冷開口:“牢房潮濕,走吧!”

出了牢房後,沈弦便被厲荀強製送走了,美名其曰快宮禁了。

後麵的侍衛太監離得極遠,不知是不是巧合,回宮殿的路上自始至終隻有厲荀與沈清河兩人。

氣氛有瞬間的凝固。

“沈清河。”

厲荀停住腳步,叫了一聲。

沈清河呼吸一滯,有些事情或許再也回避不了了。

眼看著快到秦懷時大婚,她實在不願意與厲荀鬧不快。

見她不說話,厲荀逆著光的閃過一絲掙紮。

可終究是做皇帝做久了,他沒有畏縮。

上前一步,幾乎要貼上她的身體,聲音低沉而沙啞:“留在朕的身邊!”

沈清河被迫抬頭,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

她心髒狂跳,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說的讓厲荀不滿意,秦懷時大婚安能順利?

“陛下,臣女累了。”

沈清河垂下眸子,想等秦懷時大婚後再與厲荀說清楚,到時無論厲荀做怎樣的舉動她都可以接受。

厲荀眸光微暗,喉結滾動,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他低下頭,平靜的拿起她的一撮發絲纏繞在無名指上摩挲著,眼裏是病態的偏執。

“沈清河,當初是朕無能,護不住你,所以你為別人生兒育女朕可以不在乎。”

“可如今,朕已經坐在西晉之巔,到朕身邊來,你想要什麽,朕都可以滿足你。”

沈清河低著頭,想了一會才抬起頭。

對上厲荀認真的眸子,聲音堅定而清晰:“陛下,慎言!我已嫁於荊北王,一日不和離便一日是夫妻。”

話已經說到這個節骨眼,她避無可避,隻能直接挑破,希望能絕了厲荀的念想。

厲荀的眸子瞬間變得冰冷,他忽而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