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護駕武士（九）
台灣地方不大，人口也不多。西元2002年以前，台灣實行的是強製性義務兵役製，規定每個青年男子（健康原因或被法院判處7年以上徒刑者除外），在年滿18歲或大學畢業之後，都必須服兵役，陸軍兵役時間為2年，海、空軍為3年。服完兵役後，雖未在軍營服務，需要時可隨時動員回營。西元2002年之後實行募兵製。
杜成和杜毅兩兄弟很不幸，他們恰好就是西元2002年最後一批的義務兵。他們是雙胞胎。自從十八歲服兵役之後就一直待在軍隊裏。可是由於他們兄弟倆納於言辭，也不善交際，直到戰爭爆發那一天，他們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中尉連長。不過還好，他們兄弟在“反攻大陸”的“光複軍”中被編在了同一個師，同一個團。兄弟倆是雙胞胎，戰時配合作戰總有心有靈犀的時候，再加上那時候戰爭進程順利。兩人很快晉升營長，還在同一個團效力。
可是好景不長，徐州會戰之後，杜成和杜毅的部隊從營被打成連，再從連被打成排。等到龜縮米倉山時，他們已經是兩個光杆上尉。唯一值得兩兄弟慶幸的就是他們在曆次殘酷的搏殺中kao著雙胞胎僅有的心有靈犀互相扶持，互相配合，不知道殺了多少搏殺能力比他們高出許多的秦軍將士和中華軍將士，終於活到了現在。
這次進攻思遠城，他們兩兄弟竟然被派在了最前麵。
杜成是哥哥，比弟弟杜毅早出生三分鍾。他主動要求擔任刀盾兵，將弟弟掩護在自己身後。一步一步的朝黝黑深邃的思遠城行進。
“不要著急，站穩步伐。一步步.來。。。。。。平行推進！”杜成算是這隊人馬的老大級人物，所以他將盾牌舉在頭部，從盾牌縫中看著前方，嘴裏不停地對身邊的同袍喝道。
這時，在遠處的底海生又在通訊.器中叫嚷：“前排的盾牌兵，你們他媽的沒吃飯嗎？加快腳步，加快腳步。。。。。。”
“幹你娘。。。。。。”杜成眼神一擰，伸手扯.下了耳間的通訊器仍在了地上，“少他媽在老子耳朵裏塞大糞，媽的，吵死了！”
說完拍了拍身後的杜毅，示意他要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然後稍稍扭頭對同排的盾牌兵道：“不要慌，不要慌，這次秦軍沒有箭陣，隻要護住頭部，其他部位都不會致命的。”
他參加過數次大戰而活下來的老兵，這些都是身.邊這些台軍所知道的，所以對於他的話眾人都比較肯聽。
終於挪到了方才陳火土連隊進攻的臨界點位.置，地上七仰八岔的屍體正提醒著所有人，這裏已經進入了秦軍的攻擊範圍。
“穩住，穩住。。。。。。”杜成.發現隊伍中已經有了一種緊張的**，眼神死死地巡視前方，嘴裏卻開始悶喝。他一直在底層，自然知道如今的台軍對秦軍的畏懼感有多強烈，這絕對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師長司令們隨便鼓舞兩句士氣就能挽回的。
“小心跨過去，不要踩到自己兄弟的遺體。。。。。。”直到這時，杜成還在細心地提醒道。
剛剛跨過一具屍體，杜成冷眼看見腳下同袍的屍體脖頸間有一支紅色的翎羽箭，正在夜風中隨風搖曳。。。。。。他的瞳孔瞬間收縮：“kao近，盾牌kao緊，媽的，秦軍有神箭手。快緊緊kao在一起。。。。。”
杜成的聲音仿佛是被人用數層棉被悶住頭，然後從棉被裏才發出的歇斯底裏的嘶喊聲。
看見那支還在自己腳下迎風搖曳的紅色翎羽，杜成才感覺自己選擇出戰是多麽錯誤的行為。
那支翎羽箭是從後脖頸處一箭射穿的，後脖頸處暴lou出來的部分不超過一掌，而現在離那黑洞洞的城門至少還有五十米，可是秦軍卻能如此準確的射中，這不是神箭手是什麽？
