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47章 他要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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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桑直奔洗手間,幹嘔一陣,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白初晚那個名字,實在是惡心極了。

光是聽到,她都忍不住反胃。

看著鏡子裏臉色蒼白的自己,童桑突然一愣——

她不會有了吧?!

這個念頭衝擊她大腦,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慌張。

尤其在剛得知白初晚和他有過一個孩子後。

隨即自我安慰,他們真正不做措施的,其實隻有幾次。從概率上來說,可能性是很低的……

但不代表完全不可能。

童桑不安了一陣後,還是選擇了逃避。

她隻是被白初晚惡心到了,一定不會在這時候懷孕。

一出洗手間,阿姨又熱絡地迎上來問她白初晚的事。

“她住哪間病房啊?我們有空的時候可以串串門。”

“我明天煲湯,要不也給她煲一份吧。你知道她喜歡喝什麽湯嗎?”

看阿姨關心的樣子,童桑心裏更不舒服。

冷淡地回答,“我不知道她喜歡喝什麽,不用給她煲。”

阿姨不太會看臉色,還一個勁地說順道的事情,不麻煩。

“初晚這姑娘太合我眼緣了,要是我兒媳婦有她百分之一溫順就好了。”

阿姨讚不絕口。

童桑聽不下去,“看人不能隻看外表。”

白初晚,她最會裝柔弱。

“我是過來人,看人很準的。”

“哎呀,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的好朋友呢?”

阿姨指責起童桑的不是。

眼見童桑臉色不好看,有點生氣的樣子,楊琴忙讓阿姨別瞎忙活。

阿姨聽了還不太高興,說一會兒自己去問護士白初晚住哪間房。

童桑冷著臉,“你想去自己去,別帶來這就成!”

說完就給楊琴洗蘋果去了。

在醫院待到九點多,童桑回家。

一出電梯,正好撞上莫遠拖著一個行李箱從家裏出來。

童桑腳步一頓。

他這是……要搬走?

心不安地抖了一下,手中的房卡掉在地上。

臉失了幾分血色。

莫遠略感尷尬,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麽說。

還是讓總裁自己說吧。

打了聲招呼,就拖著行李箱進了電梯。

陸萬霖穿戴整齊,也準備出去。

看著他淡定的模樣,童桑心裏頭忽然湧上一陣委屈,情緒跟著上來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克製脾氣。

即使最生氣的時候,也維持著體麵,避免爭吵。

然而此刻看到這樣一幕,忍不住有些失控。

站在門口,捏緊房卡嘲諷道:“怎麽,現在連回家換衣服都覺得不方便,直接收拾東西去醫院陪床?”

他這是打算公開出軌?

童桑喉嚨更酸,替自己委屈極了,“還是你打算分開?”

她說不出“離婚”兩個字。

感覺一旦說出口,就回不了頭。

可她不舍得,他卻絕情得很。

“這就是你說的你和白初晚很清白,要送走她?”

“她一哭,你就舍不得了?改變主意,還是要她?”

“也是,你們幾年感情,我們結婚才不到五個月,哪裏比得上?”

她抑製著眼中的淚光,扯唇涼笑,“正常,男人嘛,白月光總是無可取代的存在。”

她冷嘲熱諷,可說得自己委屈,後麵聲音都變了,帶著哭腔。

陸萬霖無奈一笑,“你說完了嗎?”

沒有。

她受的氣,受的委屈,即便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可她現在喉嚨裏像含著檸檬,說不出話。

怕一開口,就忍不住哭出來。

陸萬霖上前,伸手想去擦拭她眼角的淚光,她卻將臉別過一邊,不讓他碰。

“你要分開就分開,我不會攔你。”

她想好了,他就算是現在給她離婚協議,她也會立刻簽字,絕不留戀。

陸萬霖柔聲問:“我什麽時候說要分開了?”

“行李都搬走了,還要說明嗎?”

她不會這都不懂。

“最近公司事情多,可能要連續通宵幾晚,所以我回來拿幾件衣服和一些文件。”

童桑不信他,“你想去陪白初晚就直說,不用找借口。”

“如果我真想陪她,我不會說謊。”陸萬霖坦白道,“但我絕對沒那個打算。”

“我隻付了最後五天的醫藥費,和英國那邊的醫院也聯係好,會安排她轉院。”

這並不能讓童桑放心,“她還會回來,就像這次。”

她沒有力氣再應付一次次的矛盾。

陸萬霖解釋:“我之前已經在出入境那邊設了關卡,但被她鑽了空子,搭私人飛機回來。這次會管控更嚴,她沒機會。”

“但你可以去英國看她。”

陸萬霖忽然不知該怎麽做才好。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麽是否趕走她,沒有區別。”

這反倒成她的錯了?

童桑聽來可笑。

“你想我相信你,就該向我坦白一切,包括你和白初晚那個孩子的事情。”

陸萬霖隻怔了一秒。

她還是知道了……

他從不認為任何事能夠永遠隱瞞,隻是因為太喜歡她,在意她,所以才開不了口。

現在她知道了,他反倒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對不起。”

他誠懇地向她道歉。

“我隻是不希望等我們有孩子後,你會一直糾結我曾經和白初晚有過一個,我怕你介意。”

是的。

童桑很介意。

理性而言,她知道糾結過去的事很愚蠢,容易引發矛盾。

但沒有人是完全理性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我沒有辦法改變過去的事,讓那個孩子不存在。但我向你保證,未來陸太太、我孩子的母親,隻有你。”

陸萬霖扶住她的肩膀,誠懇地承諾。

“她很快就要被送走了,我們的生活會恢複從前的平靜。”

童桑搖頭苦笑,“即便她走了,我也會一直擔心她哪天回來。”

“或者她在英國那邊出什麽事情,你過去看她。一邊向我保證你們沒什麽,一邊又放心不下她,說你對她有虧欠。”

光是提前做個預設,童桑就已經深感疲倦。

她要的感情是純粹的,專心一致的,而不是和白初晚爭搶,極限拉扯。

但即便心情到穀底,她仍對他抱有一絲期待。

雙眼凝視他,認真問道:“陸萬霖,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