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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又一場燒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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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正色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一定要盡力給你準備。”

殷元點了點頭,回頭就去準備了,畢竟以房玄齡的職位和為人,湊齊十個人算得了什麽大事呢!所以,還是提前準備比較好,而且最坑的就是,這幫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人,準備多少,那可真是一件麻煩事。

為了不那麽麻煩,殷元決定晚飯就不做了,三家食舍,中午之後就關了一家,全力準備晚宴。

唐人吃飯還是比較早的,殷元準備的也迅速,到了官員們下班的時候,房玄齡率先就來了,也不知道到底這家夥是怎麽等到下班的。

房玄齡笑道:“我可是待了了事情立刻就趕過來了,我可是從來沒有這麽急切過。要不是為了恭賀你,我可是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啊!”

殷元道:“實在是沒有想到,您真是用心極苦啊,我看,這頓飯我準備的一點也不冤啊!”

房玄齡道:“冤不冤的,事後自知。你這一路平步青雲,可算是獨步天下了啊!”

殷元老子的房玄齡道:“難道,這世上真的就沒有什麽事情,能夠在人心之間點到為止,一點即通,還非得說得明明白白,做得透徹,才能算的上是合情合理麽?”

房玄齡笑道:“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那麽多的事情能夠心有靈犀,你的心和別人的心,始終是隔著肉呢!除了你那裏為生生死死的兄弟,誰能夠看得出來,你越來越升遷,對於大家來說是一件好事而不是一件不相幹的事甚至是壞事。”

殷元點頭道:“看來,我這還是沒懂啊,燒尾宴,我一直以為可有可無。”

房玄齡道:“是不是可有可無,這就是一件因人而異的事情。本來嘛,你以前的時候,大家也都覺得可有可無,可是你現在,就像是成了派,豎在了朝堂上的一個字號,要是你還是獨行一人,那可就危險了。”

殷元道:“獨行一人絕對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人一直這樣想,那就未必了。”

聰明人的話點到而止,房玄齡就再也不說了,畢竟這殷元,確實是李世民推到這一步的,有時候也不是自己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殷元看了看窗外,街上走開了一群女子,個個帶著帽子遮住了臉,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她們是一群身段窈窕,容貌出眾的女子。最奇怪的是,這群人帶頭的,居然是房遺直。

殷元回頭道:“這是為何?”

房玄齡笑道:“人不圖小利,必有大謀,這句話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殷元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可是我已經聲名狼藉了,還差這一點嗎?”

房玄齡道:“你的聲名,壞在了天下仕子的嘴裏,壞在了天下門閥的評議之中。但是,你的聲名在天下百姓的心裏卻一直都很好,而且,幾乎很少有人的聲名比你還好。所以,你應該知道,這隻是一場屬於不同人之間的鬥爭,和皇權之下的忠誠,未必有什麽關係。”

殷元笑道:“您,還真是看得夠通透的啊!”

房玄齡道:“當然了,我畢竟在宦海浮沉半輩子了,要是說我還沒你個小子曉事,隻怕是白活了。”

說話間,房遺直已經帶著一群舞女走了進來,看到殷元之後無奈道:“父親可是給了兒一個麻煩事,最好的舞女,外麵怎麽找得著呢,沒辦法,我隻能去借了。還好,河間郡王家裏找到了一些好舞女,應該說是長安城最好的,也沒錯了。”

殷元道:“你厲害呀,連河間郡王的寶貝們,都讓你給借來了。說真的,這河間郡王,現在可是很寶貝這些舞女啊!”

房遺直道:“沒事,還是借到了,這就已經很好了。”

房玄齡笑道:“那,今晚咱們就好好的熱鬧熱鬧,看起來,河間郡王府的舞女,的確是不俗。”

殷元開玩笑道:“哦,我竟然一直都沒看出來,您竟然對舞女還有這麽好的品鑒能力。”

房玄齡道:“你說這話就有點無趣了,我就算是再怎麽著,也是見過點世麵的人。不過,你現在倒是可以養一些舞女,畢竟是年少風流,可以紅袖添香嘛!”

殷元道:“說得有道理,那不如你就給你家養點吧,不是為了你,就是為了這遺直兄能夠紅袖添香。”

房玄齡愣了一下道:“你這屬於胡鬧,我說你的時候,你就不要往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身上扯。你是建功立業的人,他卻是個小打小鬧的人,他也配紅袖添香?”

殷元看了看房遺直道:“我說遺直兄啊,有話你隻管說,今天倒是要聽你說點實話,不要有所顧慮。你說,這紅袖添香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

房遺直冷笑道:“我看,不怎麽樣。”

殷元道:“你看你,不肯說實話呀!”

房遺直又冷笑了一聲,讓那些舞女去準備了。

殷元和房玄齡站在那裏,看著這群舞女經過,突然舞女中有人微微發顫,引得殷元有點好奇。

房玄齡眼力不錯,也看見了,等舞女都走了,向殷元道:“還是年輕好啊,你這人站在這裏,路過的美人都要紛紛側目啊!”

殷元點頭道:“嗯,我的確是風姿綽約,但是我覺得還沒到這種地步。京城這個地方,男人愛好塗脂抹粉的人一抓一大把,可以說是個美男子不少的地方。我自認為不全是醜,可也沒那麽吸引人。”

殷元這話可真不是胡說,古人總是有一些很難理解的癖好。比如說,這個大唐對於美容養顏,還是特別的推崇的。這也就是在貞觀盛世,天下還在勵精圖治的時候。不然,這皇帝給大臣賜點美容養顏的東西,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世人都說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可是以貌取人這種事,曆朝曆代都有發生,實在也沒什麽稀奇的。

殷元可不認為,自己站在這裏就迷住了誰,反而覺得也許另有隱情,反正一會總是會看到的,現在就沒必要計較了。

慢慢的,被房玄齡請來的人也漸漸的到了。說實話,這種事情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殷元請才比較好,但是殷元又沒什麽準備,所以房玄齡就幫了他一把,一天就把事情給辦了。

雖然,房玄齡這麽做,難免會讓人猜忌,但是二人過往密切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誰願意非議就隻管非議吧,反正他們倆是沒有興趣去解釋的。

來的人果真是很多,甚至前不久去殷元那裏恭賀的人也到了,他的這些朋友,一個個也都來了,估計是房遺直一個個都打了招呼。他們要是不來,這事還有點別扭,來了就挺像那麽一回事了。