被杜成這麽一喊，本就驚慌失措的台軍立即結成了一個以盾牌兵為前的方陣，上百號大男人就這麽死死的蜷縮在一起，仿佛一群被餓狼環伺的羊！
底海生在後麵看見進攻部隊突然停止前進，頓時大怒，憤然回過頭，盯著一營長吼道：“媽的，這個連是誰他媽在瞎指揮？你，趕緊命令他們，進攻，進攻！”
一營長看見離城門也就五十米了，而秦軍仿佛全都死光了一樣，沒有半點動靜，也都著急起來。
秦軍雖然可怕，但是想到秦軍隻有不到十個人，而且其中有一個可是大秦公主啊！隻要能抓住那個大秦公主，那是多大的功勞？
想到這，一營長也顧不得心裏對秦軍的恐懼，抓起通訊器大吼：“杜成，杜成，你媽的，趕緊給老子往前衝！”
底海生劈手搶過通訊器，帶著唾沫星子的話糊了一營長一臉：“幹你娘，通訊器被那姓杜的小子關了，要是有用老子還等你下命令嗎？你他媽的別老躲在後麵喊給老子衝，你他媽的也給老子上去，快！”
原本以儒將自居的底海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被這幫兵痞給搞的粗話滿嘴跑，狠狠地踹了這個一營長一腳。
辜鴻在一旁看見，撇撇嘴，沒有表示。反正這個一營長又不是自己的嫡係，都是臨時拚湊的人手，犯不著因為他得罪上官。
一營長被底海生一踹，也踹出了火氣。
“媽的，二連，跟老子上！”他抽出橫刀，大叫一聲也撲了上去。
城門洞中的黑暗處，吳鑫原本已經瞄準一個敵軍，這個敵軍一直在嘀嘀咕咕的對身邊的人下命令，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他那壓著嗓子說話的聲音，正準備他再邁前一步就放箭，可是台軍這時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聚在一起。長長的圓盾擋住了所有死角。
城牆上的司徒科三人也正準備扔手雷，可是對方的驟然停下讓他們不敢再出手。
一時間整個戰場又冷靜了下來。隻有不甘寂寞的山風呼呼啦啦地吹動樹林和雜草的聲響宣告這是一個危機四伏的戰場。
這時，台軍一營長帶著二連又迫近。邊走近邊罵：“嗎了個逼的杜成，你個龜慫貨，給老子衝。。。。。。”那囂張而又氣憤的聲音遠遠的傳遞開去，讓吳鑫聽個正著。
吳鑫弓稍抬，已經瞄準了那個方向。
一營長雖然氣憤，但還沒有失去理智。他是在兩個盾牌兵的保護下，擠在人群中間朝前衝的。
當衝到和杜成平行的位置時，他又衝著杜成罵：“杜成，你他媽的再不聽軍令，老子立即斃了你！”
杜成壓著嗓子對他喊道：“營長，秦軍有神箭手，不能衝啊！讓弓箭連的弟兄先壓製吧！”
“壓製個屁。。。。。這麽寬的城牆，連秦軍在哪都不知道，怎麽壓製？你快他媽給老子衝，引出了秦軍才能讓弓箭連的兄弟出手。。。。。。”
一營長還在那吼著，城門洞裏的吳鑫準確地看見了那個在盾牌後呲牙咧嘴大吼的營長。
“就是他。。。。。。”吳鑫一咬牙，手指一鬆，利箭發出一聲破空的銳利，驚得台軍所有繃緊神經的士兵都一縮脖子。
就在這時，吳鑫又嗖嗖射出兩箭，兩次強力繃動弓弦的聲響讓所有人心中一緊。
之間三箭如流星趕月一般，一箭跟著一箭。一箭快過一箭。當第一箭正好飛到一營長頭頂時第二箭也恰恰趕到正好撞中第一箭的箭尾，第一箭頓時由直飛變成垂直下落。
在一營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三箭又已經趕到，正好撞中第一箭的箭頭，隻見第一箭又化作一顆流星，瞬間穿進了愕然發呆的一營長左眼中。。。。。。
“啊。。。。。。”一營長淒厲的喊叫瞬間穿透整個戰場。
也就在這一聲痛徹心扉的呐喊聲中，城牆上的司徒科，壬邢，邊勇同時暴起，大喝：“大秦威武！”手雷如雨般落進了敵軍的陣列中。
“轟，轟，轟。。。。。。”
數聲爆炸讓台軍徹底崩潰。
