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35章 他們舊情複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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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晚幾乎被掐斷氣,兩眼發黑,但她的雙手仍不斷推搡阿諾德的胸膛。

恐怖的回憶再次襲來,她被賣給高利貸男那晚,也是遭到了同樣的侵犯。

她嚇出眼淚,苦苦哀求。

可阿諾德一想到她像對一條狗一般將他踹開,就無比暴怒。

狠狠將她的西裝和襯衫撕成碎片,繼續拉扯她的內衣。

“阿諾德……”白初晚聲嘶力竭。

就在此時,一股力量揪住阿諾德的後衣領,將他甩開。

他摔倒在地,望向麵前強壯如雄獅一般的男人。

陸萬霖……

阿諾德怒意更盛,“是你!Angel就是愛上了你才要和我分手!”

“我治好了你的腿,你怎麽能搶我的女人!”

“我殺了你!”

阿諾德怒視情敵,理智盡失。

拿著匕首撲向陸萬霖,陸萬霖閃身躲開,和他纏鬥起來。

在以前,他對付阿諾德輕而易舉,但現在他無法站立,處於劣勢。

阿諾德朝他腿上踢了一腳,陸萬霖膝蓋一折,單膝跪地,痛得無法起身。

“你死了Angel就會愛我!”阿諾德雙目射出怒火,拿著匕首朝他的喉嚨捅去。

“不要……”白初晚撲身而來,替他擋住那一刀。

匕首刺進了她的腹部,血液頓湧,倒在陸萬霖懷裏。

“Angel——”阿諾德大驚,急忙縮手。

莫遠趕來,迅速製服了阿諾德。

“叫救護車!”陸萬霖喊道。

白初晚在他懷裏,虛弱地微笑,“你沒事就好……”

醫院。

白初晚被刺中的部位非常危險,正在搶救。

陸萬霖在搶救室門口等了兩個小時,眉心緊鎖,臉色沉重。

莫遠安慰道:“白小姐會沒事的,您別太擔心。”

剛才園區太大,他們隻能分開尋找。幸好那一刀沒刺中總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他的右腿還是被踢傷了。

莫遠看了眼陸萬霖腿上的繃帶,希望不會影響恢複吧。

陸萬霖剛才頭痛加腿痛,又要擔心白初晚,此時才想起賀壽的事。

伸手摸手機,才發現手機掉了,正要讓莫遠把手機給他,醫生走出手術室。

“白小姐比較幸運,沒刺中要害,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口比較深,這段時間還是得好好治療,避免情緒波動,撕裂傷口。”

陸萬霖頷首。

他走進病房,白初晚就像一朵被抽幹血的白玫瑰,蒼白地躺在那兒,連嘴唇也毫無血色。

他對她沒有一絲愛意,但人之本能,一個女人為他擋刀,他無法做到毫無感覺。

加上,他之前就對她有所虧欠。

陸萬霖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

另一邊。

晚上七點半。

小房子裏,滿桌豐盛的飯菜已經冷了。

童桑在陽台上給陸萬霖打了第三個電話,但他還是沒接。

他剛才不是已經出發了嗎?怎麽又突然玩消失?和上次一樣。

換做以前,童桑會認為肯定是公司有事,能夠體諒。

但現在信任出現了裂痕,她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又和白初晚在一起。

她心中的火氣隨著猜忌不斷累積。

“陸先生還沒接電話嗎?”阿姨問道,“怎麽回事啊,答應得好好的,突然不來,多掃興啊!”

“再說了,就算不來,也得有個交代嘛!等他等得飯菜都涼了,不好吃了。”

阿姨的抱怨無異於火上澆油,聽得童桑心情更糟,有些心煩地說道:“不管他了,我們吃吧。”

她回到客廳,忍著不快,勉強笑著對楊琴道:“他公司經常有突發狀況,沒法和我聯係,我沒吃吧。”

“要不再等等?”楊琴說。

“飯菜都涼了,還等啊!再等都不用吃了!”阿姨性子直,又抱怨了好幾句,然後把菜全部加熱了一遍。

加熱的飯菜,口味大減,童桑食不知味。

她心裏煩,但為了不掃楊琴的興,隻能強打精神為她慶祝。

楊琴看出女兒心情不好,有些後悔邀她。本來高興的一件事,沒想到弄成這樣。

吃完蛋糕,她就說困了,讓童桑早點回去休息。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們再一起來家裏。”

阿姨心直口快,“那陸先生可得守時,別讓咱們這麽多人等他一個,最後還沒等到,鬧得多不愉快啊。”

楊琴朝阿姨使了個眼色,阿姨沒好氣地咕噥,“本來就是嘛……”

兩人將童桑送進電梯,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

電梯門一關上,童桑的臉就徹底沉了下來。

她回到家,失魂地坐在客廳。

拿著手機,幾次想給他打電話,都沒有打出去,她怕情緒失控質問他。

哪怕她再愛他,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變成一個潑婦。

直到11點,陸萬霖才回電。

童桑猶豫片刻,摁下通話鍵,但沒開口。

“抱歉,今天失約了……”

這幾天,他似乎說了很多次抱歉?

可童桑不接受。

如果他在意她,就不該讓她失望,而不是事後再來道歉。

“我這邊臨時有事,所以……”

“你現在和白初晚在一起?”童桑打斷他的解釋,直擊關鍵。

陸萬霖沉默,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失落伴著難以抑製的憤怒一起占據她的心。

童桑坐起身體,咬牙,“你立刻回來。”

“現在還不行,她受傷了,在醫院。”

“她在醫院和你有什麽關係?她沒有家人嗎?”

“她沒有。而且,她是因為我才受傷。”

童桑嘲弄地搖頭笑了。

白初晚故意找機會受傷,引起他的同情,他留下照顧她,回顧舊情……

她都能想到這個套路。

隻是她想不到這麽狗血的橋段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以為他和其他男人不同,不會和前任拖泥帶水,結果都一樣。

她不想吵架,極力用最冷靜的聲音說,“你現在回家!”

得不到回複,她惱了,“你不回家我們就……”

離婚。

可這兩個字不能輕易說出口,說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童桑還是將這句話壓了回去。

“陸萬霖,你是我的丈夫,卻一再為了另一個女人徹夜不歸,你讓我怎麽想?你難道打算和她舊情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