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50章 童小姐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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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懷孕了,得好好休養幾天。”

懷孕。

時易意外了一瞬,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不會讓陸萬霖活,那他的孩子,也絕不能留下。

這個孽種來的還真是時候……

時易眼神愈深。

醫生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奇怪他身為孩子的父親,難道不知情?

“懷孕的事,先別告訴她。”時易將情緒隱藏極好,平靜地叮囑。

醫生想著他應該是想親口給驚喜,表示理解,“好的,時少。”

時易在外麵抽了半小時煙,才回病房。

童桑靠著枕頭,望著窗外。

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

桌上的粥一動未動。

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叫時易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氣,又一次上來了。

隨即想到她懷孕。

她為什麽偏偏懷的是陸萬霖的孩子。

如果……

孩子是他們的,那他一定會萬般寵愛,讓孩子在一個健康有愛的環境中長大,絕不再重蹈自己身上的悲劇。

想到這,時易戾氣更重。

上前,居高臨下睥睨她,目光寒冷又帶著火氣,“隻會擺出這副死樣子給我看,存心給我找晦氣?”

說著就一隻手端起碗,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臉頰,逼她張嘴,強行往她嘴裏灌。

然而看到她痛苦掙紮的表情,還是心軟了,停下手上的動作,沉著嗓音,“自己喝,還是我繼續灌?”

童桑受不了他的暴力,被迫接過碗,不情願地喝了起來。

她心情差,胃裏不舒服,每喝一口都想吐,要停下來休息。

可時易一直盯著她,要親眼看著她喝下。

真不知道這算關心她,還是害她。

即便是前者,他這種強迫性的關心方式,也叫人受不了。

看她的死樣子,還以為在給她喂毒,時易翻了個白眼。

“對了,害我的人是誰?”童桑突然想起。

她想不到究竟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會恨到要將她沉屍。

“不知道,跑了。”

“跑了?”童桑很意外。

在她心裏,時易和陸萬霖一樣都是很厲害的人,沒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脫。

除非,他故意的。

“我一個人上山,怎麽既救你又抓人?”

這個理由聽上去合理,但童桑還是狐疑地說道:“就算當時跑了,現在也應該抓到了。”

時易嗤笑一聲,“我是警察嗎?要負責抓人。”

“你怎麽不讓他去抓?”

“……”

童桑被反問得沒話說。

不過依然覺得這不是他的作風。

難道是他自導自演了這一出?

但他不像那麽無聊的人。

那是誰和她有深仇大恨?

白初晚?

除了她,童桑想不到得罪了其他人。

她知道白初晚不是善茬,但如果她下狠手殺人,那也太恐怖了。

陸萬霖不能和這種女人在一起。

隨即不免自嘲,在他心裏,白初晚是全世界最純潔的小白花,他嗬護都來不及,不會相信的。

童桑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地低聲問道:“你能不能幫忙調查一下是誰害我?”

她剛要說昨晚在那人左腿上看到了一個銀幣大小的上傷疤……

時易卻推了推眼鏡,揶揄,“你在求我?”

“……”

“剛才氣焰囂張,不停懟我,現在有求於我,知道好好說話了?”

“難道我是你的撒氣筒兼隨便差使的下人?”

“你怎麽不去找他查?”

童桑臉色不好看,“不幫就不幫,沒必要一個勁冷嘲熱諷吧。”

她不舒服地說道。

畢竟她才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心情已經很惡劣了。

“我一說不幫你,立刻臭臉。你這女人可真夠現實的!”時易搖頭鄙夷。

“是,我現實、脾氣差,而且不識好歹,所以你離我遠點。”童桑微皺的眉頭分明寫著三個字:別管我。

她不想再受這份氣。

時易看著她那一臉慍色。

她在其他人麵前淡漠、平和,唯獨將所有壞脾氣都衝他發泄。

她什麽時候能像對陸萬霖那樣對他……

時易覺得可笑。

他不會羨慕別人,更不會羨慕陸萬霖!

心情又煩躁了,他轉身出去抽煙。

他一走,童桑忙放下碗,幹嘔了好一會兒。

她想拿手機,才發現昨晚被綁匪搶走,踩碎了,沒法聯係陸萬霖。

可聯係上他又能怎麽樣?他正陪著白初晚。

她何必再遭受一次昨晚的屈辱?

在生死一線的緊急關頭,她將僅剩的求生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結果……他將她推入深淵。

她無法再相信他。

她以為他在白初晚那,但此刻白初晚正把自己反鎖在洗手間。

抓緊手機小聲問道:“你怎麽才給我打電話?急死我了!”

“那女人死了沒有?”

“沒,讓她跑了!”

“跑了?!”意識到自己激動得大聲,白初晚忙壓低嗓音。

“你不是找了個幫手嗎?怎麽兩個男人還製服不了一個女人?”

“我們本來已經把她和石頭裝進麻布袋了,正準備扔下海,突然跑出來一個男的……”

“是誰?”

“不知道,個子挺高的。我們怕被抓住,忙跑掉了。”

白初晚恨得捏緊手指,“你們跑之前就不能把她扔下去?!”

“那個男的看上去很厲害,我們逃命都來不及呢……”

很厲害?

不是陸萬霖,那肯定是時易。

白初晚憤恨地想。

昨晚她以談補償為借口,把陸萬霖引來,還借機趁他去找護士時偷拿了他的手機。

一切時機都掐得剛剛好。

她以為老天爺在幫她,卻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時易。

氣恨交加,白初晚的雙眼迅速被血氣充得猩紅。

就差最後一步了,怎麽就……

現在童桑沒死,她還得想辦法收拾爛攤子。

深吸一口氣,“你現在在哪?”

“躲在深山的一個棚子裏呢,怎麽辦啊?”

“你把位置發給我,我讓人送些吃的過去,先躲一個月。”

“那我不得悶死?要加錢才行,一千萬!”

白初晚眼裏射出怒火,“事情沒辦成,還有臉加錢?”

“反正老子是被你害成這樣的,不給錢,我就去找你男人要……”

兩人爭執起來。

這時,突然響起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