“兄弟們，閃呐。。。。。。。”杜成首先一聲發喊，扯起身後的杜毅第一個開始後退。他這一退，兩百多人一下子也開始掉頭就往回跑。
吳鑫那一手三箭連擊實在太震撼人心了。原本台軍就是驚弓之鳥，唯一的心理寄托就是盾牌。可是陡然發現有盾牌都不安全，秦軍還是能準確殺死任何一個人。這個發現讓台軍將士心膽俱裂。再加上那句“大秦威武”和手雷的爆炸殺傷威力，台軍已經完全被擊垮了鬥誌。一窩蜂地往回跑。
吳鑫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數箭連發，發發命中。而成壯，龔囿，壬邢，邊勇皆是神射，箭術不及吳鑫那麽精準，可也不差。在短短的幾十秒中裏就射光了箭筒中的三十支箭。這時台軍已經跑出了弓箭的射程範圍，吳鑫才在通訊器中大喊：“停止射擊。備戰！”
沒有歡呼，沒有慶祝。六人又埋頭繼續整理手中的武器，準備台軍下一波攻擊。
足足退出了一千米，台軍才在底海生派來的部隊彈壓下穩住陣腳。
被擊斃了營長的二連損失最為慘重，被秦軍擊斃包括營長在內的十一個人，二十四人受傷，三十一人輕傷。而這些傷兵中，絕大部分是自己人互相踩踏擁擠造成的。而杜成的連隊卻損失最小，隻有一人在逃跑的時候崴了腳。其餘一個人都沒有受傷。這都歸功於雖然下令撤退，可是一路上杜成還是嘶喊著讓盾牌兵走在最後，雖然散亂，但是還算有些章法。在緊急中急射的秦軍潛意識中自然選擇已經丟盔卸甲的人群射擊，反而便宜了一直保持著隊形撤退的杜成連隊。
底海生鐵青著臉原本想當場正法杜成，可是發現這個情況後，他隻是冷冷地指著杜成對辜鴻說：“以後，他就是你的一營長！命令他，半個小時再次組織進攻！”
“是！”辜鴻也讚賞地看了一眼杜成。
可是癱坐在一旁的杜成突然站起來道：“報告師長，我拒絕！”
底海生一愣，語氣硬硬地道：“杜營長，說理由！”
“沒有掩護，這是讓我們弟兄去送死。那個神箭手的箭術有多高想必師長已經看見。我們是軍人，可我們同樣是人。”杜成立正大聲說道：“打仗，不是那兄弟們的命去填。即使對方隻有十人，可是他們的戰鬥技術絕對高於我們。按這態勢，我們不付出一百人以上的損失根本別想踏進城。這種損失，卑職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去承擔！”
看見杜成那麽義正嚴詞的拒絕，底海生有一種恍然的錯覺，仿佛看見當初的自己。心底對這個杜成已經有了好感，不過臉上仍是冷冰冰的表情：“那你的建議呢，上尉！？”
杜成一挺胸：“報告師長，我的建議是，送死的事讓外國人去做。領功的事我們來！”
看見杜成連這種事都說的義正嚴詞，所有人都忍不住想笑。底海生仔細地瞅了一眼杜成，問道：“讓外國人去衝，萬一讓他們抓住了大秦公主。。。。。。”
“我們打不過秦軍，打那些老外的能力還是有的！”杜成搶先道。
“啪。。。”底海生突然用力給了杜成一個耳光，扇的所有人都傻了。
“師長。。。。。。”杜成捂著已經有些腫脹的臉，無辜地看著底海生。
“你。。。。。。”
底海生正想說什麽，這時旁邊的辜鴻突然道：“師長，楊天宇來了。”
底海生一回頭，隻見楊天宇正帶著人在穀地裏穿行。
“哼，原地修整。打白旗，吩咐人去把受傷的兄弟們抬回來！”說完，底海生徑自朝楊天宇的方向走去。
“哥，你不應該說我們打不過秦軍！”杜毅頂了頂杜成，小聲道。
杜成用力揉了揉已經腫起來的臉，恨恨地道：“哼，本來就是。媽的，打不過就打不過，老子沒那麽好麵子，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走，咱又是營長了，該去好好管管那幫聽見‘大秦威武’就跑的兄弟了！”
