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36章 矛盾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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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萬霖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和她早就已經結束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語氣很堅定。

但童桑此刻心裏充滿懷疑和怒氣,不願相信。

陸萬霖解釋道:“剛才阿諾德綁架了白初晚,我救她的時候,她替我擋了一刀,傷得很重。”

童桑聽笑了,賭氣說道:“嗯,她是為了你才分手,這件事你當然得負責。”

不想再說下去,就要掛電話。

“桑桑,你相信我,我對她沒有半分其他感情……”陸萬霖懇切地強調。

童桑更心涼,扯唇,“你聽過一句話吧,重要的不是說什麽,而是你怎麽做。”

隨即掛了。

陸萬霖又打了3個電話過來,她都沒接。

但手機停止震動,童桑又失落至極。

另一邊,陸萬霖無奈地掛了電話。

剛才他腿上的傷又裂開了,醫生重新替他包紮。

他全程沒皺一下眉頭,卻在和童桑結束通話後,眉心不展。

他以前說過,她是他的良藥。疼痛時,聽聽她的聲音就好了。

現在卻……

但責任在他,他做出了讓她誤會的行為,尤其是在女人最介意的前任這件事情上。

他不是不想回家,隻是身上有傷,加上頭痛,擔心被她察覺。

而且,他難以在頭痛的情況下保持情緒穩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避免爭吵。

讓醫生退下後,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

一夜之後。

病房。

白初晚睜開沉重的眼皮。

“白小姐,你感覺怎麽樣?”護士詢問道。

白初晚的意識有些模糊,當她試圖挪動身體,才發現右腹很痛。

“別亂動,小心扯到傷口。”護士忙摁住她。

白初晚慢慢記起了昨晚的事。

環顧一圈病房,尋找那道身影,“他呢?”

“誰?”

“昨晚在病房陪我的人。”

“一整晚都是我陪你,哪有其他人。”護士不解。

“如果你是說那個拄拐杖的,很帥的男人,他進來看了你一眼,不到兩分鍾就走了。”

白初晚一陣失落,揪緊床單。

她以為他會深受感動,徹夜守護,沒想到這麽無情。

早知道,她就不替他擋……

但白初晚向自己強調,這一刀絕對不會白擋,他肯定會有所觸動。

隻是這次太冒險了,她是強行逼自己往前衝。

不過她提前算好了位置,不傷及要害,她沒愛到願意為他去死。

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自己。

“拄拐杖的帥哥是你男朋友啊?也太無情了吧。你傷的這麽重,就這麽丟下你不管,還有什麽事比你更重要嗎?”

“雖然他長得帥,但絕情的男人不能要……”

小護士吐槽了一堆,白初晚朝她使了個眼色,她才發現吐槽的男人正站在門口,嚇得不敢吱聲,忙說要查房溜了。

“她年紀小,無心的,你別生氣。”白初晚心善地說道。

陸萬霖不會在意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在背後嚼舌根。

他走了進來。

白初晚看向他的腿,麵露關切,“醫生怎麽說?嚴重嗎?會不會影響恢複?”

陸萬霖不答她。

她隻好自說自話:“對不起,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你出什麽意外,我這輩子難辭其咎。”

她滿臉自責,惹人憐惜。

但陸萬霖隻是用冷淡的聲線說道:“再有這種情況,別往上衝,這改變不了你我現在的關係。”

白初晚含著淚,受傷地望著他。

“你以為我這麽做是為了挽回你?你是不是還認為是我讓阿諾德陪我演戲?”

陸萬霖沒這麽想。

阿諾德是真瘋還是演戲,他看得出來。

但白初晚衝出來替他擋刀,就帶有目的性了。

可白初晚還在否認,“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隻想著不讓你受傷,這是一種本能。”

“如果我是出於算計,或許我就不會衝出來了。”

陸萬霖平靜而漠然地看著她說,“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別讓我用重話拆穿你。”

白初晚覺得難堪,他一向是不給她留情麵的。

她捂著傷口,皺眉喊疼。

陸萬霖知道她是故意裝柔弱,這是她慣用的手段。

但想到醫生叮囑說要避免她情緒激動,扯痛傷口,他沒再拆穿。

隻丟下一句“你自己注意休息,傷好之後回公司辭職”就離開了。

白初晚心有不甘。

他還揪著辭職的事不放,難道她這一刀白挨了?

絕不。

……

童桑這邊因為這些糟心事,又是一夜沒睡著,精神萎靡。

來到公司,也打不起精神工作。

沒多久,快遞員抱來一束鮮花送給她。

童桑一見是滿天星,便連卡片都不看,就直接把花扔進了垃圾桶。

夜不歸宿後就用送了一束花,他現在連道歉都顯得這麽敷衍。

蘇菲端咖啡走過來,斜靠在她工位上。

看了眼花,又掃了眼她空空如也的無名指,心知肚明,“和老公吵架了?他又去外麵找女人了?”

“我之前說過什麽,找女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不能原諒。”

童桑自嘲地喃喃,“是啊……找的還是前女友。”

蘇菲露出一臉嫌棄,“呸,這比找那種女人還髒。吃回頭草的男人,我是最瞧不起的,你趕緊離了吧。”

童桑不說話。

離婚,沒那麽容易。

至少現在她覺得還不到那一步,她還是想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可他連家都不回。

“男人各有各的壞,就沒一個好的。你老公那個愛多管閑事的朋友,也不是好東西。”

童桑為人分明,還是忍不住為莫遠說了一句,“他為人正直,而且從沒談過戀愛。”

蘇菲“嗬嗬”,“就他那死直男的德行,有女朋友也會被他氣死。誰會那麽倒黴成為他的第一個啊……”

“不說渣男了,今晚去喝一杯?”

童桑搖頭。

酒精隻能暫時麻痹神經,解決不了問題,更何況她不喜歡喝酒。

“那去吃一頓放縱餐行了吧?”

童桑想著自己一個人在家隻會胡思亂想,便答應了。

下班後,兩人一出公司,莫遠就下車為童桑拉開車門。

“童小姐,陸總讓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