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28章 他選擇了白初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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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萬霖聞言感到荒謬,“我隻想要你,你們之間不存在選擇題。”

童桑:“那你讓她離開粵城。”

又繞回去了。

他已經很煩這個話題。

再次感到頭痛。

“我不想再討論這個。”

所以他選擇了白初晚?

童桑的心驟然像被利刃劃了一道。

他口口聲聲心裏隻有她,然而還是比不過白月光。

童桑很失望,甚至覺得自己可笑。

就在這時,醫院打來電話,說白初晚拉到傷口大出血,催促陸萬霖趕緊過去。

童桑聽得清楚,立刻抓起包就走。

“桑桑……”陸萬霖想去追她,但一起身就拉扯到腿部的傷口,跌倒在地。

他正是因為腿傷隻能坐輪椅,怕她擔心,所以才沒有親自去接她。

提前來餐廳,把輪椅先藏起來。

“陸總、陸總?您現在過來嗎?”

陸萬霖臉色陰沉,衝著電話磨牙,“拉到傷口就趕緊包紮,打給我有什麽用?我是醫生嗎?我能給她治?!”

“對不起、對不起陸總……”醫生戰戰兢兢地掛了。

等陸萬霖勉強拄著拐杖追出去,已經不見童桑的身影。

他疼得滿頭冷汗,心情愈是躁鬱。

……

童桑不知道他的腿受傷了,她一股腦快步衝出酒店後,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但,他沒追上來。

她一陣失落。

他現在應該著急趕往醫院吧。

他雖然沒有親口說出選擇白初晚,但他的每一個行為,都指向那個選擇。

她算領略到了白月光的殺傷力,她一回來,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他倒不如痛快選擇白初晚,而不是給她希望,更加折磨。

童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不見他出來,這才帶著自嘲與失落離開。

她茫然地走在街上,鞋跟突然卡進排水渠。

她拔了幾下,拔不出來。

氣惱之下,用力一拔。

“啪——”鞋跟斷了,她跌倒在地。

好在穿的是長褲,沒有擦破膝蓋。

但雙手撐住地麵,磨破了皮。

她坐在地上,任由人來人往。

發絲散亂在臉頰邊,遮住了她的哀傷。

委屈湧上心頭,她忽然想哭。

但她忍著,忍得喉嚨得像含了檸檬,布滿血絲的眼睛隱隱有淚。

苦笑,嘲弄自己好沒用,為了一個男人弄成這樣。

她自認為的堅強哪去了?

隻剩自我嘲笑。

路人的目光她不想理會。

不知過了多久,視線中出現一雙白色休閑鞋。

童桑順著那雙鞋往上望去,是一條黑色休閑長褲,上身白襯衫,外搭黑色長款風衣,雙肩寬厚。

身姿挺拔,右手插袋,優雅中帶著鬆弛感。

他戴著無框眼鏡,垂著眸子,勾著唇,別有意味地睥睨她。

漂亮又矜貴的男人,吸引著女路人的目光。

童桑收回目光,淒然一笑。

他真是不放過她每一個最狼狽的時刻。

時易彎腰,朝她伸去紳士手。

童桑冷漠瞥開,自己站了起來。

但鞋跟斷了一截,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時易環腰一攬,將她帶入懷中。

垂首在她耳邊寵溺地低笑,“別強。”

兩人站在路燈之下,身上灑落了一層淡金色的燈光,這一幕在路人看來比偶像劇還要浪漫。

童桑立刻伸手推他的胸膛,從他懷中抽身。

穩住身子後,一瘸一拐地離開。

鞋跟一高一低,她走得很不舒服。

尤其為了擺脫時易,還要加快腳步競走,很快就累了。

時易雙手抄袋,邁著大長腿從容地跟在她身後。

直到童桑走不動路,回頭慍惱地瞪向他,“你總跟著我幹什麽?”

“怕你死啊。”時易戲謔。

童桑涼涼一笑,“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男人去死,你看不到好戲了。”

時易搖頭輕嘖,“原來在你眼裏,我如此絕情,虧我這麽關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童桑拒絕,“別再跟著我!”

隨即扭頭繼續往前走,但時易兩三步追上來,用冰涼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

童桑甩不掉,被他拉到一張長椅上。

她剛要起身,就被他挑眉威脅。

“你想坐椅子,還是坐我腿上?”

童桑沒辦法,如坐針氈。

隻見時易兩隻手指落在領結上鬆了鬆,隨即一把扯下領帶,拉過他的手,用領帶擦去她掌心的碎粒。

童桑想抽回手,他卻低聲說:“乖,別動。”

聲音溫柔如水。

他擦得仔細而小心,燈光中的眉眼很認真。

如果不是童桑足夠清醒,知道他在演戲,很容易沉溺於這溫柔之中。

他的虛情假意,不過是想趁虛而入罷了,反而更讓她抵觸。

她目光清醒,嘲弄地扯唇,“不必浪費時間,我不會上當。”

時易低笑,用領帶替她包紮好傷口,抬眸,鏡片後的眸光叫人捉摸不透。

“真情還是假意,有時連本人都分不清,你又如何能確定。”

看到她摔倒的那一刻,他的心微微一緊,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無法解釋。

他一向自詡極度清醒,竟也會有逃避內心的時候,不想去弄懂。

今晚,就當給理智放個假,全憑心意去做。

“我這經是第二次撿到你了,不過這次比上次強點,沒哭鼻子。”時易笑著調侃。

童桑是強忍著眼淚。

她覺得不值得,哭了更可笑。

“人一開始都這樣,但習慣了,也就沒有眼淚了。”

“比如你,變成了一隻無淚的鱷魚?”童桑譏諷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對你而言重要的人了吧,畢竟你連妻子都可以害。”

她脫口而出,說完有些後悔,怕激惱時易。

但他看著似乎毫不在意,反而舒心一笑,糾正她道:“是亡妻。”

“她今天剛過世。”

“這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不如我請你吃一頓慶祝?”他愉快地問。

笑容冷血入骨。

童桑暗想,她亡妻的父親,那個神秘失蹤的富豪,應該也是早就遭遇噩運。

他看似溫柔無害,實則是個病態的瘋子,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條人命。

想到這,童桑不禁打了個寒噤,急於逃離。

但她剛要起身,時易便叫住她。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