杜毅跟在杜成後麵嘀咕道：“切，現在誰聽見這句話不跑？奶奶的，我正他媽希望哪天我也能喊這麽一句，嚇死那幫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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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軍派出五個人，打著白旗走到戰場中間翻撿屍體，發現沒死的弟兄就抬著回去。
這時老規矩了。所以吳鑫隻派了成壯繼續盯著，自己則繼續休息。方才的三箭連擊是他最強狀態。他還是無法達到蒲牢那種七箭連珠的水平。不過在剛才射出那三箭的時候，吳鑫有一種感覺，非常想再抽出第四支箭，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爭取做到。隻是，他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金輝色的朝陽光芒已經灑在了遠處的山頭上，讓人頓生高山仰止的感覺。忍不住讓人想要對其頂禮膜拜。
即使不是站在山頂觀看日出，可是吳鑫，司徒科等人還是非常感慨這個來之不易的日出景色。
誰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看見這樣的景象呢？
殷紅送來了水，是從城中的古井中打的。就著冰涼的井水，六人又咽了幾塊壓縮餅幹。一夜未睡的勞累才有了一絲緩解。
西湘還是全身鎧甲的走出了那個小屋，來到了吳鑫等人身前。
“公主，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們能應付的過來。”龔囿一看見西湘就忙站起來道。
司徒科也是立即站起來：“是啊，公主。你看，他們一千多號人被我們嚇的，哈哈，我昨天射箭，還射中兩個呢。不過可惜，沒射中要害。。。。。。”
吳鑫卻是帶著一絲微笑，探尋般地問：“你真要上來？”
西湘朝他一點頭：“我是大秦公主。大秦隻有戰死的公主，沒有等死的公主！”
“嗯，給。”吳鑫點頭，遞過一把弓，“雖然這麽說，但如果可以，你還是站在我們身後吧。我們大秦武士還沒死光呢！”
西湘抿嘴，點點頭。
這時，城牆上監視的成壯突然喊道：“軍侯，快看！”
吳鑫和西湘一愣，忙走到城門處看去。
隻見台軍方向突然呼洋洋地走出一整隊隊伍森嚴的部隊，足有四百人的方陣，兩側還有一順溜的騎兵護衛。
“這，這是拐子馬！”西湘突然想到那場白虎口大戰中的聯軍。
方陣的前方，一人端坐在馬上緩緩向思遠城走來，他身穿著白金戰甲，頭盔的額上卻綁著一條如月經布一樣的布條。麵罩下隻lou出一雙冷冷的眼睛。他身後的拐子馬邁著整齊的步伐逐步逼近。這氣勢比起秦軍來當然差了一大截，但是比起台軍來卻又高了許多。
“嗬嗬，看來，八國聯軍又出現了！”吳鑫打趣道。
此時陽光已經升起，朝陽的光輝照射在那群士兵身上，白金戰甲上附著一層異樣的光輝，顯得氣勢雄壯。
不過這種雄壯也就能鼓舞已經士氣全無的台軍，在成壯等人眼裏，八國聯軍這種手下敗將，再耀眼的氣勢也不過是紙糊的老虎。
這時，隻見派頭的那個頭裹月經布的人在走到秦軍弓箭射程之外的地方一擺手，整個方陣一下停住。如臂使指。
“欽察騎兵總指揮官威切德諾斯基求見貴軍統帥！”
威切德諾斯基？吳鑫一挑眉。他知道這個人。
他是新成立的羽林暗衛首腦。羽林暗衛負責的是對外間諜工作。早在對白虎口決戰中失敗的戰俘審問過程中，羽林暗衛就已經得到了這次八國聯軍所有部隊的組織番號已經將領名字。更是通過不同的詢問角度確認了每一個將領的性格。
