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48章 有很多話想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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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一路追在後麵,童桑不予理會,無語地開門入內。

“說嘛說嘛,誰啊?”蘇菲追問不休。

見童桑不肯理她,還一路跟到房間。

等童桑脫下外套,她立刻接了過去,“哇,還是高級手工定製外套,很有品位嘛,想必身份尊貴。”

接著嗅了嗅,“味道也挺好聞的,不像是香水味,是一股高級的男人味。”

童桑蹙了蹙細眉,“別這樣。”

“是真的很好聞,我沒聞過哪個男人身上有這麽獨特的味道,一定很帥吧。哪個帥哥,我認不認識?”

童桑疲憊加無語地看著她,“我不說你是不會消停了?”

“知道就好,說嘛,都是姐妹。”

童桑歎了口氣,隻想結束這場談話,“是我肚子裏孩子他爸。”

“陸總?我之前看過賓客名單,沒看到他的名字啊!”蘇菲驚訝了一下。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專程為你去的。他是不是想追回你?”

蘇菲不禁有些激動。

“是的話,我覺得你可以考慮原諒他。”

童桑理解不了這種思維,“出軌的男人也能被原諒?”

“也許他沒有身體出軌,隻是精神上稍微搖擺了一下?畢竟你也沒有當場抓到任何證據。”

“白月光對男人的殺傷力很大的,而你和他結婚的時間又不長,他陷入矛盾也是正常的。”

“矛盾之後選擇你,更加說明他對你的心意。你別有那麽強烈的感情潔癖,看淡些。”

“想想陸總的身份,很多事情是可以被諒解的……”

聽著蘇菲一個勁絮絮叨叨地勸和,童桑腦子裏突然冒出剛才陸萬霖說的話。

情緒一上來,忍不住打斷她道:“你這麽極力勸我們複合,是為了他繼續當蘇家的靠山?”

蘇菲的聲音戛然而止,怔怔地望著她。

好幾秒,氣氛安靜至極。

蘇菲的嘴唇顫抖著,發出受傷的聲音,“一直以來,你就是這麽想我?”

童桑有些後悔,但情緒上頭,很多話都控製不住。

如果她真的這麽想,剛才就不會在陸萬霖麵前那樣維護蘇菲,還和他生氣。

隻是蘇菲剛才一直那樣說,她才會……

說出的話,無法收回,尤其是傷人的話。

“我隻是不希望你一直幫他,你明知道我在感情中最忌諱什麽。”

蘇菲冷笑一聲,“嗬,所以你覺得我是出於私欲不顧你死活,一直在利用你?”

“沒錯,蘇家是你和陸總救的。但別忘了,在我不清楚你的身份之前,我是怎麽對你的!”

蘇菲齒寒,聲音中充滿了強烈的失望。

就像自己滿腔真誠的熱情,被人當頭倒了一桶冰水,從頭涼到腳,整顆心都是涼颼颼的。

童桑這會兒也冷靜了些,覺得自己說話過分了些。

有些愧疚地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一時心情不好……”

“嗬,心情不好,所以把你心裏一直想的話說出來了吧。”蘇菲又是一聲冷笑。

“蘇菲……”童桑想伸手去拉她,但她立刻避開。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說。我不會忘記是你在無家可歸的時候留我在這住,我很感激你……”

可蘇菲現在也在氣頭上,一個字都不想聽。把外套扔在地上,扭頭就走。

童桑經曆了今晚的一切,已經身心俱疲,沒有力氣再追上去道歉。

她看了眼地上的外套,又忍不住皺眉。

如果不是受陸萬霖影響,她剛才也不會對蘇菲說那些話。

都是他。

隨即又想到他和白初晚在一起的畫麵,喉嚨裏忍不住泛起一陣惡心。

連忙衝進浴室,趴在馬桶上嘔吐,但難受得眼淚婆娑,依然什麽都吐不出來。

這一次,沒有蘇菲關心她。

童桑更難受了。

陸萬霖雖然不在她身邊,可仿佛無處不在,總在各個方麵影響著她。

她要怎麽才能徹底擺脫他?

吐完,童桑衝了個涼,疲憊得連護膚都不想做。

簡單吹幹頭發後,她去客廳倒水,發現蘇菲的鞋子不見了。

童桑擔心她的安全,回房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但蘇菲沒接。

她再打過去,被掛了。

童桑正猶豫著要不要打第三個,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時易來電。

任何時候這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打擾。

童桑不想接,可對方不罷休,又接連打了三個。

她忍無可忍地接起,“你究竟想幹什麽?”

對方愣了一下,才說:“這麽凶,吃炸藥了?”

“是你先騷擾我。”

“朋友之間打個電話關心關心你,怎麽就成騷擾了?”時易笑問,聽著脾氣很好的樣子。

“心情不好?要不要我帶你出來玩,放鬆放鬆?你總是繃得這麽緊,又過得這麽齋,不難受?活得跟個尼姑似的,遲早瘋掉。”

“噢,不對,尼姑不會懷孕。”

“你要在家安胎?那要不我帶些吃的過去陪陪你?”

聽著時易在那邊自顧自地說著,童桑有一種連手機都被他汙染的感覺,忍不住拿的遠了一些。

“我跟你說話呢,怎麽不回答?”

時易的笑音客觀來說很有磁性,但對童桑而言,這個叫魔音繞耳,十分討厭。

“你說完了?那我掛了。”

“等等。幹嘛?不打算回我,就隻想聽聽我的聲音?我的聲音是不是很好聽?想我了沒?”

饒是知道他一向無賴,童桑仍忍不住無語地對著麵前的鏡子翻了個白眼。

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即便剛衝完涼,依然掩飾不住剛剛孕吐後的蒼白。

不免覺得自己命苦,孕吐得這麽難受了,還要被一個憎惡的無賴糾纏。

時易:“又不說話?”

“我對你沒什麽好說的。”

幾秒後,童桑似乎聽到對麵一聲飽含無奈的歎息,“可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說……你願意聽嗎?”

時易很少有將姿態放得這麽低的時候,可童桑就不為所動。

果斷回答,“不願意。”

“你可真是個絕情的女人,你說我怎麽就偏偏……偏偏……”時易頓了一下,似乎自己都覺得荒唐,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