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49章 再次遇險

字體:16+-

時易隨著她出來,一眼就注意到那個目光鬼祟的“代駕”。

但她忙著打電話,沒有察覺,直接把車鑰匙給了他。

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見時易停下腳步,望著另一個方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但沒看出異常。

“時總,怎麽了?”

“沒什麽。”時易收回目光,上車。

是她讓他別多管閑事,出什麽問題她自己擔著。

……

童桑一邊打電話,一邊進了後座。

她今天隻抿了兩口酒,幾乎等於沒喝,但隻要沾了就不能自己開車,安全為上。

蘇菲說她爸突然頭暈送進醫院,但沒什麽大問題,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你那邊怎麽樣?沒被灌醉吧?”

“沒有,過兩天簽約。”

“業務能力可以啊你,不喝酒都能談成。”

童桑莞爾,“沾公司的光。”

Design給了她不求人的底氣,能客氣談就談。不能談,也不缺客戶。

“我這邊沒事了,喝酒去?姐姐給你找十個八個男人happy。”

童桑閉眼捏著眉心,難掩倦意道:“不了,最近沒睡好,想回去休息。”

“你別老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弄得苦哈哈的。趕緊離婚,姐姐帶著你一起逍遙快活。”

童桑掛了電話,無意間睜眼,發現司機正從後視鏡裏陰惻惻地盯著她。

心頭一緊。

她向來警惕心重,意識到這個司機不太對勁。

而且他沒開導航,這條路也不是回家的路。

“你把導航打開。”童桑說道。

“我熟這條路,不用開導航。”司機刻意啞著嗓子說話,聽著更可疑。

童桑心中的不安擴大,但隻能佯裝冷靜,“你在前麵停車。”

“還沒到目的地呢。”

“我剛喝了酒,現在想吐。”

但司機看出她起了疑心,一個右拐,開得飛快。

這條路是上山的路,越來越偏僻。

童桑緊張得白了臉,命令他停車。

一邊偷偷撥打陸萬霖的電話。

司機見狀,一頭撞上電線杆。

幸好童桑有係安全帶的習慣,才沒撞傷。

但頭撞上前座,一陣眩暈。

頭暈眼花的她忙在椅縫間摸找手機,另一隻手解安全帶。

摸到了!

她找到手機,急忙推門下車。

男人也下車追她。

她的頭暈得厲害,踉蹌著往山下跑,一邊給陸萬霖打電話。

“嘟嘟……”

終於接了。

但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白初晚的聲音。

“他在洗澡呢,現在不方便聽電話。”

他不是說晚上在公司嗎?

但童桑顧不上這個,急忙向她求助,“我遇到了危險,現在在……”

“他沒空!你死心吧!”白初晚掛了電話。

“啊——”

這時,麵前突然躥出一個戴頭套的男人,一把撲倒了童桑,用膠帶封住她的嘴。

“唔唔……”

童桑掙紮間,撕開了男人的褲腿,看到了一塊圓形傷疤。

“媽的,這個女人可真能跑。”

司機氣喘籲籲地追上來,兩人將她裝進一個麻袋,綁住手腳,一起扛上山。

童桑不斷扭動著身子,快要窒息時,麻袋終於解開了。

但他們往裏麵扔石頭。

童桑聽到了海浪的聲音,這裏是懸崖,他們要把她扔進海裏,徹底消失。

她慌了,可她發不出聲音,隻能無助地扭動身子。

司機一邊裝石頭一邊問:“這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就這麽死了太可惜了。”

“她跟你什麽仇怨,你非要弄死她?”

“別問那麽多,趕緊的!”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年紀更大,也更狠,像亡命之徒。

童桑想求他們放了自己,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們裝夠了石頭,封住麻袋,她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恐慌的淚水奪眶而出,萬霖,救救她……

每次她遇到危險時,他都會及時救她。

可這一次,他在白初晚那。

耳邊回響著白初晚的聲音,童桑充滿絕望。

她感覺自己被拎了起來,頭不知撞上什麽,暈了過去。

……

童桑醒來時,眼前一片白。

她還以為自己死了。

……如果不是聞到空氣中的藥水味。

醫院?

麵前一道身影漸漸清晰,即便坐著,也不掩高大的身形。

“萬霖……”童桑發出虛弱的聲音。

是他麽?

隨著男人的輪廓逐漸清晰,五官也一點一點被勾勒出來。

他戴著眼鏡,周身散發出冷淡的氣場。尤其當聽見她呢喃那個名字,薄唇更是勾勒出了幾分涼笑。

“還想著他,等他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童桑還沒看清那張臉,但聽出了那討厭的嗓音。

時易。

她失落地閉眼。

瞧她那副不待見他的樣子。

昨晚他就不該讓司機掉頭回去。

時易幾天前才向自己發過誓,不管她死活,沒想到這麽快就破戒了。

唯有說服自己,她死了,這個遊戲就沒得玩了,他還沒過癮呢。

“把眼睛睜開。”

童桑疲倦地說道:“我受傷了,很累。”

“一點擦傷罷了,別裝死。”

“擺出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想給他看?他在麽?”時易譏誚。

童桑經過昨晚的事情,心情已經極度惡劣。再受他刺激,控製不住脾氣。

“沒人求你看,你走。”

“你也就敢衝我橫,但我可不是什麽好脾氣!”

他的目光顯得危險又寒鬱。

童桑不勝其煩。

難受的時候,連一片清淨也不能有嗎?

她擰著眉睜開眼想和他吵幾句,卻見他一手端著一碗粥,一手拿勺,準備要吵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了。

時易沉著臉,冷聲命令,“坐起來,喝粥。”

“我現在不想喝。”她隻想安靜,一個人待著。

時易卻諷刺道:“想等他來喂?他忙著喂其他女人,顧不上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不必你管。”

見她不識好歹,時易體內的暴力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未免忍不住動手,把粥重重往床頭櫃上一擱。

“嘭——”

“我回來,碗裏要是還有一粒米,我就撬開你的嘴,直接塞進去。”

說完走人。

正好在門口撞上醫生,問了句童桑的情況。

“童小姐隻是皮外傷,不嚴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