而這個威切德諾斯基是欽察騎兵的總指揮官。性格偏向於維京人慣有的直爽，但不乏海盜式的狡詐。戰場上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最讓吳鑫記憶猶新的是子戍的龍驤軍對欽察騎兵的描述。在最後的決戰中，欽察騎兵的最後崩潰不是由陌刀隊完成的，而是由龍驤軍！以騎製騎永遠是大秦的風格！
龍驤軍軍官對欽察騎兵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不過正是由於這種評價，龍驤軍對欽察騎兵的打擊越是沉重。欽察騎兵在被隨後的追擊中也損失殆盡。幾乎九成的欽察騎兵陣亡。報告中顯示，最後隻有大約四百餘人逃拖。沒想到在這裏可以看見這支讓龍驤軍都給予極高評價的E軍騎兵！
想到這裏，吳鑫正想往外走，西湘卻首先舉步走了出去。吳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西湘一回頭，對他眸然一笑：“嗬嗬，我才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我去！”
不知道為什麽，吳鑫對於西湘的要求很難拒絕。很多時候他都寧願縱容她做任何事。或許是那一夜潭邊的談話中西湘對秦旭的提及，讓吳鑫有了這種潛意識的想法。
任她去鬧，不管鬧成什麽樣，會有什麽結果，最後我都會幫她處理好結尾。不讓她操一點心。。。。。。
吳鑫放開了手。低聲道：“小心點！”
“嗯！”西湘轉身，伸手扶了扶腦袋上的頭盔，支起麵罩，就這麽眉眼寒霜地走出城。
西湘走到城外，橫刀入鞘，豎直地cha在身前的地上，雙手扶在刀柄上---這是大秦的立正禮---深吸一口氣，忍住肋部的疼痛，大聲喊道：
“大秦帝國西湘公主在此，本宮就是這裏的最高統帥！你有什麽話要說？”
一縷陽光正好從背後照到了西湘那瘦弱的身體上，在前麵拉開一個長長的影子。
威切德諾斯基顯然沒想到會走出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有些愣神，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鎮靜，他也出於禮貌xian起了麵罩，而且下馬，上前走出兩步，腰一彎，對西湘行了一個英國式的紳士禮：“非常榮幸見到您，尊敬的西湘公主殿下！”
威切德諾斯基長的很彪悍，隻有這個詞語才能形容他。不過他此時行的這個禮節卻沒有一絲的突兀。也沒有一個人對他這種陣前的私自行為發出一絲鄙夷的神色。
不但沒有，威切德諾斯基下馬後，欽察騎兵兩側騎著馬的士兵都同時下馬，也對西湘行了一個捶胸禮，同時道：
“見過大秦西湘公主殿下！”
西湘，吳鑫，還有成壯，司徒科等人都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強者，不論走到哪裏都會受人尊敬。特別是大秦帝國這樣一個強大如斯的帝國。大秦帝國的公主，那更是一種神聖般的存在。欽察騎兵雖然敗給了大秦軍，但是在這種場合裏，卻沒有一個人洋洋自得，反而對西湘保持了最高禮節的尊重。
要知道，捶胸禮如今是大秦的軍禮。欽察騎兵以這種禮節來見西湘，簡直是前所未有。
不但西湘愣住，就連在大樹底下查看威切德諾斯基進攻的底海生和楊天宇都傻了。
底海生喃喃地問楊天宇：“呃，楊老大，你的小弟對人都是這麽客氣的嗎？”
楊天宇吸吸鼻子，有些尷尬地道：“僅僅是出於禮貌，出於禮貌。。。。。。”
可是，真的是出於禮貌嗎？
（PS：下一章，公主就要拖困咯。不過護駕武士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別急。秦陵地宮之謎會揭開的。哈哈，雅格總有辦法把他們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