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71章 見獨孤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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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馬車緩緩駛過來,他正了正頭上的玉冠,然後換上笑容。

待那個人從馬車上下來,他立刻迎了上去,這次,她是他的。

馬車停穩,身披錦繡華服的女子款步而下。

她容顏如畫,眉若遠山,眸似秋水,眼中有化不開的仇憂。

他迎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卻又怕悻悻收回。

女子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喜似憂。

他輕聲道:“清河,你委屈了。”

女子微微一笑,表現出疑惑:“委屈?”

“你寫回秦家的信,我看到了。”厲荀說。

沈清河仿佛才知道他在說什麽,臉上有一絲窘迫。

厲荀凝視著沈清河,眼中滿是深情:“今日太晚了,便留在皇宮吧。”

沈清河低下頭,聲音微顫:“這不合規矩。”

厲荀輕歎一聲,想到來日方長,回頭吩咐道:“王德,送沈小姐回秦府。”

緊緊半年沒見,秦義的身體又佝僂了許多,耳朵也開始背了起來。

沈清河下馬車叫了一聲,他沒聽見。

沈清河走近幾步,大聲喚道:“祖父。”

秦義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清河,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沈清河眼眶微紅,拉過一旁的秦楚安,“祖父近日身子如何?”

秦楚安眼中劃過一抹憂傷,看向秦義,“不大好,平日都下不了床,今日聽到你來,非要……”

沈清河眼眶含淚,親自攙扶著秦義進府。

可即便秦義再怎麽強撐,終究還是沒能走幾步,就倒了下去。

大夫來看過後,讓秦家好好看護。

還沒等到秦義醒來,宮裏的聖旨就到了。

沈清河坐在秦義床前,聽著宣旨太監尖細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煩躁起來。

“接旨吧!元妃娘娘。”

太監特意咬重了元妃兩個字,大概是厲荀授意的,想看看她作何反應。

看了看床榻上的老人,沈清河還是接過聖旨。

秦楚安站在一旁,眼中滿是擔憂。他輕輕拉了拉沈清河的衣袖,低聲道:“清河,你……”

沈清河收住眼淚,打斷了秦楚安的話:“楚安表姐,照顧好外祖父。”

來西晉一遭,就是為了揪出那個人。

早進宮晚進宮,都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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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荀正準備去宮門,王德就來傳,說獨孤玥來了。

厲荀眉頭微皺,“她來做什麽?”

隨後揮了揮手,又說,“讓她進來。”

沈清河身穿錦繡華服,頭戴金步搖,緩緩步入正殿。

她看到厲荀,微微福身,“見過陛下。”

厲荀看著她,“你來做什麽?”

獨孤玥抬起頭,好笑道:“這是要見我皇嫂去?”

“閉嘴,”厲荀怒斥,“她早就不是你皇嫂了。”

獨孤玥正了正神色,說:“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下月去北翟。”

厲荀瞥了她一眼,滿不在乎,“去就去,何必來與我說?”

獨孤玥笑了笑,眼神狡黠:“梵塗即將登基,不若與我們合作,攪扶風個雞犬不寧?”

厲荀聞言,臉色微冷:“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何必還要費一兵一卒?”

獨孤玥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不想就算了,不過我可不保證我皇兄過幾日不會派人來扶風接皇嫂哦,畢竟……”

厲荀打斷她,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何時?”

獨孤玥滿意的輕哼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等我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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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帶著沈清河回到原先的宮中。

剛踏入寢殿,便見厲荀坐在案前,手中握著一隻玉杯,目光深邃。

她微微一頓,隨即上前行禮:“陛下。”

厲荀抬起頭,放下玉杯,站起身向她走來。

感受到他的靠近,沈清河退後了半步,微微垂下眼簾。

厲荀走到她麵前,伸出手輕輕抬起,想到什麽又黯然落下。

“清河,”他低聲道,“朕隻是想與你說說話,不必如此抗拒。”

沈清河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厲荀輕笑一聲,轉身走回案前坐下,“如今你隻是西晉的元妃,我希望你能安心留在宮中,別再想其他。”

沈清河心中微歎,走上前幾步,輕聲說道:“陛下,我想見一個人。”

厲荀眼神一凝,抬起頭看向她,“見誰?”

沈清河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獨孤玥。”

厲荀的臉色微變,他站起身,走到沈清河麵前,雙手緊握成拳,“你為何會覺得她在宮中?”

沈清河從懷中拿出那枚未燒完的宣紙,遞在厲荀手中。

“我就是因為發現了真相,揭穿了她,才讓獨孤稚勃然大怒,徹底與我翻了臉。”

沈清河說的半真半假,厲荀死死的看著她的眸子,試圖找出一絲鬆動。

可是很遺憾,她的眼中除了坦然,還有怨和恨。

厲荀終於鬆開了拳頭,轉過身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隻要你安心待在朕的身邊,要她的命朕也給你。”

沈清河福身,十分敷衍,“那就先謝過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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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沈清河站在廊下,望著那抹熟悉的身影緩緩走來。

獨孤玥一身黑衣,如夜風般輕盈。

她走到沈清河麵前,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皇嫂,好久不見。”

沈清河冷冷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石大和林文武在哪?”

“啊,”獨孤玥似乎很驚訝沈清河會問這兩人的消息,捂著嘴驚呼了一聲,然後輕飄飄的說:“皇嫂拿什麽來換呢?”

她說著,伸手挑起沈清河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要不,拿為你醫治那個大夫?”

沈清河拍下她的手,後退一步,與她保持距離:“休想,我不是再與你商量。”

獨孤玥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皇嫂,你還真是可笑。”

她走近一步,逼迫著沈清河後退,“你以為拿捏住了厲荀?你覺得你能把我的命留在宮中?扶風皇宮我都能出來,你認為西晉皇宮困得住我嗎?”

沈清河微微一笑,鎮定自若,“這些我自然知道,隻是梵塗的兵進不來了呢!北翟內亂。”

說到這,沈清河捂住嘴,很無辜的說,“哦,我忘了,消息還沒傳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